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心手背贴着少年腿根轻轻摩擦,这差之毫厘的暧昧触碰让宁长久心痒难耐。
他喘息着说,“襄儿玩火啊。”
“你才知道?”少女毫无退缩之意,素手索性直接握住宁长久粗长阳具,而俏脸却难免羞红。
宁长久兴致勃勃地看着进退为难的傲娇少女,说,“襄儿这么喜欢,主人肯定顺从啊。”
赵襄儿轻哼一声,“信不信朕一把火烧了你这丑物,为天下女子除害。”
“可是襄儿现在不是女帝陛下哎,是主人的小女仆。”宁长久拉着少女的手,温声道,“襄儿为主人吸一吸,好不好?”
“用手还满足不了你?”
“不行。”
“胸部…”
“也不行。”
赵襄儿试图与宁长久讨价还价,少女的娇羞让她实在放不下脸面 ,可宁长久始终坚持。
当宁长久瞟到赵襄儿裙下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时,又突发奇想,他笑着说,“襄儿如果真不想用嘴的话,可以用腿嘛。”
“那是什么?”纯良少女非常迷惑。
“就是…”宁长久凑到赵襄儿耳边呢喃细语,温热的气息和淫靡的话语让少女俏脸通红。
“这…这…”赵襄儿结结巴巴的,一时间竟分不清这两个提议哪个更淫荡不堪。
宁长久淳淳诱导,“襄儿觉得怎么样?”
少女沉默良久,才慢慢调整坐姿,然后曲起一条长腿,用腿弯夹着宁长久那狰狞的巨龙。墨染冰丝的丝柔与少女肌肤的滑嫩叠加在一起,令少年颇为受用。
根据宁长久的指导,赵襄儿用自己完美的长腿去取悦男人,每一夹都让宁长久快意无限。
在这时,赵襄儿的上衣也不知不觉被宁长久解开,丰挺的美乳迎风招展,那异常饱满的圆润曲线却被宁长久破坏,他一把抓住那绵软弹嫩的酥胸肆意揉搓。少女的胸部在整整一天的爱欲刺激之下变得更加坚实挺拔,握在手里时,那美妙的触感让手指都酥了。
怒龙升温,白线喷洒。赵襄儿吓了一跳,嗔怪道,“还不放开我?”
“襄儿太有天赋了。”宁长久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女仆装少女,他捉起少女性感的黑丝美足把玩,异常喜爱这光滑温润又柔若无骨的手感。
“变态。”赵襄儿骂道。
宁长久故作威严,“女仆怎么能辱骂主人呢?”
少女哼哼唧唧地道,“登徒子,给你几分面子,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那主人可就要行家法了。”
赵襄儿心中一惊,所谓家法,就是打屁股,她知道宁长久好这个,所以一向避免被宁长久抓到机会。无他,如陆嫁嫁雪瓷这等妖艳贱货是无所谓的,而堂堂女帝陛下怎么能被人按着打屁股呢?
“绝对不行!”
宁长久“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道,“那襄儿准备怎么给主人夫君赔罪呢?”
