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搞硬起来,他还要接着去干同样的事。局长说就这样,不会给他解开
手铐,硬不起就算了。
顾书同望向柳凌翎,画面只有一个「惨」字来形容,她被一个躺着、一个跪
趴着两个黑人夹在中间,前面还有一个黑人抓着她头发把阳具捅进她嘴里。因为
背对着自己,顾书同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被上下夹住的雪白屁股和两根在前
后洞里快速抽插的阳具。
后面排队的倒只有六、七人,并不是等候的人少,而是局长让人发了号子,
不用再这么傻傻排着,局长规定每人最长不超过十五分钟,如果一百多人都上的
话,奸淫将持续到深夜。
「柳凌翎!」顾书同叫了一声,但没有回答。
「你再等一下,我很快来救你。」顾书同道。在经历了六、七个小时的极度
愤怒后,他知道冲着魔鬼吼叫咒骂甚至拚命都是徒劳的没有任何意义,力所能及
地减轻一些她们的痛苦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顾书同想让自己再勃起,但刚刚已连着射了三次,又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还
不允许自己摸自己,这又如何能勃得起来。看着柳凌翎正和两个黑人交合的屁股,
心里难过、痛苦远大于视觉带来的性刺激,半天阳具一点反应都没有。顾书同只
有回忆刚才阳具插在姬冬赢身体里的感觉,顿时阳具有热热的、痒痒的反应,这
是勃起前的征兆。
现在她被带去了床上,顾书同脑海里浮现起一张大床,床上拉波斯抓着姬冬
赢屁股以后入式快速抽插着,虽然仍很心痛,但是阳具反应却似乎更大一些。顾
书同心里暗暗说了一句「对不起」,努力将床上的拉波斯替换成自己,从一旁观
看变成亲身参与,这下疲软的阳具终于慢慢抬起头来。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顾书
同终于让阳具再次勃起,虽然硬度还不是特别高,但已是可以战斗的状态的。
「喂喂!」顾书同朝局长叫道:「我硬了,可以开始了。」局长开始不理睬
他,后来给他喊烦了说这个事情他不知道,让顾书同去找拉波斯,让他来和自己
说。顾书同顿时傻眼了,拉波斯都走了他上那里找去,局长分明在戏弄他。他冲
着拉波斯的手下吼着求着他们去把拉波斯找来,可那些人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根
本没人理会。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他们这么卑鄙无耻。凌翎,你没事吧!你说句话
呀!」顾书同冲着柳凌翎喊道。
终于在一根阳具从柳凌翎口中抽出,另一根准备接进塞入的空隙,顾书同听
到了柳凌翎含糊之极的声音:「我没事。」
绝望了的顾书同心若死灰,很快阳具昂起的头颅又低垂下去,从雄壮的长枪
重新变回了可怜的毛毛虫。以前顾书同总觉得华夏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但此时
却觉得能生在华夏、长在华夏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他无比地想回家。
大约二个小时不到,姬冬赢回来了,看到她时顾书同再次目瞪口呆。她穿着
白色蕾丝和透明薄纱制成舞衣,上衣是紧身吊带设计,胸前和背后均有蕾丝装饰,
裙子由多层薄纱组成,头戴配有水晶和羽毛的白色头饰,下面是白丝袜和银色芭
蕾舞鞋,顾书同看过芭蕾舞名剧《天鹅湖》,这完全是剧中白天鹅的造型。
待走近了些,坐在地上的顾书同看到她穿上了白色的内裤,脸上似乎还化了
淡淡的妆,虽然眼神中透着浓浓的疲惫,但看上去依然优美、轻盈、高雅,淋漓
尽致展现了白天鹅的高贵和美丽。
拉波斯内裤做的丝巾早在刚才战斗时扯掉了,舞衣虽将她身上大多数伤痕遮掩
住了,但修长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因此变得更加醒目,提醒着顾书同她所承受过的
暴虐。
拉波斯也脱掉了他那身魔鬼装束,换上英国绅士的西服,他搂着姬冬赢穿过
还在进行中的强奸盛宴,周围的一切一切都充斥着暴力、罪恶、淫邪,唯有那白
天鹅是这地狱般的黑暗世界里唯一的纯洁和光亮。
拉波斯来了后,那些黑人对柳凌翎的强奸也结束了,他带来了黑色皮衣让柳
凌翎重新穿上。在拉车的时候,顾书同觉得她眼神即便充满屈辱痛苦但还是有光
的,经过长达二个小时的轮奸,她也像躺在院里的女人般神情有些麻木,眼神中
的光黯淡得难以察觉。
出了警察局,拉波斯和姬冬赢仍坐在马车上,这次没让顾、柳两人拉车,直
接由皮卡车进行牵引,顾和柳坐在皮卡车后车厢里,两个强壮的男人负责看管着
他们。
此时太阳已渐渐西下,但血腥的杀戮还在继续,道路两旁边遍布尸体,近处、
远处惨叫哀号声接连不断。
车子行驶数公里后停了下来,不远处是一所女子教会学校,学校建筑风格与
教堂有些相似,学校的大门外聚集了六、七十个胡图族的民兵,他们用力推着铁
栅栏门,门里有几个白人女教师正试图说服他们不要闯进这神圣的地方。
「轰」一声巨响,铁门被他们推倒,手持弯刀的暴民裹挟着那几个老师如潮
水般涌进学校里。
「我们去看看。」拉波斯搂着姬冬赢下了车,顾、柳两人仍跟在后面,与四、
五个小时前相比,两个保镖精气神明显差很多,就像被霜打了有点蔫。顾书同搞
不明白,拉波斯为何要不惜余力让姬冬赢看这些。他们刚到这里,暴民便冲了学
校,看似好像是那几个白人老师的阻拦起了作用,但顾书同知道这都是他的安排,
目的是为让姬冬赢亲眼看到暴民是如何杀死里面的学生。这个教会学校规模不小,
应该有几百学生,屠杀的场面将会比他们之前看到更加惨烈,想到即将发生的惨
剧,顾书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战栗起来。
学校所有的学生都被驱赶到了礼堂,顾书同他们进去的时候,胡图族暴民正
在挨个查验她们的身份。这所女子教会学校由比利时人创办,是鲁旺达最好的教
会学校之一。礼堂非常宽敞,有高高的天花板和巨大的圆拱形窗户,充满庄严肃
穆的神圣气息,礼堂前方是一个宽大的讲台,摆放着桌子还有钢琴。下面的长条
椅被挪到了墙角,空出的地方站满了身穿校服学生,她们中年纪小的只有七、八
岁,大的十六、七岁,一个个如待宰羔羊般神情满是惊恐和绝望。
很快胡图族的学生被驱赶了出去,剩下大概还有一百二、三十个图西族的学
生,无论那几个老师如何哀求,暴民举起了明晃晃的砍刀。顾书同看到姬冬赢愤
怒到极点,她数次试图挣脱拉波斯的控制但却根本摆脱不了,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阻止这场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