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那肥滋滋的大屁股用力把蕾丝内裤撑大、似乎快要撑裂的风景,以每秒两下的颤抖率冲击着芒仔的小兄弟。
芒仔虽然在偷窥裙内风光,倒也不忘附和阿姨。他有一种很奇妙的预感,好像只有对阿姨的提问回答“很好”、“整齐”、“没问题”就能顺利过关。事实上确实如此。
贴一面壁纸要花多久时间呢?
芒仔毫无概念,只知道自己抬头不下十次。每次阿姨下来移动板凳,他都红着一张脸不敢直视对方。阿姨对他说话、和他四目相交就像是种惩罚,让腰杆子硬不起来的芒仔觉得自己的淫念被迫摊开在大太阳下。好在这段时间不长,阿姨弯身移动板凳、晃了晃肥美的大屁股后,接着又得张贴另一张壁纸。芒仔用他渗汗的掌心轻握阿姨的美腿,耳朵听着阿姨时而哼歌、时而出力的声音,若非阿姨呼唤他,他是绝对不敢主动偷窥的。
好不容易换完客厅壁纸,芒仔也濒临极限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想打手枪过,甚至等不到回家,现在就想借阿姨家的厕所打手枪。
“哎,我忘记蛋糕吃完了,你可以等我一下下吗?”
不行!已经快爆发了啊——芒仔假装陨石还没撞地球,布鲁斯威利也还没搭乘火箭上太空,对忙出一身汗的阿姨面露笑容点点头。
“就在附近而已,我顺便买饮料店的……你想喝什么?”
珍奶吧——芒仔觉得他的老二都要撑破内裤了,所以喝什么都无所谓啦。
“啊,换件裤子好了……”
阿姨说着就快步进了寝室,唰唰地换了套牛仔裤出来——这简直是世纪大发现啊!
芒仔未曾想象过阿姨穿裙子以外的打扮,没想到那对大屁股居然跟牛仔裤如此相衬,带出大姐姐般的年轻气质之余,肥屁股晃动时的冲击感也没降低!没错,在陨石降落于芒仔热到快爆炸的阴茎之前,人们终于在世界末日的前一刻迎来世纪大发现啦!
“乖乖待着,我马上回来哦!”
戴上小乌龟安全帽的阿姨从沙发旁边快速走过,外头铁门一关上,芒仔的肉棒完全爆发了!他迫不及待地走向厕所,但是等等,寝室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向他招手?对了,是裙子。阿姨的裙子就放在床上,从门口就能看见那套亚麻色格纹裙,上头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气味……芒仔心花怒放而又蹑手蹑脚地进房,还没来到床边,先给寝室内充斥的香味迷得晕头转向。
是阿姨的香水味!
乒乒乓乒——!
芒仔的老二在升级音效中化为无敌铁棒,此刻已经没有任何敌人可以阻挡他了!
‘马上回来哦——’脑海浮现出阿姨的声音,下一瞬间就变成限时五分钟的定时炸弹。芒仔既亢奋又紧张地动起双腿,快步来到床前,才刚用颤抖的双手拿起裙子——又在裙子底下发现淡紫色的蕾丝内裤。
芒仔放下裙子改拿内裤,上头还有着余温以及一股香中带腥的气味……大约是在包覆住女孩子私处的地方,有着湿滑的触感。他立刻联想到阴茎勃起时流出的汁液,那是阿姨下面分泌的水!为什么会有水呢?女孩子除了兴奋以外,还会因为热或是紧张流水吗?不管怎样,这些都不是现在应该思考的事情吧!所以拜托脑袋别再去想那些琐碎的事情,不然老二炸掉该怎么办!
芒仔决定无视妄想暴走的脑袋,将阿姨的内裤拿到鼻子前闻了闻,那阵淡淡的腥味没有让他想到任何相似的气味,只有令老二变得更热、更硬。已经硬如铁棒的阴茎再硬下去还得了?所以他只能这么做——将沾染体液与腥味的内裤里侧翻出来,单手脱下裤子,把半缩于包皮间的老二整个拉出内裤外,再把阿姨内裤湿掉的部分盖到半裸露的湿滑龟头上,用内裤剩余部位缠住整根阴茎,胡乱地上下套弄着。
咕滋咕啾!咕滋咕啾!