赵襄儿抿嘴,慢慢坐在宁长久面前,双腿打开,指尖划开黑丝,让那白嫩腴软的小白虎展露在少年面前。
宁长久顿时粗喘起来。
“请,主人,怜惜…”赵襄儿强忍着羞耻,声音细软地说。
试想一下,一个身段娇小而丰满的高贵冷艳美少女,赤裸着上身,下身又穿着女仆裙和黑丝。少女自己叉开双腿,展露出她最美好最神秘的禁地,干干净净的白嫩私处沾着雨露。她俏脸羞红,羞答答地请君怜惜。
面对如此美景,宁长久感觉自己要疯狂了。他挺起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怒龙,对着少女白虎娇穴一阵挑逗,让赵襄儿娇吟连连。被戏弄的少女恶狠狠地瞪了宁长久一眼,凶巴巴地道,“快进来。”
宁长久笑笑,“襄儿变脸真快。”
“哼,你个面首,别给自己加太多戏。”赵襄儿强硬道。
少年也不和这傲娇少女计较,肉棒奋力一挺,在赵襄儿的娇呼声中刺进了大半截。
两个人用对坐的姿势交欢。
赵襄儿双手支撑着床,细腰耸动,螓首望天,胸口浑圆高耸的肉球随着身体摆动上下弹跳,晃出迷人的曲线。
“哦,啊…”少女主动的套弄让宁长久奇爽无比,饿了一天的阳具已经粗长坚硬、滚烫无比,在赵襄儿嫩穴的安抚下越发高昂。
“怎么,越来越…”赵襄儿紧窄的小白虎被宁长久狰狞巨龙撑的难受,但她心中竟隐隐喜欢这份充实与涨满的感觉。腰肢用力挺动使那怒龙越顶越深,到最后每一下都能叩到私密神圣的花宫。
肉棒上传来软肉挤压的美妙触感和千变万化的奇异温度使宁长久飘然欲仙,层层相叠的肉环死死咬着他的男根。拥有名器三千世界的赵襄儿在取悦男人这方面有天生的巨大优势。如果宁长久不是身经百战,此刻已经缴械投降了。
宁长久撑起身体,直接压倒了面前的美少女。他一面挺着腰在赵襄儿销魂蜜穴中抽动,一面抓起弹力十足的豪乳揉搓。
在沉重的喘息与诱人的呻吟声中,宁长久精神抖擞,在这具美绝人寰的胴体上发泄自己的精力。
赵襄儿亦被宁长久插的极爽,她躺在床上,承受着来自宁长久蓬勃有力的冲撞。丰润胴体香汗淋漓,肉缝吞吐开合,魅音娇颤连连。
她那黑色的百褶裙不知不觉已经被蹭掉了,只剩下性感的包臀黑丝。宁长久将赵襄儿黑丝美腿扛在肩膀上,快速的大力冲击,少女玉足因撞击而颤动不停。宁长久干的兴起,偏头咬住了少女裹着黑丝的香软美足。
赵襄儿芳心荡漾,飘飘然不知身在何方,晕乎乎地承受着宁长久的肉棒。蜜穴肉壁狂乱地绞着入体的怒龙,让身上的男子快感如潮。
“又来了,襄儿…”宁长久低吼着,滚烫的精液让高潮边缘的赵襄儿瞬间崩溃,两人一前一后到达了云巅。
射精后的宁长久趴在赵襄儿怀里,他揉捏那骄人的美胸雪峰,温言道,“襄儿还要么?”
娇喘连连的少女却被激起了傲气,这骄傲与她眉眼间的妩媚相合,有一种说不出的绝色感,“再来。”
宁长久岂有退缩之理,“陛下好战,那小人也只能舍命侍君王了。”他瞥了一眼皇宫的落地镜,计上心头。然后用父母哄婴儿小解的姿势抱起了平躺休息的美少女,让她两腿大开,花穴暴露。
“你干什么?”
这个姿势让赵襄儿很是羞耻,却不想宁长久回答道,“我带陛下去小解。”
襄儿羞愤道,“胡说八道,朕早就辟谷了。”
宁长久笑了笑,双手托着少女黑丝美腿,最终在落地镜前停下。
“襄儿看看自己的样子。”
赵襄儿下意识地看着镜子中的少女。
绝色的少女被男子托着,姿势如婴儿小便一般。她裸着上身,两团珠圆玉润的酥肉顽强地挺着,丝毫不坠,两颗粉红的樱桃看上去嫩红可口。完美的胴体上只套着黑丝长袜,那腿心的地方还被撕开,粘稠的白浆从一线美穴滋滋外流,两腿之间的薄丝已经被打湿了。
少女的面容此时已经不复平时的清冷威严与尊贵,两腮红润如桃,一双秀眸媚意连绵,仿佛春水。她的眉眼间尽是狂欢后的娇柔妩媚。
“是不是特别美?”
“襄儿快乐吗?”
“还想不想继续?”
宁长久低沉磁性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如同恶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