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师靖发出一声痛苦与快美并存的呼叫,身体仿佛被灌满捅穿,那
入侵私处的巨物源源不断散发着热力,酥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瞬间夺取了她身
体的控制权。
林守溪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消化肉棒被苍白名器紧紧包裹的销魂快感。少女
的肉洞极为紧窄柔嫩,似乎有无数嫩舌在舔舐肉棒,湿滑软腻又紧缩的感觉让林
守溪觉得整个人都要酥倒了。
被快感冲击神经的林守溪扶着慕师靖纤细的腰肢,发起了猛烈的抽插。让肉
棒与少女的嫩穴激烈摩擦。
慕师靖青春俏丽的身体承受着林守溪狂热的奸淫,她娇软无力地摇头,咬着
裙摆的红唇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肉丝美腿夹着林守溪的腰,滑嫩的内侧肌肤让
林守溪的腰格外爽,蜜穴死死地裹着男人的肉棒,让他每次拔出和插入都感到一
股强烈的阻力。但这却让林守溪更加兴奋,提枪努力攻占少女幽谷的全镜。
将慕师靖送上一次高潮后,林守溪喘着气,一把拽过旁观的宫语,把她按在
了慕师靖的身上。
林守溪粗暴地撕开宫语胸口的布料,让慕师靖尖翘弹嫩的俏乳与宫语饱满绵
软的巨乳贴在一起,这极具视觉冲击的美景让林守溪伸出手掌入侵到两座玉峰之
间,享受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畅快。
被压制的宫语轻轻扭腰,灵罗果的折磨与慕师靖的活春宫早就让她不堪重负,
蜜液横流。她现在所想的,就是师父能狠狠地欺侮自己,越粗暴越好。
汉服御姐的长裙被卷在纤细腰身上,高高翘起的丰臀和修长光滑的玉腿暴露
在林守溪眼前,令人气血翻涌。
粗壮的怒龙毫不费力地撑开紧窄湿滑的花唇,深入到那早已糜烂不堪的蜜道
中。千娇百媚的肉穴扩展到极限,紧紧锁着可恶又可怕的入侵者。
「嗯…呜…」
粗大肉棒入体的快感与痛感都是极为强烈的,宫语美丽的胴体绷得紧紧的,
她清晰感受到那玩意儿的温度和形状,那坚硬的感觉,让她的心嘭嘭直跳。
林守溪站在宫语身后,双手抓着盈盈楚腰,不紧不慢地抽插心爱徒儿绝妙嫩
穴,每一次都要深入到宫语娇软的最深处才罢休。
汹涌的情欲冲击宫语的神智,她摇晃着螓首,乌黑秀丽的长发甩动着,樱唇
不自觉的开合,香气喷吐间溢出绝代妖娆的呻吟。
宫语无意识地把扭腰摆臀,却不知这更加刺激了林守溪,粗硬的阳具在每次
被她白虎嫩穴淹没时,总要挤出一团清香花蜜。
林守溪一手缠着宫语腰肢,一手穿过腋下,一把抓住那丰硕巨乳。下身狂冲
乱撞,将美人桃臀撞的波浪翻滚、啪啪脆响。
「好…好麻…」
仙子清甜娇软的声音无疑鼓励了林守溪,他越发骄狂,将宫语蜜穴撞的淫滑
湿润,春水泛滥。
「别,别这样…啊!」宫语突然昂起玉首,胴体痉挛,再也无力抵御灵魂与
肉体的双重快感,白虎玉道仿佛决堤一般泄出了大量玉液。
慕师靖与宫语这对师徒花无力地抱在一起。
林守溪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与慕陌月谈论时间与空间之法时,两人一起推演
的一个有趣玩法,他取出了湛宫剑。
「小语,握住它。」
「嗯?」迷迷糊糊的宫语听话地照做。
一瞬间,天旋地转。
……
神守山,宫家剑楼。
穿着绘有鳄鱼花纹棉衣的小姑娘如做贼一般,在深夜悄悄地溜进了剑楼。对
她来说,湛宫剑中的师父和父亲母亲请来的那些老人家不同,她非常期待每天能
与师父对话的时候。
小宫语正准备如往常一样把手掌按在剑上,与神秘的师父取得联系时,却发
现湛宫剑爆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什么呀?」小宫语下意识地捂住了双眼。
当她重新看清眼前景象时,发现一个清秀俊美的黑衣少年坐在湛宫剑旁边,
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
「你是…」小女孩呆滞了一下,旋即兴奋地大叫,「师父?!」
「小语,」林守溪莞尔一笑。
……
云空山,木阁。
少女宫语坐在木阁里,垂着睫羽,稚嫩而乖巧,木阁中堆放着厚厚的书,她
一边持着书,认真而飞快地翻阅,一边按着一本册子,提着墨笔,用心地做着笔
记。
湛宫剑悬挂在墙上。
「咦?」
少女抬头,她感知到从来古井无波的佩剑竟然在释放灵力。
「怎么回事?」少女宫语站起来,正想取下湛宫检查一番时,却发现佩剑溢
出的灵力在眼前逐渐形成一个少年的模样。
那少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然后抬头看着宫语,含笑道,
「我们终于见面了,小语。」
泪流满面的少女扑到少年的怀里,哽咽道,「师父…」
林守溪拥着宫语,轻叹一声,「我都知道。」
……
圣壤殿,客堂。
一位白衣清冷的青年女子正襟危坐,阅读掌中的竹简。在她身边,是一个身
穿青袍的青年女子,这女子一副慵懒散漫的神态,提着酒壶慢悠悠地饮着。
两位女子俱是人间绝色,倘若有熟悉三大神山风云人物的人必然能认出来,
她们便是名动天下的宫语和时以娆。
「你真要做那什么执掌漠视神剑的神女?圣壤殿皇帝的剑奴?」宫语又灌了
一口,问道。
「这是我之道所在。」时以娆平静道。
宫语奇道,「屈居人下,没有自由,连自己的生死都由他人主宰,这就是你
的道?」
「皇帝陛下是世间至尊至伟之人。」
宫语恍然大悟,「难道那皇帝是个男子?你这是要嫁入豪门了呀?」
时以娆脸色淡然,双手紧握,连手中爱惜的古籍竹简都隐隐发出不堪重负的
声音。
「啧,你若是因为输给我太多次,心里过不去,以至于修道碰壁,才想剑走
偏锋,来做什么神女,那真的大可不必。」
当时以娆以为这混世魔王居然也会说几句人话时,却又听到,「你可以做我
的侍女嘛,正好我也要自立门户了。本姑娘是三大神山古往今来的第一天才,你
这个第二天才跟从我也不算辱没,何必要去给别人做奴呢?」
我刚才居然对这混账有了一丝莫名的期待。
时以娆沉默半晌,才淡淡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终究道不同。」
其实宫语所说,她也能明白,但她也是很骄傲的。
「什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