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搭戏都是资深戏骨,戏龄比她年纪都要大。
国际大导,顶级班底,随便一个都可以秒她的配角,桃蜜这次压力很大。
她的表现,至关重要。
决定了这部作品能够立起来,还是彻底垮掉。
焦虑的她怒吃两碗饭。
她拍了伙食照片发给墨廷深。
后者看了,在聘礼清单上又加了两条。
《暮春》中有一场镜头是茉莉半醉后在台上唱歌。
桃蜜找不到那种微醺的妩媚感,就找了一坛黄酒,边喝边唱。
呈现出的感觉有些出乎意料。
导演要的是水汽氤氲的朦胧感下,柔柔轻唱。
而摄影棚里的女孩,一双桃花眼迷离,眼睛酿起点点醉意,嗓音轻柔带着一丝哑,一颦一笑染着风情,大胆热烈,百无禁忌。
像染色缸被优雅的打翻,明亮、艳丽的色彩任意肆虐,晃眼,偏偏让人看着很舒服。
她软着腰身轻轻摇曳,墨廷深过来探班时,才走到摄影棚门口,两人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同时抬眸。
视线相碰,胶着,一点点热烈。
看见来人,路峤抿抿唇,把黏在她身上的眼神撕下来。
“我觉得特别好。”他对导演说。
路导点头,“最后这个眼神更有东西。”他去拍墨廷深的肩,调侃式的感谢对方的“友情出演。”
墨廷深唇角噙笑,礼貌疏离,眼神一直跟着她。
“你怎么来啦!”她身上酒气淡淡,浑身带着一股大胆又热烈的妩媚风情。
墨廷深晃一下神,就被她拉过手,肩头一沉。
“听到我唱歌了吗?”她一指戳着他胸膛,没有一点扭捏。
她从来不会这样毫不避嫌的在外人面前亲近他。
墨廷深心头跳动微微加速,抬手搂住她,“嗯,很好听。”
“给你唱的……”她嗓音带着微醺的一点哑,迷离的笑着。
腰间手臂收紧。
片场里所有人呆若木鸡。
墨廷深搂紧挂在怀里的人,她软软的贴着他,还在他耳边不知道咕哝些什么。
“人我先带走了。”他对路导说,又淡淡瞥了一眼路峤,搂着人离开片场。
眼神里的某种东西,只有两人才能懂。
除了路峤,所有人都一脸荡漾。
被塞了满嘴狗粮。
桃蜜一喝酒骨头就软,小腰跟面条似的直往下滑。
墨廷深单手箍着她腰,保持往上薅的力道。
酒劲儿上来,她两腿也使不上劲儿,勾着他脖子挂在他身上。
“好硬啊~”桃蜜嗓音绵媚,很不满的嘟嘴,“硌。”
说完就抬腿往他身上爬。
身上人蛆一样动个不停,毫无章法的扒着他往上爬。
墨廷深无奈叹息,掌心托住小屁股防止她掉下去,任她爬上,八爪鱼一样贴紧。
“好了?”他问。
桃蜜满意的点头。
他托稳了她,往古镇外走。
一路上,怀里的小八爪鱼时不时就抬头索要啵啵。
墨廷深唇角轻弯着,有求必应。
她仰起脸儿,他就低头,轻轻亲一口。
车子停在古镇进门处。
随行保镖拉开车门,他把人抱进去,她却腻乎乎的赖在身上,扒也扒不下去。
他不敢使劲儿,只能抱着人艰难的钻进后座。
车子慢慢驶离古镇,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接电话。
“还不急,日子我让人去算了。”
她在他身上挨挨蹭蹭的,也不顾他在打电话,抱着他脖子亲亲他的唇,很轻,很撩人。
墨廷深有一瞬的失音,对面连喊了他几声,才“嗯”了一声,整理思绪,“不在家里,我订四海苑。”
在他们家里她父母难免不自在。
四海苑是国宾馆里专门接待外国首脑的宴客厅,足够有份量。
“我……嗯……知道……”
怀里人仰着小脸儿,亲他一下,又亲一下,羽毛似的,搔的他唇痒心也痒。
组织不出完整的一句话,躲开,更舍不得。
他深深吸气,把人往怀里摁了愣,简短几句交代清楚事情,挂断电话。
“想当妈了?”他低眸看着她,嗓音很哑。
怀里人又蛆一样蹭了几下,就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我充电呢。”
他眸色深了深。
“你这样充不进,一会儿就关机了。”他唇贴近,有意无意的蹭过她耳朵,哑声低语,“我有充电器…”
她却不傻,嘿嘿乐,“你就是想要干我。”
墨廷深挑眉。
她双眼还迷离着,戳他,很豪放,“干就完了!”
墨廷深:……
还是傻的。
回了酒店,看她醉醺醺的,墨廷深想搂着人睡了,却被她拉着皮带不撒手。
桃蜜抠他的皮带扣,嘟囔,“咋解不开啊……”
他摁住小手,“你明天不用拍戏?”
她充耳不闻,还在奋力拉他皮带,很认真。
“我没带套宝宝。”他搂住她,声音很低,很无奈。
捉住小手,拿开,“乖,睡——”
“我要我要~”她撒娇打断。
他妥协,掌心包着小手解开皮带,然后就弯着唇看她。
桃蜜摩拳擦掌,拉下内裤边,粗粗的一根弹出,晃了晃,很有份量。
“你,撸硬了。”她指指那,傻声傻气的发号施令。
他唇角弧度更深,“已经硬了。”
桃蜜眼睛直直盯着那根肉肉,看着骨节分明的手轻握上,缓缓撸动。
咽了口口水。
这手可真好看呀。
手指修长,无名指上婚戒微闪着金属光泽,被掌心里的狰狞衬托的更加秀色可餐。
他一双眸黑沉沉的,牢牢的盯着她,手上动作随意,微微低喘。
菇头顶端小口轻吐前液,墨廷深呼吸滚烫。
她却打了个哈欠,就趴进他怀里,不动了。
墨廷深低笑着叫了她几声,怀里传来匀匀的呼吸声。
他握着粗硬的鸡巴,呆若木鸡。
睡了?
墨廷深呆住半天才消化了这个噩耗,轻手去扯她。
不使力,扯不开,使力,他舍不得。
还有没有人管了!
他好想去冲个澡……
她趴在他身上睡的打起小呼噜,墨廷深愁的捏起眉心,就靠坐在原位,晾着那根东西,自生自灭。
他活的好悲伤。
这种委屈谁受得了!
猛男之怒持续了三天。
桃蜜拍戏之余还要哄他,掏心挖肺还依旧得贴他冷脸。
忍无可忍。
“差不多得了有完没完!”
她又不是卖梯子的,哪那么多台阶给他下!
“我可不敢。”
他就是在阴阳怪气啊,很生气吧?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