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今非昔比,手臂如钢钳一样根本挣脱不得,她又不是那些每天下地农忙的村妇,这会又如何挣扎得了。
“放开我!放开我!”
把王娣的身子往床上一摔,妇人“啊”的惊叫一声,刚刚摔倒还没缓过来的身子此时又是一阵剧痛,眼前一黑,罗长已经扑了上来。
“你滚开,滚开啊。”
王娣顾不上疼痛,对着眼前的罗长拳打脚踢,却是怎么也推不开压上自己身体的汉子。
“哈哈!”
妇人的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小儿一样,罗长一把抓住王娣的两条手臂,另一手直接撕开王娣身上的衣服。
三下两下,王娣身上的衣服就成了布条。
罗长眼睛一瞪,暗道这小子的眼光还真不错,眼前妇人的面容虽然面向平平,但是这白花花的身子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加之不干什么重活,卖相居然相当的诱人。
尤其是一对肥硕的屁股,那样子绝对是少有的圆润。
已经几百年没有沾过肉味的罗长这时还哪里忍得住,三下两下脱了自己的裤子,却是因为妇人的挣扎,怎么也插不进去。
“哟,还他妈的挺有劲。”
一股黑色的烟气喷在王娣的脸上,本来还在剧烈扭打的妇人直接软塌塌的倒在了床上。
按着他以前的性子,这么刚烈都妇人,非要跟他逗的满足了,才肯狠狠地奸淫,不过此时不同往日,几百年没碰过女人,这会又哪里忍得住。
恶臭扑鼻,被罗长身上的臭味熏的连连干呕,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落。好容易喘匀了气,下体忽然传来一丝火热的触感。
“不要!不要插进来!”她又不是还没开苞的处女,如何不知道那是什么?
娇弱的妇人如同无助的白羊,刚才那股黑烟压制了力气,只能趴在床上任人欺凌。
罗长跪在地上,扶起王娣的腰肢将丰臀高高翘起。妇人胯间稀疏的芳草遮掩下两片又肥又嫩的肉唇贲起,蜜缝中隐现的花肉红润干净,完全不像是个一个妇人该有多颜色。
王娣螓首被按在床上,酸软的动弹不得。一身臭气的罗长箍着她的丰软腰肢,粗糙的手掌不住摩挲掐握柔嫩的肌肤,身上的气息令人作呕“泼皮,别碰我,你···你敢···”
罗长面目扭曲狰狞,脸上说不清是欢喜还是愤怒“哼,你不是看不上我小爷么?待爷插翻了你,你就知道了爷爷的好处了。”
他早已不是昔日的那个泼皮,然而被吸收的只剩下一缕的残魂还是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闷吼与嘶声尖呼声中罗长腰杆奋力一挺,硕长的肉棒撑开胯间肉缝,粗暴地挤入一条狭长紧窄的腔道。
撕裂的剧痛让王娣张大了小嘴,如同断气般无力的躺在床上不发出一丝声响。
妇人十几年没有用过的花径一经插入居然比处女宽松不了几分。罗长挺胯暗爽,不住的直直抽送,一手抓住妇人肥硕的奶子用力的揉捏把玩。
王娣拼命地想要逃去,躲开罗长肮脏的侵犯,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压住腰肢,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感受到阳物越插越深,几乎将她的身体剖成两半。
极度的耻辱与剧烈的疼痛,让王娣涕泪横流。罗长赤红着双目的双目里面闪过几分怜惜,随后是爱慕、仇恨,最后都抵不过阳物被紧箍而传来的快感。
“啊!”王娣痛呼一声,疼痛似已夺去了她浑身气力,就像那根夺去她守了十几年的贞洁的粗鄙阳物一样,愤怒恶心···又无助。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肥硕的丰臀已紧紧贴在男人的胯间,阳物似将她的身子塞满,挣扎之后,肉穴里面的肉棒却直挺挺地插到最深,撞在一团柔腻软肉上。
