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而已。
在脑子的最后清醒下,想向她说出受到催情香影响快要迷失心智的事。但又想她受了极大的心理创伤的刺激,此刻她的行为举止都令人迷乱了,还需制止吗?
再说到此才说还避免得了吗?彼此都被铐着根本走脱不掉,这状况已没什么乘人之危的说法了,危难中的男女本就容易发生感情,早不能自己。
灾难中常易于唤醒人们最深层的感情,促使人对生命的思考。
「见到这钢管扶手,不如来体验一场生死时速(捍卫战警)的电影情况!」
「我…我,你…别离开我!」
(致敬电影地铁中的钢扶手,患难中成就佳偶。珊:you didn’t leave me.)
此刻,我盘着腿一脚微钩着钢管,让她直面向我跨坐在我面前,呼吸相闻,如此近距离贴着的姿势好似不甚习惯,娇赧的不敢正眼瞧我。我既有了计较,反倒心平气和,沉凝着精神仔细欣赏她那秀气的脸庞,年轻的身体,通身干净又清凉,本身就具有一定的观赏性,一时为此娇艳所动,瞧得我是心生有趣。
紧挨着她的身体使得她娇喘不止,吐气如兰的芬芳散逸开来,刺激男人的荷尔蒙,让我为之疯狂。
虽明白她有意,也是脸皮薄,知道她终究放不开,所以没再逗她,轻轻将她拥入怀里,这回她倒没退缩,低垂螓首靠在我肩上,静静享受着片刻的温存。不禁泛起阵阵暖流涌过心底。
在她羞愧不已的时候,我动起手来轻易地抓住修长的大腿向外掰开,娇嫩私处完整的映入眼帘,激起我对她征伐的决心。我将阴茎顺势移向她两腿中间,这会令她身子为略弓起,却见她突然向内收起大腿想要闪躲,我怎能让她逃开便全身压向她,向她身体靠拢,压迫下再次用力掰开她欲并拢的双腿。
俯身低头去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轻柔而小声的轻言着。
「告诉我,像妳这么傲娇强悍的女警,那些暴徒如何能轻易撬开妳这双玉腿?」
听到这话她全身震颤,挣开我的怀抱靠上身后的扶手,跪在我面前,泪水像断了线一样流下来,单手拭泪却不说话。
早上即隐隐有种直觉,小语的心态可能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剧烈变化,几日中将素日争荣显耀的心都丢了,加上三哥举说的事,种种迹证都说明昨天的事不是那么简单,我理解她的个性是宁折不屈,不是那么简单含辱侍敌的。
抛出这话就后悔了。没想到这话说得她泪眼婆娑,哀痛欲绝。但她并没直接回答我,只是用湿润的眼眶看着我尴尬的脸。
我尬住了,此时正是她安全感极度缺乏的当下,提及这话题的时机不对了。
仓促了!
急忙开口:「别误会,妳应知我如何住院的,不小心显露本事,一个打八个多威猛,至极得意不半天就破了,都还没去吹嘘呢,听三哥说妳竟能对付二十人,气不气人吶!」
“噗呲”一声,忍俊不禁。
见我又在装傻,还说着蹩脚不甚高明的借口,直弄得她破涕为笑,收起泪水嗔道:「吹!你哪是一个打八个?明明是八个打你一个!」
想也没想,我弯腰屈身,脸上现着怜惜之色,直接扶起她,揽过腰肢拉回到自己怀抱里。
马上将嘴封住她的樱唇,知我的好意,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很快地伸出了柔嫩的舌任我吸吮。
「是我不对,当我没问,莫要再胡思乱想,那些药尽量别吃了,打从现在起都听我的,往后有困难都丢给我,我来帮妳解决。」
见我不再刨根问底,幸得我转的快,这嘴也打实的利索,还不时说着话来安慰她。她偶尔回话,初时口齿还算清晰,可到后来,声音变得越来越轻,口齿也开始模模糊糊起来。我低下头仔细一看,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嘴巴紧抿着,完全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应是忍着话说不出口来。
「妳是被人胁迫的,没人会怪妳,会问这么一句,除了想知道陈云他们是否拿捏着家里的把柄,也是想解开妳的心结,别说那群混子,现在我也特别想肏妳!」说出心疼她,并担忧另有隐患,维护好大家族的体面。
说到此处,心底涌起一股酸涩,幽幽叹了一口气,无脑的生出一股带入感,带入她是我老婆,竟生出了一些鸵鸟心态,莫名想着“我妻子是冰清玉洁”,“她是被威吓胁迫的”的扭曲心理。
「你…又说混话…那…那字眼,多难听,就会作贱我…我这样…还不够…轻贱吗?……」
拥抱她亲吻她的眼泪、脸颊和嘴唇,邪恶的笑着说:「嗯!不够,远远不够,妳这么放不开,如何能享受到女性的快乐…总不能老是用手!」
我已口不择言,有点斯文败类、有点浪,完全不顾形象。
「还说!都告诉你浴室那是意外,别逼我…用嘴…我还不…适应,你不也…看了…没有的…,我…没有那么…骚的…」
「骚?!真不够!我可以让妳再骚一点,也爱妳再骚点,但只能对我一人,就做我专属的小荡妇!能吗?」
被我这么紧迫盯着更是不自在,俏眼怒瞪我,嗔怒道:「可是我前生欠了你的…,只顾拿我打趣,…你们定是觉得我好欺负…,你来……」
声音简直要化成水一般,听在我心中却是微微一荡,直呼要命。这哀羞的样子实在太美了,自己居然会忍不住。
一边强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轻抚着她的雪肌嫩肤,一寸也没放过,而她只有低声呻吟 “嗯”“我才不骚” “坏人”这等连不上意义的字眼。
其实一想到她被侵犯,心里自然不痛快,也是无比愤怒而且心生满怀的醋意,让我心里烧起熊熊焰火,因感到不平衡,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吸吮,亲吻着她的肌肤,试图找回一些补偿。小语浑身震颤,闭上了双目任我侵犯,接着一只手往下,摸向她的大腿,然后强力的掰了开来。
用一只手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乳头,感觉是又软又滑,埋首含住胸前粉色蓓蕾不住吸吮,此时她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房原本是软绵绵的,最后乳头发胀变硬了,尽管从心底认为与丈夫外的人交媾是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心里那扇道德门扉已被彻底的打开,灿烂的午后阳光衬着白晰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玉峰,清丽无端的脸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激起我阴暗心底生出棘刺,泛出一股邪恶的念头,因忌妒竟起欺负作贱她的扭曲欲念…想想还是觉得太过分了。
“老公,怎么办,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真挡不住了,完全乱了,别怪我…”,心头就是一紧,越想越觉得羞愧,感到自己一定是鬼迷了心窍。
意识又回到肆虐的大手,感到我的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不同今晨,这回是加大蛮力去捏那两粒敏感的所在,嫣红的尖峰一下子硬挺起来,所感受的触觉,是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扩散到全身,也把永难忘记的体验深刻印在她的心底。
“好大,男人难道都像a片里的……”
“不,眼前这个…简直如老外一样……又粗又硬……”
我发胀的肉棒在她的小腹下一跳一跳的,她不禁心慌意乱,大口地喘着娇气。
慢慢的我扶正了自己重现生机的小巨龙,在迟疑中,我用手强势引导着她的小手。一些亲密之事,早上却已尽数尝试过了,她略具默契的弯下身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