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清醒了大半。我发了个坏笑的表情给她。
「穿起来！穿起来！让你另外一个男友也有参与感。但是你这样穿，不怕晚
上会被折腾到睡不着？」我问樱桃。
樱桃回了我个咧嘴怪笑的哆啦a 梦，「好像是喔，这么巧。」
「你这个色色 buff 叠满了。」我回复。
北京的会议酒店里人来人往，我脑海里开始勾勒樱桃穿着情趣内衣出门坐地
跌逛街的样子。我调整了一下内裤的位置，给下身腾出更多的活动空间。
听了两个报告，到了该前往车站的时间。
「准备出门了。」樱桃说。收到消息时，我还在地铁上。
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我给他俩的留言都没有回复。不知道是他们在各自忙事
情，还是在私下热烈讨论些什么。
接下来是一张樱桃的照片。在家里的玄关镜子前。
精心地画了全妆，最喜欢的双马尾散落在胸前，刚刚盖过胸脯。
白色的制服中间是格子领带，一路延伸到肚脐。
下身是那条超短制服格裙。布料轻薄又短促，将将盖住大腿上段。
脚上是一双小皮鞋和带着波浪花边的小白袜。
地铁上的我呼吸急促起来。「可以啊，不错的，真是模范小女友。」我回复
樱桃。
「直接去酒店吃饭，然后去看电影吗？」我问樱桃。
「是的。」她回复道。
到了车站，我一路赶着安检、进站。
路上就在想我应该说点什么。
「宝宝，一会儿上车了可能没信号。你和男朋友玩儿的开心。如果不舒服就
直接说。如果开心就随便你心情。如果你想体验不一样的，可以不录像拍照录音，
尽情享受。」开车前我给樱桃写了留言。
「和他先进了酒店房间，比我们上次去的大一些。晚上来吃酒店的晚餐，一
会儿去看电影。」樱桃回复我。
路上信号时断时续，我干脆把手机放在一旁。
心里早已归心似箭，做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
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给他们两个人的消息都没有被回复。
我安慰自己，他们一定有在认真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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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通道
那天晚上我穿过车灯流转的隧道，人生喧嚣的辅导，安静典雅的过道，又回
到熟悉陌生的走道。
车灯流转的隧道
看着屏幕上加载的圆圈一直转个不停，我第一次对苹果手机的信号有想骂娘
的冲动。
在车站排了很久的队，终于坐上的士。迫不及待打开聊天窗，一共六张照片。
等待加载的时光度秒如年。
「这隧道有够长的啊，还不见个头。」我和司机没话找话。
第一张图片像是在出租车上。后排右侧靠窗的位置，只有樱桃的双腿和两只
手的中景。
男生手掌向上，平放在樱桃的两腿之间。手心里是樱桃的小手。裙子只盖住
了上三分之一大腿。
不知道在黑黢黢的影院，这双手是不是早就在樱桃的双腿间纷飞。
裙摆小心翼翼隐藏住的花园秘境，是否又早已被饥肠辘辘的蝴蝶采撷。
第二张图片应该换到了酒店沙发。依然是中景，只是画面左侧是樱桃的双腿，
看起来正侧坐在男生腿上。右侧是一只胳膊。其他部分都在照片之外。也许正在
耳鬓厮磨，彼此带着情欲互相挑逗。
掌中的蝴蝶消失在裙摆里，向着花园深处探索。
樱桃蜷曲着双腿，膝盖微微夹紧。不知道是在阻挡蝴蝶调皮的进攻，还是希
望给辛勤的他一些紧致的奖励。
第三张图片就直接来到床上。俯拍视角。白色的床单，随手放置的两个枕头。
樱桃躺在画面的对角线上。右上角双手遮挡住俏脸，但也没能挡住羞赧的笑颜。
下身就没那么幸运了。jk裙被掀起，秘密花园只剩下深灰色的内裤作为围栏。围
栏的中央是深灰色的水渍。男生的手拂过大腿内侧上沿，应该是打算等到水渍继
续蔓延，再进攻最后的围栏。
第四张照片只剩玉体横陈。身无寸缕的少女双手握住男生的坚挺。双腿 m字
展开，给男生的腰部腾出更多进攻空间。
第五张照片灯光暗下来。俯视视角。樱桃趴跪在床上，能看到后背和屁股的
线条延伸到照片尽头。照片下端是男生的双腿和下体。樱桃的左手撑在床上维持
平衡，右手握住玉笛，埋头吞吐，奏乐吹箫。
第六张照片是特写。夜色更暗了。笛子样的乐器一手难以掌握，只能用樱桃
小嘴包裹住头部作为另一个支点。
车子还在路上转来转去。我的头好像有些晕晕乎乎。我在ipad屏幕上，把图
片放大再放大，让亮度提高再提高。生怕落下什么细节。大屏幕里昏黄的背景像
是黑洞，吸走我所有的宁静。
「还没到吗？」我问师傅。
「拐过这个弯就到了。」
二十分钟的车程，好像两个小时。
人声喧嚣的辅道
最开始是声线如常的问候，「你到家了吗？」近八小时的奔波，就是为了尽
早听到这个声音。
「啊，我是想回家来着，可是我没带钥匙呀。」我一边柔声回应，一边快步
走出酒店大堂。
听到我有些自责的语气，樱桃也迟疑了一下。「啊，我忘了这事儿了，本想
着你可以直接回家。那，那你怎么办」。
我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她早准备好了，这将是一整夜的单刀赴会。
「啊，」我有些迟疑，「那，那我也可以拿上钥匙就走，或者，我抱抱你？
像上次一样从正面抱住你？」。
「emm ，也行吧，emm 」，她的气息开始有些不稳，我快步走在街上，想到
什么，但下身比我反应更快，一突一突的指挥者海绵体的血管翻涌起来。
「我，我可以先去吃个饭，你还好吧？」我柔声问道。
「那，那好吧，我挺好的。」她似乎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但是没时间留给她继续忍耐了。
「啊…啊…那，那你快去，先去吃饭」。听筒里传来有规律的啪啪声，应和
着再也抑制不住的婉转娇啼。
「忍不住了呀宝宝，那你就叫出来给我听嘛」。我尝试调整了一下裤子的角
度，但依旧涨的生疼。
「啊…啊…你…你们俩…坏……」，听筒里的啪啪声好像是一下子就盖过了
路旁烧烤摊的聊天声，盖过了马路上汽车的轰鸣声……
「你……你们都是坏蛋啊……啊……啊」。夜里的风吹起来，我整个人被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