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之后,我就想回酒店躺着了,但蒋奕珊排的那支队伍挺长的,一起出来玩本来就
图个开心,大家都耐着性子等了。
离开教堂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我回头张望了一下,先前那位
光膀公主被摄影师们抬着,火急火燎的穿过人群跑向街边的饭店。
「这是怎么啦?」我偏头向同样在看热闹的卫还月问道。
「不道啊,冻晕了吧,零下二十多度光膀子。」
离吃饭的点还有些早,卫还月顺路带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看冰雕,这边
的冰雕和大世界的又有所不同,大多都是署名的获奖作品,主打一个玲珑精致。
桃江妹和牟月珑下午已经坐飞机回去了,为了等到我,她俩在麋鹿酒店宅了
四五天,堂妹怕冷,除了刚到的那天去了趟大世界,后面就没怎么出过门。
「桦哥今天不出去啦?」回到酒店,北茜茜看我脱下外套后便开始往浴缸里
放水,靠过来问道。
「不去了,歇歇。」
「好耶
24-04-27
!泡完了我们过去和他们一起玩吧,这两晚桦哥你出去了,我都没有
过去玩的,就在房里玩手机。」
我摸摸北茜茜的脑袋,嗯了一声。
「桦哥,明天是不是就去滑雪了?」北茜茜脱了个精光,抬腿站在浴缸边上,
用脚尖试了试水温,迈进浴缸坐下,头倚上我的胸口,靠在我怀里。
「嗯。」我双臂搭在浴缸边缘,整个人放松的微微后仰靠着。
「我长这么大都还没滑过,有点小激动,桦哥,你说难不难呀?」北茜茜的
声音很是兴奋,挡起双脚一上一下的拍击着水面。
「不难,初级道上摔个五六天,差不多就摔会了。」
「桦哥,你会滑雪?」
「会,小学的时候,我爹带我去摔的。」
*** *** ***
第四十章
胆大的第一天直接上龟壳,单板摔屁股蹲,胆子稍小些的双板大劈叉急刹,
一天时间差不多就能从初级道上滑下去不摔。
然后第二天开始,集体转了单板。
同是初学者的情况下,单板的观感要比双板帅上很多。
为了能勉强摔会单板,z字滑下来玩次帅的,头天晚上从滑雪场回来,女孩们
和班长商量了一下,把车票都往后推了两天。
卫还月也加入了女孩们的滑雪摔屁股大队,晚上没有回家,跟着我们住在酒
店,睡的是刘艳那间套房,姜锦馨和姐姐一起睡大床,给卫还月让了一张出来。
「你本地人居然不会滑雪?」我随口问了一句。
「住海边,人人都要会游泳是吧,念念她哥?」卫还月毫不客气地给我怼了
回来。
「呃,玩开心就好。」我耸耸肩。
卫还月连续两晚没有回家住,第三天晚上,在麋鹿酒店大厅迎来了她的男友。
「你咋来啦?不是在准备面试吗?」卫还月搭上大厅里矮个男生的肩膀,语
气有些惊讶。
「看你朋友圈,这两天都住的高级酒店,我过来瞅瞅。」
我原以为这位身高和我差不多的长腿御姐,找的本地男友最少也得一八五以
上,但眼前的男生看上去可能勉强能到一米七,比游戏宅还矮上一丢丢的样子。
「高中朋友过来找我玩。」
「你晚上睡哪儿?」男生并不像卫还月那般热情,一见面就上下打量起我们
一行人当中的三个男生,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尤其让人感到不适。
「姐和妹儿们睡啊。」
男生跟着卫还月和我们一起上楼,在卫还月住的那间走了一圈,明里暗里在
女孩们那里打听我们的关系,听到我的女朋友北茜茜就在旁边,男生像是松了口
气,没有再多呆,由卫还月送下了楼。
「桦哥,我怎么感觉那个男生在探你的底?」回到房间,北茜茜爬上床,坐
到我身边问道。
「谁知道喔,班长和游戏宅不也都问了?」
「噫~」
「有人在敲门,去看看。」
北茜茜在被我捏了两把腰间软肉过后蹦下床开门。
「妹儿,今天摔疼没?」
「屁股都摔青啦。」
「你来干嘛?」来的人居然是卫还月,这让我感到有些诧异。
「来看看你呗。」卫还月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和北茜茜胡扯了一阵,才正式进
入正题。
「念念她哥啊。」
「嗯?」
「我男朋友今天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他最近神经绷得有点紧。」
卫还月的男友是她同校高一届的学长,毕业后没有去工作,全职在家考了一
年编,一整年巡考下来连面试都没进过,这下半年刚考了两次本地,估分还行,
但是卫还月男友很担心面试被刷,搞得自己有些神经质。
「以前在校和我同居的时候都不是这样,还望见谅。」
「没事,不打紧。」
卫还月替她男友先前的行为道歉后回去了,一直没有开过口的北茜茜忽然偏
头看向我,「桦哥,这姐们儿还真老实,专程过来道歉。」
「少在背后说人坏话。」
「我哪儿说还月姐坏话了嘛,我这是夸她做人实诚。」
「你实习怎么样了?下学期还去不去?」我打住了有关卫还月的话题,问起
了北茜茜实习的事。
刘艳和双胞胎姐妹,或多或少都和我聊过这个话题,刘艳是定期向我汇报公
司工作和发展情况,姜锦馨多是吐槽公司让她们超时上班,唯独北茜茜对自己的
支教经历一个字也没有谈起过。
「嗯——,如果可以,我不是很想聊这个,桦哥。」
北茜茜沉默了大半分钟才开口道,「现在居然还有学校是在土房子里上课。」
从冰城坐动车离开,窗外一片白茫茫的荒芜萧瑟之景,这让在四季常青的南
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我一直不太适应。
班长把进京三天的行程压缩到了两天,每天都是三四万步的暴走。之后,我
们离开这片美食荒漠,去到隔壁岛海边的四字酒店,这里是我们旅途的最后一站。
冬季是岛的旅游淡季,傍晚的海边瞅不见一个行人,沙滩和海水之间隔了层
厚厚的雪,女孩们赶着余晖跳下沿岸的木板走道,靠近海岸讨论起是这圈雪是怎
么积起来的这个问题,虽然没能议出个所以然来。
散步回来的路上,刘艳悄悄靠近我小声说了两句。
「好了,就走。」
「去哪儿?桦哥。」
我们回了房间,北茜茜换上拖鞋直奔浴缸准备放水泡澡,出来的这些天,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