们大家都会很高兴的。」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岳母与女婿之间,怎么不算是外人了?」楚妙悠悠
道,「哎,其实,从前倘若不是还挂念映婵和宫语,我真想同那个死人一块去了。」
倾城倾国的白衣女子手掌浮起飘渺剑气,眼神迷惘,说着便抬起了手。
林守溪握住了楚妙的手,强行将那浩瀚的剑气驱散。
「你做什么?放手。」少年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楚妙恼怒。
「岳母大人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呢?楚楚已经没有了父亲,难道您想让她也
没有母亲吗?」林守溪真挚地说。
「哎,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也心疼映婵。」楚妙叹息。
少年强硬道:「那您答应我,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好好好,我答应你。」楚妙无奈道,「把手放开吧,成什么样子?」
少年松开了手,白皙的双手却满是伤口,鲜血淋漓。楚妙那只娇嫩纤手也落
满了鲜血。
「呀,你的手?!都怪我,来,让我看看。」楚妙惊慌,说话间就要起身,
却突然感到一阵晕厥。
「没关系,一会儿就没事了…」林守溪的话还未说完,女子香软曼妙的玉体
便撞入他怀中。
「岳母大人?」林守溪愕然,双手本能地顺势拥住了楚妙。鲜血染红了她素
净白衣。
「嗯,我好像,喝太多了…」楚妙觉得晕乎乎的。
「我扶您去休息。」林守溪想要起身,可楚妙一只藕臂却缠住了他的脖子。
女子的脸庞埋在他胸口,坚实的胸膛似乎让她找到了从前的感觉,少年温暖
的怀抱竟然让人如此安心。
楚妙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了。
「夫君…」楚妙梦呓一般,轻声呢喃。
林守溪这才发现,这个命运悲苦的女子早已经醉倒了。
「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林守溪苦笑,他搂着楚妙,这位岳母大人显然已
经不省人事了。他想起身将楚妙送到床榻上安睡,却又害怕吵醒她。
这亲密无间的拥抱能让他感受到楚妙绝妙的身段,美酒冷冽的清香与美人温
润的体香混杂在一起,好闻极了。而林守溪却提不起一丝欲念。
不仅是因为怀中的女子是他的岳母大人,也是因为他心中对楚妙的怜悯更胜
欲望。
楚妙蜷缩在林守溪怀里,玉容贴着他的脖颈,不时呢喃「夫君」,她似乎做
了什么噩梦,眼眸紧闭,娇颜慌张。
林守溪轻叹一声,满心怜爱,手掌轻轻抚摸楚妙秀挺的背,温声道:「夫君
在这里,安心吧。」
少年的安慰让梦中的楚妙眉头舒展,神态逐渐安详。
月下,亭中。
温柔的少年拥着心碎的女子,皎月与微风为他们见证。
……
宿醉使楚妙的头昏昏沉沉的,她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坠入无尽的黑暗,在绝望中,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抱着她,将她从
梦魇带出来。尽管楚妙在梦里看不清那个男人的相貌,可在他的怀里却本能地觉
得心安。楚妙确信这是她已经逝去的丈夫。
于是楚妙竟然久违地发了春梦,她紧紧抱着面容模糊的丈夫,诉说无尽的思
念与幽怨。在楚妙害羞喜悦的主动邀约下,丈夫解下了两人的衣衫,然后,她久
旷空虚的身体终于又一次被填满了。
可是当她努力看清丈夫的样子时,却心惊胆颤,那个男人赫然是她的女婿—
—林守溪。
「啊!」
楚妙惊醒了。
她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如同最亲密的热恋情人一般,依偎在少年的怀里,
双臂毫无顾忌地环着他的脖子,少年也搂着她的腰。
这儿还是昨夜饮酒的红亭。
是了,昨晚林守溪来了,然后两个人一起饮酒聊天,再然后她就晕倒在了林
守溪怀里。
「怎么会这样…」楚妙沉默,所幸的是,两人的衣服齐整无缺,显然没有发
生酒后乱性的事情。虽然那个梦已经很出格了。
「唔,嗯,怎么了?」楚妙的动静也让林守溪苏醒了,他有些迷惑,却看见
怀中的女子正凝眸注视着他。
相对无言。
「看什么看,还不放开我!」楚妙恼怒。
林守溪愣了愣,然后松开了双手,「啊?好好,岳母大人。」
楚妙起身,揉了揉发昏的头,她对林守溪故作冷漠地说:「我们之间什么也
没有发生,清清白白,问心无愧,知道吗?」
「那是当然的。」林守溪非常懂事,虽然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发生。「岳母大
人,您的衣服…」
「嗯?」楚妙低头看了看。
羞人的春梦让清贵的女子浑身湿透了,绝美的仙颜满是诱人的红晕;一双清
眸含着水雾似泣非泣;凌乱的微湿青丝披散在胸口、肩膀、后背;湿润的白衣紧
紧贴着曼妙的身段,映衬出一道起伏跌宕的绝美曲线;在初升太阳的照耀下,楚
妙像是一尊神性又妖娆的玉像。
「我为您去寻换用的衣服。」林守溪乖巧道。
楚妙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地说:「我同你一块去。难道你取了来,叫我在这
凉亭里换衣服?」
「是,您跟我来。」
……
林守溪领着楚妙到了楚门放置弟子服饰的仓库。
楚妙漠然道:「你出去吧,替我在门口守着,我自己挑选就好。」
「好。」
林守溪关上了门,警觉地看着周围。
俏美的少女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嗨,姐夫,昨晚睡得好吗?」慕陌月笑眯眯地传音给林守溪。
「不好,吹了一夜冷风,你说的好事是什么啊,我怎么没碰上?」林守溪也
用传音回应慕陌月,又指了指屋子,示意让她噤声。
「我知道我知道,是楚楚姐姐的母亲在里面。」慕陌月坏笑道,「这就是好
事啊,你们昨晚渣男寡女,难道没有发生什么?」
「小魔女,岳母和女婿,能发生什么?」林守溪弹了一下少女额头。
慕陌月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太古时代的神明们玩的都是很花的,母女
共侍一夫也不是稀罕事,大家都引为美谈呢。况且现在,我听说这种事情也不少
啊。」
少年很是无奈,「在现在,这种事情是要遭人唾弃的。时代早就不是你熟知
的那个时代了。」
慕陌月撇撇嘴,失望地说:「真没劲,亏人家特意帮你支开众位姐姐呢,没
想到你这么怂。」
「是啊是啊,我就是这么怂,真是让你失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