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猜到巨额科研经费是谁出资的了。
靳仲麟听着导师在那头絮絮叨叨,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难受的慌。
墨廷深气儿却顺了很多,一手攥着小手,牵着人往电梯走,听着她软绵绵的小声音。
“还要学走路、打麻将、抽烟……”桃蜜给他细数今后要培训的内容。
墨廷深眸色浅浅,听到抽烟就皱起眉。
打麻将就算了,学什么不好学抽烟。
桃蜜被他拉进房间,手被他攥的有点疼。
看他沉沉瞥她一眼,转身去关门。
“砰”的一声,门被甩上。
他折回来,往床边一坐,抬眸看她,“刚说学什么?”
他语气淡淡,神色波澜不惊,眸底却沉压压的,显然已经十分不悦。
她粉唇嗫嚅着,聪明的不去提抽烟两个字,抿着嘴儿笑两下,“你教我吗?”
他看着她,眸色一深,掠过一丝诡谲。
“教你打麻将?还是抽烟?”他把人扯近,下意识的捏玩手中软嫩小手,低着眸,漫不经心间,低音却带了几分蛊惑味道。
“你不是都会么……”她小声音轻轻的。
他抬眸看她,眉梢微挑,不可置否,“我会的还有很多。”
他语气如常,视线却轻佻的扫过她一张粉脸儿,游移过白生生的嫩颈,赤裸露骨。
第184章墨老师教学
他会的不止打麻将,抽烟。
更擅长打她,抽她。
墨廷深一手揽着纤腰,微微低眸看着娇艳的脸儿,指间随意捏着根烟。
屋里没开灯,幽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烟头微弱的火光忽明忽暗,映衬着轮廓好看的侧脸。
桃蜜被他揽着腰抱坐在腿上,娇生生的,视线落在他指间,唇边,带着一丝求知欲。
他淡淡睨着她,捏着烟吸一口,淡淡的烟雾从薄唇间呼出,有意无意的散发荷尔蒙,致命性感。
桃蜜微微蹙着眉,被迫吸他的二手烟,看他捏着烟又吸一口,整个人倾身过来,本能的就身子后缩。
腰间铁臂一勒,就半点也后退不得,只能被他勒着腰堵了唇。
墨廷深揽着她腰的手往上扣着她后脑,另一手夹着烟,薄唇堵着嫩嘴儿好似亲的不尽兴,稍稍撤离一点,吸一口烟,复又堵上。
浓烈醇厚的烟草味道尽数渡进嫩嘴儿。
她小眉头紧蹙,嫩躯都缩在他臂弯里,后脑被大掌扣的死紧,欲退不能。
他的吻浓烈炙热,带着烟草味儿,堵的她没有一丝进气儿,极尽强势的掠夺唇腔每一寸香嫩。
烟草味儿似乎带着强烈的荷尔蒙,游遍她浑身每一寸神经。
仿佛一个将军巡视属于他的每一寸领地,将香软嫩躯都染上他的味道,烙上只属于他的烙印。
薄唇松开嫩嘴儿,她才微张着唇深深喘息,一张俊脸近在咫尺,高挺的鼻梁几乎顶上她的。
他吸口烟,薄唇间烟雾轻吐,尽数喷洒在她脸上。
桃蜜屏着气紧闭着眼,小脸儿都要皱成一团,缩着小脖子侧开脸躲他的唇。
“学会了?”他眸光始终落在她脸上,带着巡视意味,声音低哑问。
手中烟猝不及防的被捏走,墨廷深怔了一瞬,怀里娇娇已经猛吸了一口。
浓郁的烟味儿进嗓,桃蜜一下就呛了一口,边咳边去抱他肩。
小姑娘趴在男人肩头,嫩嗓连呛带咳,模样娇娇弱弱。
墨廷深轻抚着背给她顺气,哄孩子一般,眸中无奈渐深。
“谁让你抽了?”他口中责斥,语气却难掩宠溺,手掌轻扣着脑后顺到后颈,拍着背哄着。
桃蜜小脑袋抵在他的肩上,不停的小声咳。
他抽的烟都是顶级的,焦糖混合松木燃烧的味道,并不难闻。
只是那种浓烈而原始的味道,她依然难以适应。
墨廷深搂着怀里娇娇一下下轻拍。
眼下他也没心思去做别的,只能哄着人睡了。
关了灯拉了窗帘,没人注意到地毯角落里一抹微亮。
墨廷深不到半夜就被一股烟味儿熏醒,下床才发现地毯已经被烧了快一半。
床上人还在睡,被子踢开一半。
他把人拍醒,转身出门去拿灭火器。
桃蜜睡得香扑扑,被拍醒还一脸懵逼。
见地毯烧着了瞬间清醒,本能的就抄起最近的一瓶——补水喷雾。
呲呲——
墨廷深拎着灭火器回来就见她拿着一小瓶喷雾
呲呲——
“躲开!”他皱眉。
那点儿水沫子够干什么?还不如撒泡尿的量大。
被他冷着嗓子斥一声,抬头就间他拎着灭火器,她握着喷雾瓶一阵手忙脚乱,忙乱间,床头柜上没拧紧的一瓶卸妆油“啪”的被碰倒。
一大瓶卸妆油咕咚咕咚漏了一地。
里面不知道有什么易燃成分,遇了火苗就噌的燎起一簇火舌。
屋内烟雾燎起,火警器亮起,发出刺耳的报警音。
桃蜜从床上弹起来,撸着袖子就要去灭火,被腰间一股极大的力道一勒,整个人就大头朝下被扛上肩。
墨廷深扛着人出门避难,让酒店安保处理火灾现场。
两人另开了楼下的一间房,折腾到后半夜才睡过去。
第二天她培训都没精打彩的,晚上拖着一身疲惫坐上车,被他拉到一家私人。
“我困~我要睡觉~”她声音娇娇的,一脸不情愿。
“乖,玩儿两把就回去。”他口中温柔的哄,手臂却揽着腰把人往里带,强势的不容置喙。
这家和她之前去过的都不一样。
入目尽是古典大气的奢华。
桃蜜觉得,她家要是装成这样,客人来了她都得忍不住说一声赐座。
一身旗袍的服务小姐拉开红木大门,里头一声痞气又骚气的声音,“哟,来了?给小墨赐座。”
桃蜜:“……”
这间房里的装修让她忍不住想赐死个人。
比如桌对面那位一直抖腿个不停的。
聂元恺抖着腿,手上捏着一张麻将牌,“啪”的打出去。
“又迟到了啊!”陆明远慢条斯理开口。
约他们打麻将,自己最后一个到。
顾曦城两腿都蹲到椅子上,鼻下和撅着的嘴之间夹着枚麻将牌,正神色认真的研究面前一排牌。
“你行不行?”他半天没动作,陆明远嫌弃催促。
墨廷深低眸扫一眼那排牌,顺手打出去一张,几回合下来,顾曦城成功胡牌。
“这把不算!”陆明远耍无赖。
别人替的怎么算!
顾曦城鼻下还夹着麻将,撅着嘴转眸看他,十分不满,“赌品差的跟鸟一样你趁早把赌场关门!”
说话间嘴上麻将牌“啪”的掉到桌上。
开赌场的居然说得出“这把不算”?
“有你这只肥羊我赌场可关不了。”陆明远也不恼,只讽刺他。
两人半分不让的互相对掐,凑数的保镖让出位置,墨廷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