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一定会伤心的!
「看你还能嘴硬多久~」
刚刚失身的处女很快就适应了性交的强度,若雨歇息片刻,继续在我身上摇
了起来。
她扒下胸罩,将粉嫩挺立的乳头塞进了我的嘴里,嘤咛着威胁道,「姐夫~
你可不许咬人家哦!不然我就把跳蛋的档位开到最大,看看我姐的蹄子到底能骚
到什么程度~」
我忍住将她乳头咬下来的冲动,默不作声。
「啊哈~舔我!」
她浪叫着,示威地将跳蛋遥控器举了起来。
无奈,我只好照做,像台没有感情的机器那样,用舌头刷起了她的乳头。
我承认,若雨算是个颇具天分的骑士,她刚刚坐上马鞍不久便能越骑越好,
实属不易。
高抬重落的窄胯仿佛能将全身的重量都融入到对我肉棒的倾轧当中,愈加夸
张的幅度竟然还能牢牢掌控住裹满爱液的肉棒不脱轨,每次龟头快要逃出穴口时,
她便会小腰一摆,重重坐下,逆向的冲击一次一次摩擦着我的灵魂,我感觉自己
随时都能被擦出的火星点燃!
「嘶……」
双拳捏到快变了形,我苦苦支撑着。
「姐夫~你怎么还不射呢?人家都累了!」
「啊,对了,我想起你喜欢什么了~」
疯狂的骑乘停了几秒,热穴继续套在肉棒上,她弓身弯腰,从身下拿上来一
件东西。
「你那么爱我姐的臭脚丫子,那也尝尝人家的味道吧~」
那是一只高跟鞋,浸透了脚汗的大红内衬仿佛冒着热气,被她狠狠扣在了我
的口鼻之上。
若雨穿过的鞋子,并不像如兰那样留有奶香味,而是一股混合着皮革味的特
殊气味,微酸,醉人,将臭未臭,不好闻,但也不难闻。
「哼嗯……哼嗯……」
昏迷受缚的爱妻在呻吟。
「咕叽……咕叽……」
失去自由的肉棒被骑着。
「嘶呼……嘶呼……」
催情的气味充斥着口鼻。
「嘻嘻……咯咯咯~」
身上的魔女又在发着癫逗弄我的乳头。
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真的忍不住!
「嘶……把妳的鞋,拿开!」
我捏着双拳,紧咬着牙吼道。
「姐夫~你可真是个变态呢!只是闻个鞋子而已,就立马变得更硬了,怪不
得能跟我姐那个不要脸的骚蹄子凑成一对儿呢!」
「不许这么说妳姐!」
「怎么,急了?可事实便是如此呀,只用脚丫子就能高潮——她这蹄子,还
不够骚么?她这脸皮,还不够厚么?」
我捏紧双拳,目眦欲裂,「妳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如兰!!
」
「嘎嘣……」
怒火攻心之下,我想要的声音,终于在飘窗护栏的后方响了起来!
我早就把手铐转到了这里,就是为了遮挡若雨的视线,而我不断紧握双拳,
其实是在病急乱投医。
谁能想到,小说里的「拇指脱臼法」,竟然真的成功了!
,诚不欺我!
,诚不欺我!
忍着钻心的痛,我不动声色地抽出右手,将拇指复位,接着如法炮制,解脱
了左手。
伪装片刻,疼痛渐消,我在快要把持不住精关之前闪电出击,将若雨那只逐
渐熟练的丝足生生扯了过来。
她失去平衡,朝我栽倒,满是细汗的脖子被我大手钳住。
「呃!姐夫……放开我!」
现在,轮到她向我求饶了。
…………
我从洗手间出来,甩着手上的水。
双手可以靠「拇指脱臼法」解脱,双脚可不行,于是我掐着若雨的脖子僵持
了许久,她才淌着恶心的鼻涕和口水交代出了手铐钥匙的所在。
她可真是个病娇的疯子,竟然把钥匙藏在了自己的菊花里!
多亏她网购的这批情趣手铐可以共用一把钥匙,不然这娇弱的屁眼怎么能装
得下?
走回主卧,第一眼便是代替了我原先位置的若雨,刚才她是怎么拷住我的,
现在我就是怎么拷住她的。
赤裸的胴体在昏黄的灯光下依旧透着雪白,不愧与如兰有着相近的血脉。
她的黑丝已被我脱光,因为她不配穿着如兰的衣物。
她的头绳也被我摘走,因为她不配束起如兰的发型。
泚着尿柱的下体间,一颗跳蛋塞在屄里,一颗跳蛋粘在阴蒂,一齐在嗡嗡作
响。
我说话算数,我要让她为作践如兰后悔!
「姐夫~人家要……坏掉了,快!快放了我~或者,来肏我!」
我没理她,拿着洗净的钥匙,径直走向了如兰。
为爱妻解开手铐的束缚后,我怜惜地抚摸着那张仍在皱眉的俏脸。
诱人的红唇,仍在呢喃着情欲弥漫的美妙音符。
脱落的小手,撩开了厚重纱裙,继续着昏迷前的自摸。
被拔除了跳蛋的白丝淫脚,交叠着摩擦起来,仿佛对方才的刺激仍然意犹未
尽。
兰兰……难道,妳在睡梦中仍然想要?
「咯咯咯~骚蹄子就是骚蹄子!比我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妳闭嘴!」
见跳蛋淫弄之下她还敢嘲笑如兰,我直接把档位调到了最大。
「呃啊~姐夫~姐夫~人家差一点就要到了,可不可以再猛一点~」
我嘴角一抽,对她的癫狂一阵无语,随即俯在了如兰的身下。
那如玉小手揉着的白虎蜜穴之外,早已是白浆四溢,骚香扑鼻。
我苦笑着挠了挠头,伸出了舌头。
满足妻子的欲望,乃是身为丈夫的职责,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也不分场合!
我跪坐着,一手撑着床,一手捧起两只白丝淫脚夹在了我的肉棒上。
我挺起疲惫的腰,用早有射意的肉棒肏起了这欲求不满的白丝足穴。
如兰说过,今天算是补过我们的纪念日,我可以破例射到她的脚上!
憋了一晚的精液没一会就喷射而出,敏感的脚丫被烫得僵直数秒,如兰的潮
水纷至沓来,淹没了我的口鼻。
我照旧喝净了这些浓稠的情欲衍生物,然后舔着嘴唇站起身来,找了条内裤
穿上,拿着钥匙来到若雨面前。
「念在妳是如兰的表妹,念在妳还没酿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今天我就饶
妳一次,不报警了。
只要妳保证接下来不再搞什么幺蛾子出来,我就会解开妳的手铐,放妳离开。」
我停掉了若雨身上的跳蛋,可她却在止不住地狂笑,比哭还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