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量,怎么这次连前面的十分之一都没有了。
“呼···姐姐。”
听到少年喊她的名字,雨蝶急忙回过神来,嘴里“哎”的答应了一声。
“这次的时间,不算短了吧?”
雨蝶失笑,原来男儿还在计较这等事情,她一脸满足的抱住冉绝的脖子,说道“这次很厉害,姐姐被你都弄死了呢。”
“死了?”
冉绝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雨蝶姐姐,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呢?
鼻尖忽然传来了一丝香气,淡淡的十分诱人。
冉绝吸了两口,眼皮却越来越沉,最后一头栽倒在雨蝶的身上。
“婳落!”雨蝶转过头,生气的叫了一声。
“怎么?被人家玩得爽了,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一个清冷的女音传来,帐外那身段妖媚的女子缓步走到床边,等到掀开纱帐时,依然变成了一个冷面傲然的俏郎君。
雨蝶摇摇头,倒也没因为她话里不善的语气而生气,推开冉绝把他安顿的躺好,说道“你下手轻点,这个人族可没有一点修为,弄坏了在想找这么阳气足的人借点阳气可不容易。”
听到这话,那玉面郎君终于露出笑容来,也不管雨蝶身上满是香汗,一把把湿漉漉的雨蝶抱在怀里,安慰道“辛苦夫人了。”
“这次去老祖那里,有没有什么法旨传下?”
婳落沉吟了一下,说道“有是有一件,老祖令我们不要伤害这里过往的生灵。”
她看了一眼床上酣睡的冉绝,气呼呼的说道“这个臭小子,白白占了我蝶儿姐姐的身子,要不是有老祖的法旨在,等吸干了他,我非给他杀了泄气不可。”
“行了。”雨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刚才在帐外看到不知道怎么爽呢是吧?”
“这不是···不是···”
看她诺诺的说不出话来,雨蝶倒也没有继续多说,身子倚在床上,说道“婳落,咱们就算一直有阳气吸,可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你终究是阴体,就算化形术修的再好,也不会变成阳身,咱们还是···”
“不。”玉面郎君婳落立刻露出来一脸气呼呼的表情,说道“我觉得这样挺好。”
这话雨蝶已经说了无数次了,知道这次再说也没什么意义,想了想也就不再说了,一把揽过婳落的脖子,把刚才从冉绝身上得到的阳气嘴对嘴的送道她的身体里。
充盈的阳气一进入身体,婳落那本来阴柔的面容登时变得阳刚了几分,脸上柔和的线条登时变得了生硬了起来。
她焦急的解下衣服,有了冉绝的阳气支撑后,下身总是软塌塌的一根肉棒总算挺立了起来。
这般情形已经许久没有过了。
雨蝶笑着摸了摸她变化出来白嫩嫩的阴茎,笑呵呵的说道“还没有人家大半呢。”
“快,快。”婳落焦急的催促道。
“好好。”她转过身子,就这么直接跪在床边,分开双腿,装过头看着婳落,说道“来吧。”
约有冉绝七分模样的肉棒,白生生的带着几分秀气,就连上面的龟头都是白嫩嫩的颜色,也不管雨蝶的蜜穴里还留着刚才冉绝留下的精液,直接就插到她的蜜穴里面。
经历了冉绝的大家伙之后,婳落这样的东西自然多少差了一点意思,不过为了满足道侣的心理,雨蝶还是装作满足的长叹了一口气。
“好大···”
两人的交合自然娴熟无比,而有了冉绝提供的强盛阳气的支撑下,婳落终于体会到了用男身交合的快感,只是她的化形术再怎么变化也离不开本质,那化作阳根的肉就是下身的穴腔的软肉变成,再有多少阳气,她也变不成真正的男人。
只是这般对她来说,已经足够满足了,抱着雨蝶的身子一边交合一边嘴对嘴的吻在一起。
然而他们没注意到是,床脚的少年,肉棒慢慢的挺立了起来。
其实冉绝根本没有晕过去多久,雨蝶劝婳落时候他就醒了,原本还能伪装,只是两人交合的淫声一起,下身的肉棒根本伪装不住,直接就立了起来。
这明显的标志,两人想不发现都难,雨蝶偷偷一笑,掐着冉绝的鸡巴拧了一把,说道“醒了?醒了就起来吧。”
身前身后的两人俱都有些不好意思,婳落不看他还好,一看过去,竟然直接被冉绝吸引住了。
这倒不是冉绝有什么不同寻常的魅力,而是体内吸纳了冉绝的阳精之后,不自觉就会有了好感,平常她去借别人的阳气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只不过冉绝有些特殊而已。
就连脸上的线条都重新变得柔和,看起来更像个女人了。
“···”
就算两人前面的话听得他云里雾里的,但是眼前的人分明是个男人,冉绝难免有了一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是好。
“咯咯。”婳落笑出来已经是阴柔的女音,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一边从身后肏干着雨蝶,一边说道“既然醒了,那就一起来好了?”
“啥?”
冉绝目瞪口呆,直接呆立在床上。
婳落也不管他这幅呆头鹅的模样,抱着雨蝶的身子,直接上床让雨蝶压在她的身上,抱着她的腰肢继续努力了起来。
转头看向冉绝。
“来啊,我用蝶姐的小穴,后面的旱道留给你。”
什么?冉绝目瞪口呆,不明白婳落在说什么。
直到婳落的一根手指插到雨蝶的后庭里。
那里还能用来干这个么?
雨蝶倒是没有拒绝,笑着俯下身子,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冉绝,解释道“姐姐每日辟谷饮露,后窍干净着呢,快来吧。”
她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被两根肉棒一起肏干的感觉呢。
第九章松林传道
自打三人之间有了这么一段奇妙的经历之后,冉绝就在这里暂时住下了,虽然还不知道婳落本是女儿身,但是对她需要自己的阳气才能硬起来这件事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根本瞒不住,每次交合,都是雨蝶才把冉绝的阳精榨出来然后渡阳气给婳落,然后她才能正常的交合。
只是三人之间的淫靡关系还是让冉绝这个纯真少年有些接收不了,这委实是突破了冉绝的心理下限,以至于每次到最后两人在雨蝶的身上玩什么双穴齐开的把戏时,冉绝刺激的同时,一股说不上来的背德感总是无声无息的袭上心头。
然而不管是雨蝶还是婳落,都对这种玩法喜爱无比,她们原本就是妖族,更是数百年都是在这一个地方修行,几乎没怎么见过外人。对人族讲求的道德理法根本无从得知,这一关对她们来说,根本就不存在,所以对冉绝的心理痛苦,根本无从得知。
以至于冉绝痛苦的向雨蝶倾诉这个问题时,不管是雨蝶还是婳落,都是一脸茫然。
这对冉绝来说,可不一样。
那种与生俱来的占有欲,让他根本不想与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但是这个问题放在雨蝶的身上根本不适合,人家本来就和婳落是一对,他才是那个偷人的情夫。
冉绝或许想不到情夫、偷人之类的奇妙比喻,但是他到心里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
这些东西,让他讲道理他肯定是讲不出来,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