芒仔整个人沉浸在阿姨房间的香气中,闭目想象阿姨的裸体,老二在阿姨的原味内裤磨擦下爽出了新高度。淫思遐想还没到掰开阿姨的重点部位,他就打了个大寒颤,布料缠紧的阴茎瞬间胀大,饱受蕾丝花边刺激的龟头舒爽地喷发。
噗咻!噗咻!
老二射出的精液迅速玷污了阿姨的内裤,进而把整根阴茎弄得湿湿粘粘。
芒仔维持打手枪的姿势不断喘息。
他浑身无力地坐到床上,缓缓躺下。
握紧老二的右手松开来后,肉棒又失控地颤了下,咕噜噜地流出更多精液。
呼……呼……
芒仔脑子一片混乱,身体动也动不了。不,应该说除了拿起阿姨的裙子、盖在自己脸上以外,其余动作都做不了。
他闻着阿姨的味道,老二一阵阵地颤抖,仿佛和沾满精液的蕾丝内裤融为一体。
当屋外传来机车熄火声时,芒仔也不确定那究竟是不是阿姨,只知道自己必须回归现实了。他急忙起身,试着把裙子依照记忆中的位置放好,蕾丝内裤却还湿答答地缠在他的肉棒上。他赶紧从摆放在床头柜的卫生纸抽了好几张出来,但是不管他怎么吸、怎么擦,内裤仍然又湿又腥。怎么办?这个肯定会被发现吧?还是干脆拿走,假装是阿姨自己搞丢的?不行,芒仔色归色,他还是有颗勉强算是正义的心,绝对不能偷拿阿姨东西。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把擦过好几遍的内裤藏回裙子底下了。
铁门开启声传来时,他人已经溜进厕所内,抹了抹有着精美商标图案的乳白色香皂,配合清水把下体清干净。等到阿姨进入客厅、朝传出冲水声的厕所这边呼唤他,芒仔就像做了件超爽又超对不起阿姨的事情,既兴奋又怀着歉意应声了。
“我忘记问你要多少糖了,所以微糖跟少糖各一杯……你要喝多甜的?”
阿姨的香味比起珍奶与蛋糕还要甜,每一口甜味都让芒仔想到她的大腿内侧。深蓝色牛仔裤底下是换了件内裤呢?还是根本没穿?他胡思乱想着吃完糖霜有点厚的蛋糕,趁着阿姨说要回房间换件裤子时赶紧回家了。
接下来好几天,芒仔因为心中的罪恶感强烈到吞噬胆小的色心,使他神经质地认为自己做的事情被阿姨发现、并且被讨厌了,让他一直不敢面对阿姨。他会刻意提早回家或晚归,但这都不影响阿姨打开家门向他打招呼的例行事件。他以写功课和准备考试为由推托再三,才摆脱阿姨那股温柔又粘腻、几乎光是眨个眼都能令他勃起的吸引力。
但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芒仔越是逃避,他的行为就越失控。具体来说,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去翻找妈妈尚未丢进洗衣机的内裤,再给上头那阵带有厨房油味的腥臭味薰到想吐。他不想要再累积这种讨厌的手淫回忆了。就算拿出妈妈洗干净的内裤也于事无补。在诸多失控的自慰中,只有从网路上找a片来看能够稍微减轻老二的压力。可这也只是“稍微”,并不能真正解决所有压力。
芒仔忽然好想哭。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对某人心动时,他就得逼自己厘清暧昧的部分,面对其实是想跟对方发生性关系、而不是真正想和对方在一起的事实。他虽然不聪明,倒也明白许多幻想穿越真实的镜面后就会马上枯萎,所以打从最初对阿姨意淫开始,他对两人的幻想就只局限在做爱。这晚他想了好多好多,几乎可以把这股情感视为一辈子的课题了。
他很快就发现,这种青春期的忧郁其实很容易就被生活中的大小事冲散。
比方说,被阿姨双手合十、倾着身体拜托的那个傍晚。
“蛋糕买多了!拜托帮阿姨吃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