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前的迷茫中,更能互相理解。而且,我们的生日只差了一天,这种莫明其妙
又说不上巧合的巧合让我们兴奋了好一会儿,并且约好了要一起过生日,这样,
可以连续两天吃上蛋糕了——刘妍喜欢甜食,好在克制的很好,一点儿也不胖。
小璐和我们关系一般,虽然也会和我们一起说笑,但从来不会在下班后和我
们聚一聚。刘妍说虽然小璐看起来文文静静可可爱爱的,但特别有主见并且执著,
而且小璐不喜欢咱们公司,特别不喜欢我们经理。这一点我深有体会,经理大姐
属于那种国企老员工性质,大部分事情只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当我们碰到问题
的时候,从来不会明确的提出处理流程及意见,一般都是说:你找某某某。时间
长了,除非必须汇报的大家也不会和她讨论。只要不出事故,那么大家相安无事,
用她的话说:「无事最好。」甚至有些时侯,出了事情她也是能避就避。而且有
的时候莫明其妙的发火,配上她的大嗓门,让人很是难堪。不过毕竟是经理,面
子上都还过得去,除了阿来会白着眼睛直接怼,只是经理大姐总是大着嗓门压着
阿来。阿来的业务能力是最强的,用我们的话说,有问题找阿来就好了。
阿来是个全能,核算运营财务开发包括修理打印机,阿来都能参与。所以阿
来总是很忙。
「为什么又是我?」
某天阿来声音高了八度,盯着经理质问。
「不是你是谁?!」经理的声音比阿来再高八度,或许感觉自己声音大了些,
放低了些又好言安抚:「能者多劳嘛,你先挺一阵子,过一阵子技术开发出来就
好了」
我们埋头猛敲键盘,心中默念「没听见没听见」。
不久之后隐隐传来了阿来哼歌的声音,听了半天,没听出是什么。微信上问
刘妍,刘妍回:「探清水河」我又更加仔细的听了听,跑调跑的没边了。
中午午休时,财务的宝儿喊阿来:「走啊,哥,去吃麻辣烫去」
「不去,打游戏」
阿来中午总会先开一局游戏之后才去吃饭,据他自己说是为了错开电梯的高
峰期,我怀疑他是为了避开和我们一起吃饭。但听到宝儿在阿来哼歌的时候约阿
来去吃饭,我竖起了耳朵。
「打什么游戏,必~须~去!」
宝儿一字一顿的说。一股蛮横大小姐的姿态。
然后阿来就站起身跟着宝儿走了。
……
曹魏爱人妻,莫非阿来真的喜欢结婚了的?
那天宝儿和我说,阿来只是表面上很冷,其实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的,只要
你稍稍的坚持一下。
第二天上班时,我在公司的楼下看见了阿来,他在楼门前面对着人群,大清
早竟然咬着吸管喝着一大杯可乐。那天阿来罕见的新理了头发,换下了那件白色
的大老头t恤而是配了黑色的衬衫,寸头配上刮干净的胡子竟然还有几分帅气,只
是斜叉着的腿有点儿像香港电影里在人家店门口收保护费的,这个时候他把可乐
扔掉从腰后拿出把手枪都显得合情合理。
「早啊,来哥~」,我向他打招呼。
阿来抬眼瞄了我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后又看向原来的方向。
一到秋天,我和刘妍的生日就快到了,周末的上午,我窝在沙发一角刷着手
机,在想要送她一个什么样的小礼物。鹏程在沙发另一边为我出主意:「要送别
人他想要但又觉得不值得花钱去买的东西。比如某个限量的手办」
我温怒:「女生才不喜欢你那些塑料小人呢,而且我的生日你要送哪个我想
要但又觉得不值得去买的东西呢?比如那套牌子的化妆品?」
那个牌子我心仪了好久,不过我一个月工资的代价让我承受不起。
鹏程一愣,他大概忘了我这事,然后临时编了一套说辞:你现在正在青春靓
丽,任何化妆品都会掩盖你的本色。所以我才不会给你买那些掩盖你诱人肌肤的
东西,所以暂时还是个秘密,不过你可以猜猜云云。
「猜出来就不是秘密,你肯定根据我猜的再去买吧?」我不屑一顾,现在不
保养,等青春不在的时候保养还来得及吗?说到刘妍,刘妍这阵子不太好,家里
催婚催的厉害。
她和我诉苦:「烦死了,我也想早点嫁出去,我不求有钱有权,但总要是我
有感觉的才行吧?」
这期间陆陆续续她也相了几次亲,最终的结果都是「没有感觉」有感觉不是
标准,但却是最大的障碍,什么样才算有感觉?我挺无语的。我窝在沙发这边向
鹏程吐槽。
鹏程给我总结:「她是想要那种一见面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腿脚发软的
感觉」
我哧之以鼻:「你以为女生都像你们男人,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运不动就
发情?女生的感觉要一点点培养的」
「所以说前戏很重要」
我侧过身抬腿踹了鹏程一脚。鹏程顺手抓住我的脚踝,抬手架在肩上,手开
始不安份的在我的脚背上摩梭起来。任由我丝质的家居服的睡裤裤管如水银般滑
向大腿深处,然后在那里堆作一团。
腿部的升高让我不由自主的后仰,索性抵在沙发的扶手上,看他到底玩什么
花样。
老实说鹏程在这方面做的还算漂亮,他动作温柔,细腻,用手和舌头会一点
点的撩拨我的情欲,在脚趾处点燃一粒火种,那火种顺着他的手指沿着小腿蜿蜒
而上,如冬日草原上的一条火线,慢慢蔓延开来,开始的无声无息,但等发觉时,
已是一片燎原之势。
我想扭动,又担心这样会让鹏程停下来,忍着心里的痒一动不动,抬眼看着
鹏程的唇在我的小腿上轻啄。我想我的眼里肯定全是水。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正在蜕皮的蛇,想蠕动着逃离这副身躯。
心里很软,身体很僵,沙发的扶手抵的我也不太舒服。所以当鹏程的手从我
的衣服下摆伸到我胸口的时候,带起的衣角让我有一种解脱的快感,裸露的肚脐
如同获得了新生般随呼吸起伏,但这解脱只有一瞬,呼吸间他的身子已经压了过
来,带着坏笑的嘴向我吻来,那只右手却依然抓住我的左乳不断揉捏。
我圈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用我的嘴辰去回应他,那一刻,我想到了击剑,
我们就是两个击剑手,两柄剑相互试探,格挡,再出击,但我很快就败下阵子,
仰起头,避开了对手的剑。而他,做为胜利的一方,那柄剑竖着划开了我的脖子。
失败的我喘息着说出遗言:「压死了,我们到床上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