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勉力维持的纤细颤动,
和随之而来想要动弹时肌肉无力的颤抖,无不表现着她已经疲软无力。
少女努力推开沉重的眼皮,瞳孔黯淡无波。
她试图撑起手臂想要站起来。
但骨头仿佛失去了支撑的余力,连勉强支撑都做不到,就像是一条被抛到了
岸上久晒的鱼。
即便如此,却还要挣扎着用手指拖着沉重身体往前方挪去。
几番想要挺起的身体屡屡弯曲,仿佛承受着无形的重压,但她仍然想要骄傲
地仰起头颅,不知是不愿回头还是不敢回头,只是坚定的凝视前方,艰难而努力
地在地上匍匐前进,只不过方向却与他们截然相反。
「龙妈,山顶等你。」
夜夙璃听到声音响起,作为整个天山唯一的男性,辨认度实在过高。
但紧接着她却看到那少女,仿佛自暴自弃了一般,就像是被丢出的垃圾,毫
无形象可言,一路沿着阶梯跌跌撞撞地滚了下去。
「……」「蠢龙。」
姬斩白微微皱眉。
这只母龙的表现越是狼狈,反而越发体现了她此刻的心气高傲。
事实上,天山总共有九千层环形台阶,但显然他们也不会住在山底,所以预
备雌畜通常默认从一千五百多层开始算起。
这一点,姬斩白向她透露过。
「请少君放心,虽然是只贱畜,但毕竟是您的所有物,幽荧奴会极力保障她
的价值。」
柒月舞立即说道,一如当初江月烛拉磨到神志不清时的提醒。
话语的冷酷让姬斩白空洞的思绪仿佛抓住了什么,但他说不清。
规则怪谈?!姬斩白看着柒月舞的眼睛,就很突然的想到了这个词。
天山给他的感觉就是为所欲为的酒池肉林,但柒月舞散发出无形中来自怪异
制度的压抑感却会来提醒他,天山是对他而言,表面自由下有着可怖又荒诞的森
严秩序。
「少君要是对舞奴不满的话,可以动手责罚哦~」柒月舞笑吟吟的说道。
「你还是这么严肃。」
姬斩白直接答非所问,摸了摸柒月舞的脑袋。
「您得习惯这样的交流方式。」
柒月舞曾经告诉过他,从某种程度而言,大司尊有一部分的价值就是——当
少君对天山限制自由、影响公平或增加负担的规则不满,而维护这种规则的它,
便是承担少君宣泄逆反情绪和破坏意图的对象。
所以柒月舞反而是因为维护规则而吃了规则的苦最多的人。
「那就跪下吧。」
姬斩白抚慰的手轻轻用力,柒月舞便已自觉跪下,摆出了雌伏的姿态方便少
君上马。
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柒月舞负责背着他爬台阶到山顶巡视幽荧奴的训练。
因此少女从雌伏到维稳,再到起步都衔接的非常自然。
想了想,姬斩白轻轻牵动夜夙璃的链子,这只萝莉犬便自觉退回他身旁。
然后在被拦腰抱起时便已自觉分开白嫩的幼腿缠住他的腰,自觉调整小屁股
,直到紧闭的凹缝和龟头紧紧贴合后,显得极为顺从。
在略微急促的异样喘息中,她便是将雪白的小屁屁用力向下一压,而靠着自
身的重力,肉棒拨开重重紧锁的褶被,轻松撞上了小巧的花心。
怀中的萝莉少女一瞬间伸直了身体,幼穴就像是渴求肉棒一般收缩起来。
花径猛烈地痉挛抽搐,狠命紧夹着粗大的肉棒,仿佛要将它夹断一般。
「太棒了啊~」这般清凉如玉的身体和紧致温润的小穴,再配上她性冷淡的
小脸耐不住浮现丝许陶醉的红晕,伴随着迷蒙并带着弱弱哭腔的压抑娇喘,就仿
佛炎炎夏日里开上空调盖上被子再开一瓶冰镇快乐水一样舒爽,心中大感有趣。
「这九千层登神阶对它们来说是九千层,但是对我来说可能顶多也就九百层
。
你只要拉着我,就和它们感官上的认知不一致。
我不好说这是什么神奇的机制,但是它们看到的,确实和我们看到的不一致
。」
姬斩白一巴掌抽在胯下柒月舞光溜溜的屁股上,顿时传来一声清脆的湿响。
汗水的湿润感渗透到手指间,他随手甩了甩,又用柒月舞的头发擦干净。
明明还没过多久,柒月舞这样强悍的雌性身躯上却出现了大量细密的汗珠。
夜月湫知道这是少君在为她介绍,紧接着柒月舞气喘息息的解释道:「只、
只有被您和天山共同认可,且完全自愿的雌畜才有资格接受登畜阶的磨练。」
「真有自愿找苦头吃的好狗。」
姬斩白说着轻轻摸了摸柒月舞脑袋。
「……」但柒月舞罕见的陷入了沉默。
「怎么了?」姬斩白不禁问道。
手上抚摸的动作并未停下,柒月舞在和他的对话中,可是会无论如何都会想
着讨好他的类型,贬低自己也好,淫语连篇也罢,又或是对她人的折辱,无论如
何回应,但却唯独不会沉默。
「舞奴想要请您答应贱奴,成为少君后一定、一定不要违心。」
少女眨动眼睛,圆圆的淡金色眼眸低垂着,仿佛不敢直视般一点一点的向下
眯。
直到姬斩白将要放弃时,柒月舞才终于开口。
「?」只是不等姬斩白疑惑,胯下柒月舞的动作一顿。
「请猪倌。」
一直都不言不语的江月烛也突然开口。
无形中几名全身笼罩在黑纱之下的女人自空气中浮现全形,她们仿佛幽灵一
般缓缓平移。
其中一人更是来到姬斩白面前,抱起他怀中的正当着肉棒插件的夜夙璃,旋
即摆出请下坐的手势。
「……」姬斩白略微皱眉。
但看到柒月舞和江月烛摆出了母猪趴的羞辱姿势,夜夙璃更是像待宰的猪仔
一样被极为粗暴地按在地上。
姬斩白沉默着从柒月舞身上跳了下来整理好衣物。
本要开口,脚趾却覆上柔软的触感仿佛提醒一般,又让他陷入沉默。
迷惑不解中向其他的黑纱人看去,只见她们的手势都指向了湖中央。
湖?不对啊,天山,什么时候有湖了?……「哟,少年啊,该醒了。」
就好似做了场噩梦,姬斩白猛的清醒过来,下意识扫过四周,发现自己正坐
在一片很浅很浅的水池中,周围是一眼望不到的重重书架。
「十八?不是十六岁就应该来这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空气中传过来的淡雅的香味令他稍稍放下了刚刚提起的心,姬斩白这才发现
身旁有只小萝莉,不过定睛一看就给人老怪物的直觉。
虽然面容略显稚嫩,但神情古板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