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冉绝看他这副样子,随口问道:“你有什么宝贝?”
那人满脸泥污,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摇了摇,自得地说道:“好药。”
冉绝来了兴趣,看着他手里摇晃的药瓶,说道:“哦?你倒说说是什么要,若是好,我就买了。”
“这位真人。”乞丐指了指一边的小巷,说道:“这边来。”
把冉绝带进了小巷里,看看左右无人,那人才小心翼翼的掏出一瓶药递给冉绝,说道:“真人看看吧。”
接过他手里的瓷瓶,冉绝拔开瓶塞,冲着里面闻了闻,却是一股浓郁的艳香味直冲鼻腔。
“咳咳......”冉绝被这股味呛的直打喷漆,拿到一边,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嘿嘿。”乞丐笑道:“不瞒真人,这里面是春药,唤作烈女春,女人只要闻上一口,不出三刻便会化为只知淫欲的娇娃。”
冉绝又不是采花贼,要这玩意干什么,当下放下手里的药瓶还给乞丐道:“不要。”
好不容易来一个有兴趣买的,乞丐哪里肯放他走,急忙说道:“真人若不满意,小人这里还有别的。”
说罢解开那身外面那层满是补丁的外裳,两处十几个瓷瓶,说道:“您看看,这是迷迭散,只要放入一点,就会任真人为所欲为。”
这个有点意思,冉绝拿过瓶子,倒出一点药粉,放在手里仔细的观察一下,忽然说道:“不对,你这药......原本是丹方吧?”
“什么!”乞丐忽然吓了一跳,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返魂草、黄泉花......嗯,还有采香蛾,我说的可对?”
乞丐满脸震惊,喃喃自语道:“不对,这药方都是我家单传,你怎么知道?”
冉绝还真不知道他的药方,不过得以于老道给他的百药知识,上至上古洪荒的十大灵根,下到路边的随处可见的野草,里面都有记载,他这才知道。
冉绝说道:“不过你这原本应该是丹方吧?为何不把它们炼成丹药售卖喔?”
听到这里,乞丐忽然满脸失落,指着自己这破落的样子,愁苦道:“真人你看我这一身,可是有一点修为的模样?我祖上本来也是修炼有成的修士,谁知道传到我这里......唉。”
一声长叹,乞丐忽然没了卖东西的兴趣,把手里的迷迭药粉递到冉绝手里,说道:“这位真人,既然有缘,这点东西就送你给了。”
冉绝不是一个喜欢占便宜的人,见他把东西送给自己了,当下从法囊中掏出一块灵石道:“这个给你。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灵石?”乞丐抬头看着冉绝,他只是想换一点银子花花,谁知道对方出手这么阔错,一给就是一块上品灵石,当下感动道:“真人真的大方......小人感激不尽。”
拿起灵石,那人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小的玉匣,送到冉绝的手里说道:“这是祖先留下的一点遗物,我这身体先天残缺,此生已无法修行更无法开启,就送给真人吧。”
说罢也不管冉绝要不要,脏手把东西往冉绝手里一扣,转身走了。
入手是一个浅绿色的玉匣,上面雕刻着精细的花纹。
不对,冉绝发现上面的花纹其实是一种封印的法阵,只不过时日久远,法阵上的力量已经快要失效了。
虽然并不认识这上面的法阵,但是破开并不算难,汇入真元往里面试探几番之后,发现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五行阵法。
正好路上走回去并没有什么事情,冉绝就一边走路一边研究这玉匣上面的阵法。
......
“夫人,这是门口一个人给您的。”
王氏说完了话,手中递出一封书信,随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在这府里待的这几天,王氏已经搞明白了这府里的状况,后院已经半死不活的冉涛已经成了废人,而原本的少爷冉凌却也不是冉凌,总之已经是另外一个人。
发现这事并不难,冉绝又没有想瞒过他们的意思。
自然而然的,亲族背叛,丈夫瘫痪的赵琅暇和冉眉母女在王氏面前也没有什么地位可言,最基本的尊重是有得,但想要拿她们当做以前的夫人小姐对待,可就难了。
赵琅暇接过信件,只见上面写着“冉涛亲启”。
现在丈夫已成活死人,赵琅暇只好自己打开,果然不出意外,里面装着的是女儿冉眉的生辰八字。
退婚书。
这让赵琅暇的一颗心瞬间坠落到谷底。
她不是没有预料到冉眉的夫家会退婚,眼下冉家已经是这幅模样,对方来退婚是迟早的事。
但是他心中也隐隐抱着另外一个希望,希望对方能如约的把冉眉娶过去,哪怕是做妾,赵琅暇也不愿意她继续待在家中的火坑里。
放下婚书,赵琅暇呆呆的在屋中一坐,半晌没有反应。
以往她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自从那一夜之后,冉涛瘫痪成了活死人,而她又被冉绝霸占了身子,从那之后家里的坏事一桩接着一桩,先是家中的田产地契都被抢走,随后冉眉的婚事也被退了。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么?
她低下头想了想。
逃是肯定不可能的,以她目前的状况来看,完全就成了冉绝修炼的炉鼎,浑身的真元尽数被化作元阴,只等着对方来收割而已。
更何况女儿丈夫还在,她又能跑到哪里去喔?
告状?
告谁去?
赵琅暇不是没有看到冉绝炼丹的过程,也已经知道他已经跟幽州盟有了联系,而幽州盟会为了冉涛或者她们母女两个得罪一个丹师?
赵琅暇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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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死?
呵呵,赵琅暇在心中凄苦自嘲道‘算了吧......’
为了照顾丈夫的理由也好,或者其他的由头也罢,赵琅暇在心里知道最大的一个原因。
就是她怕死而已......
但继续这样下去,她真的不想再面对冉绝了,尤其是对方扒光他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赵琅暇每每看见冉绝那张脸,那张跟冉凌足有八分像的脸,那种乱伦一般的感觉时时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痛苦的几欲疯掉的同时,又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
配合上他那粗长雄壮的肉棒,每次插入都能深入到赵琅暇的彻底占有,那种让赵琅暇几乎要疯掉。
而且这几天,就算冉绝不来找他的时候,或者干脆是白天,赵琅暇在屋里坐着,都会想起那种癫狂一般交欢的滋味、场景,回过神来,下身便是湿漉漉一片。
门外传来推门的声音,赵琅暇悚然一惊,惴惴不安的望向门口,发现是女儿进来时,这才送了一口气,脸上亮出几分温柔,说道:“眉儿,进来吧。”
冉眉淡淡的答道:“我来看看父亲。”
对于女儿的冷漠,赵琅暇颇有意外,不过仔细想想,立即释然了。
估计她已经发现了冉绝的问题。
事实上冉眉不仅知道了冉绝不是他弟弟,对于母亲和这个冒牌弟弟的关系,更是有所察觉了。
看了看在床上犹如一具尸体,冉眉不禁悲从中来,眼前的父亲已经成了一个活死人,再也无法庇护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