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半截丝袜被一双玉手牵在膝盖之下,叫人分不清是在穿还是在脱。
唯一的区别是,第一张照片里,腿上的半截黑丝根部,是一圈魅惑至极的蕾
丝袜箍,第二张照片里,腿上的半截肉丝根部,却通过加厚的裆部连着另一只垂
下未穿的袜筒。
那一天,是大年三十,我与如兰准备回东郊的父母家过年,临出门时她才后
知后觉,去父母家过夜好像应该穿得端庄一点。
于是,她脱下为我穿惯了的黑丝长筒袜,换上了好不容易才翻出来的一条肉
丝连裤袜。
当时的我,站在卧室门口,举着手机,鸡儿梆硬……
采精室里,我回忆着过往,龟头通红,马眼开始吐出清液。
…………
空谷幽兰冬日温泉,多是一件美事!
时间:2021-2-19 帖子里,照片又变成了一张。
蒸腾缭绕的水雾中,波光粼粼的温泉旁,一男一女两具胴体正以一个高难度
的姿势嵌合在一起。
女人趴跪在岸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湿透的黑丝长筒袜。
她鹅颈优雅,酥胸随着沉下的柳腰朝地面微挺,雾气之中,两点嫣红隐隐约
约,看不真切。
她翘臀圆润,玉膝点地,一双长腿曲成魅惑的折线,两只黑丝脚掌并在一起,
悬在池面上。
男人站立在水中,肌肉精壮,宛如一尊古典的大理石雕塑。
他上身前探,口鼻埋在女人的股间,仿佛在吸吮着花蕊间的蜜露。
他腰胯前顶,肉棒抵着女人的双足,就像在摇动着压水井的手柄。
这是如兰第一次自主拍摄的作品,全身出镜的效果靠得是自拍杆,拍完这张
照片后,手机就掉进了水里。
那一天,我以职工家属的名义参加了都市丽人的团建,在一场员工篮球赛上
以替补队员的身份大杀四方后,我享受到了如兰的丝足按摩。
一开始还好,胸腹和大腿的肌肉确实在她的揉按下缓解了酸痛,可后来,好
好的按摩渐渐变了味,那双黑丝脚丫在摸上了我的第三条腿之后,就再也没停过
……
采精室里,我回忆着过往,浑身滚烫,仿佛置身在温泉中。
…………
空谷幽兰老公~再嫁给你一次好吗?
时间:2021-3-14 这次的帖子里,还是只有一张照片。
床单上铺满花瓣,花瓣间点着烛光,烛光中坐着新娘。
一袭洁白婚纱穿在她身上,朦胧的头纱挡住了暗处背光的面容,蓬松的白纱
裙摆下探来一只白丝玉足,被镜头后伸出的大手牢牢握住。
昏暗的烛光中,裹着白丝的嫣红趾甲比满床花瓣还要鲜艳夺目。
看样子,照片里好像是在进行着新郎亲吻新娘脚丫的风俗仪式。
那一天,是如兰觉醒了「淫脚癖」之后,我们度过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
那一天,我只顾得上拍摄了一张照片,就沉沦在了情景再现的春宵中。
那一天,我们约定好了,往后每一年都要再做一遍彼此的新郎与新娘。
采精室里,我回忆着过往,耳中仿佛听到了婚礼的进行曲。
…………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距离医院的午休就只剩5 分钟了,我越撸越快,肉棒
越来越硬。
两年来,「空谷幽兰」发过的帖子很多,大概得有百十来条,我已经翻了五
十多帖,可即便小腹里的邪火都快要把肉棒烤熟了,我还是没有一丝射意。
早知如此,我昨晚就该把如兰穿着练球的白色棉袜藏好,今天拿来用……
十二点整,我颓然走出采精室,搭在左手上的外套尽量挡着撑起来的裤裆,
右手中的采集管空空如也。
一刻钟的时间,我才刚刚有些感觉,最终还是没能射出来……
白色的走廊里,我慢慢地走,害怕过大的步幅刺激到昂扬的裆部。
接下来,我准备随便找个地方吃口午饭,然后就要回公司了,这几天估计得
忙死,应该没什么时间再来做完这个检查了……
哎,其实也没什么,因为说不定哪天我就得忙个通宵了,就算做完了检查一
切正常,回不了家的子孙袋也无用武之地……
还是等投完这次地铁的标再说吧。
白色的地砖上,我没走多远,本应肃静的空气里迎来了一阵喧嚣。
我转过头,看到身后的拐角处退来了几个人,一个肩扛摄像机的精瘦小伙子,
一个手持麦克风的平头眼镜男,被他俩挡住去路的,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
她的胸,越出墙角,进入了我的视线。
她的脸,尚未显现,藏在墙壁的后面。
「妳好,我是早间新闻的记者徐静雨,请问妳对前晚在这栋楼里发生的强奸
案有何看法呢?在妳的印象中,犯罪嫌疑人李文平日里是个怎样的人?妳认为,
当晚那个经过声音处理的匿名报警电话,会是谁打的呢?……」
眼镜男咄咄逼人地提问,让人厌烦。
「对……对不起……我还有工作要做……」
这声音是……
他们边问边朝后退,显然还没有放过被采访者的意思。
女医生也在朝前走,清瘦的脸蛋终于进入了我的视线。
果然是若雨。
她也看见了我,随即投来一道「求解救」的可怜眼神。
我挠了挠头,转身走上前去,装成她的病号。
「林医生,可找到妳了,刚才诊断完了还没给我开药呢。」
若雨一拍脑门,对我做出个抱歉的表情。
「哦对,我忘记了,你跟我来。」
随后,她看了一眼不依不饶的记者,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走回去。
「那个……不好意思,我还有工作,先告辞了。」
「林女士,我们从特殊渠道得知,案发那晚,妳就在隔壁的值班室留宿,请
问当时妳是否听到了某些犯罪嫌疑人施暴的细节?警方有没有传唤妳去指认李某?」
「林女士,请妳慢些走!我们就借用妳几分钟时间!」
记者二人组受设备所限走不快,却紧紧追着若雨不放。
白色的走廊里,白色的大褂下,若雨的一双小白鞋加速逃离。
我紧跟上去,把戏做全。
「砰!啪嗒。」
一阵疾走之后,我跟着若雨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她赶紧关门上锁,有种躲
避恶犬追咬的既视感。
「啪。」
她熟练地开灯,房间亮了起来。
原来这里有窗啊,只是厚实的窗帘被紧紧拉上,基本透不进阳光来。
屋里大概分为两间,被一扇玻璃推拉门隔开。
外间里,主要就是左右两张靠墙的宽大实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