“不要,不要···要···破了···”
王娣连连抽泣,罗长在她身上如同一只狂狼疯狂地耸动,十几年没有人事的妇人如何经得起这般折磨,撕裂的疼痛剥去她的尊严与贞洁,此刻像是一个无助的羔羊。
体内的残魂猛然觉醒,罗长的脸上忽然露出几分柔和来,嘴里喃喃说道“她是我的···是我的···”
忽然而来的温柔让王娣穴心里压力顿松,剧痛之外一股奇异的酥麻泛起,二感交织,让她想要脱离被凌辱强暴的折磨,却又隐隐有些舍不得。
这差不多快要完全忘却了快感袭上心头,王娣心里一阵绝望。
然而快感刚来,身上的人却是腰腹猛一用力,阳物随之又重重插入花穴深处···
“啊……”刚松了一口气的王娣不由又惨呼出声,只这一次除了丝毫不减的剧痛之外,奇异的麻痒感竟越来越强烈,让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腰迎合阳物的侵犯,两条大腿甚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罗长的腰间。
残魂慢慢消散,昔日那个罗长已经彻底消失,而此刻侵占了他身体恶魔不停地加快挺送的速度,丰满的臀缝间一只粗黑肉棒正狠狠翻搅着妇人的腔道,咬得严丝合缝的嫣红花肉正被带出翻进,逐渐渗出液光灿然,水声渐起。
“骚货这么快便来了感觉?哈哈,果然都是贱货,脱光了衣服插上了,又哪有贞洁烈女?”
一句话说的妇人又是凄惨又是难堪。
罗长越插越快,越插越狠,似是勾起昔日回忆,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快活、欢喜、恼怒、怨恨,片刻之间面容几乎扭曲。
阳物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穴腔里汁液渐多愈发顺滑畅快,咕咕唧唧的摩擦声响里,淫液漫出嫣红的洞口,新溢的花汁被磨得泛白。
“贱人···母狗···你就是一只母狗……”闷声怒吼中罗长死命地挺送,一身肌肉绷得块块鼓起,使出吸阴补阳的魔功,将妇人的精纯的阴气吸的几乎一干二净。
“我不···不是···轻些啊····好疼……我不行了。”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王娣脑里天旋地转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在罗长猛烈喷射中全身紧绷,疼痛与酥麻如同一波巨浪将她狠狠抛起又重重拍落,浑身都阴气连同阴精一同泻出,仿佛连魂魄都要被罗长一齐吸走。
阴元一泄,王娣仿佛虚脱,被罗长一把抓起,脸上的早已被泪水打湿,凄惨的看着眼前的罗长。
“想不想一起尝尝滋味?”
地上忽然出现出现了一道虚弱的残影,正是罗长的虚弱至极的魂魄。
占据了罗长身体的魔头平躺于床上,双手掐握住王娣的腰肢将她扶正,对准花洞向上一挺腰。混着精液与淫水的肉洞滑腻的畅快无比。“噗嗤”一声,肉花再次绽放,昏昏沉沉的王娣惊呼声中只觉得胯下腔道又一次被阳物重重侵犯,失声尖叫。
只剩下的残魂的罗长昏昏沉沉,不过显然已经意动,站在地上不住的点头。
“你不得好死···呜呜呜···哎···啊··”妇人泣不成声,身体再次传来奇异的酥麻,身子已不再每回抽送都伴随着疼痛,而是快感逐渐包围了全身,仅存那要命的酥麻。
“爷爷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怎么死?”罗长停下奸淫,向地上打残魂道“过来,前后一道塞满了喂饱个贱妇!”
地上罗长的残魂屈膝抱头,不敢去看,他还不知道自己只剩下一缕残魂,虽是个不务正业的泼皮,但这种事被发现了可是要被赶出村子的。可肉棒插穴的咕叽声片刻不止,王娣的婉转淫叫荡人心魄,紧闭双目亦如魔音缭绕,声声入耳,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