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啊啊啊啊,坏徒儿太深了,你这是要让师傅怀孕吗。」冲刺了数百回合,我与师傅一边亲嘴一边听着她的唠叨与担忧,她开口讲的每个字都让我充满乱伦的快意,肉棒突进阴道最深处最紧的地方,离子宫口只有咫尺之遥,此时的师傅已经无法分神在唠叨了,全力运行无量心法稳固周身血气,但任凭真气如何强横也得让我肉棒先行,真气阻拦在子宫口不让我挺进,我深吸一口气,肉棒往肉穴壁深埋强忍着上头颗粒凸起的凹凸不平,硬是将小穴扩张出小缝隙,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师傅平坦的小腹,因我的阳根蠕动凸起了一大块,大量真气从肉缝中泄出,子宫口的防护烟消云散。
「唿唿唿唿……师傅的身体最舒服了,守了四十岁的贞洁处子让我夺去,永远只属于我的师傅啊~~~」辛双清早已失去了应答的能力,只能嗯嗯啊啊啊的喘息,感受着体内良田被人勐烈开垦滋润,两颗鼓胀的大奶被抓的红通通都是手印,明明没奶水,那坏徒儿却偏偏要吸吮,满足口腔之慾,终于紧闭的子宫口被撞破了来到了终局之时,肥厚的龟头插进子宫,我师徒俩啊的叫了一声,我硬生生停下大喊着:
「师傅快说你爱我,要当我的小妻子帮我生个大白胖宝宝。」「啥,胡闹呀你说的都是时什么话,居然要娶师傅当小妻子,你…你才十五岁呀。」「那我不依了,不当我的小妻子我就不射。」
我强忍快爆炸的慾念,将肉棒慢慢从师傅的子宫中退出,似乎见我这般坚决,早已经是慾火焚身的师傅,感受肉体的巨大失落,都说四十如虎,中年女人的渴望是异常强烈的,她牙一咬,似乎突破了什么枷锁道:
「射进来吧……一滴不漏全部射进来吧……把你对为师的爱通通射进来,师傅帮你生个大白胖儿子,然后……然后…当…当你的小妻子!」呜呜啊啊啊,我俩的身体都是一阵痉挛收缩,我的肉棒再次插回子宫深处抵底,在师傅放浪的淫叫声中,肉穴盘住肉棒不放,阴精射喷在我的马眼,而我的精子如同浪潮冲刷子宫,灌满,灌饱。
我昏昏沉沉的抱着师傅倒卧在虎皮大地毯上,师傅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开关,平时做完总是神色慌张闪得远远的她,今天居然主动将腿缠在我身上,屁股一挪跟我的肉棒贴合的更紧,让精液更不会流出来,更妙的是,她缩在我的胸膛之中,拉着我的手紧紧环抱她不准放开,我说:
「师傅,这……我们待会还要练武吗。」
「废话,你不爱听师傅的话,难道连娘子的话都不爱听了吗?」辛双清回头看我娇嗔一句,在我鼻头上亲了下,随即转回去,我顿时感到一阵荒唐,师傅果然是师傅呀,换了个名份就胁迫我不得不从呀。
第二章:易淫经神功大成,与师娘双修其乐融融「徒儿,师傅不在的这几天,你也要早晚规律的练武,不可耽搁了知道嘛。」「是是是…师傅你已经讲了数百次了,我的耳朵都长茧啦,你就安心地去处理什么剑湖宫的比武大会吧。」师傅趁着杨大哥低头时偷偷抱了我一下,然后依依不舍的与我道别,出了大理皇城,带着无量剑西宗弟子返回无量山剑湖宫。
虽说师傅嘱咐我要好好练功,但是少了她肉体的滋润,这无量剑法练起来着实无趣的紧,还不如上街逛逛体察我大理皇城的民情。
看着皇城内四海昇平,百姓安居乐业,我不禁赞叹伯父治国的手腕,普天之下极北的辽、北方的宋、西南吐蕃、西北西夏,哪一国不是处于紧张的战争阶段,只有我大理安居南方,以佛法治国才换得一片安宁,就算哪天真有外敌入侵,凭我云南乖戾的瘴疠之气,只怕敌人还未找着皇城位置就已死在丛林之中。
吃过大街口王老汉卖的烤粑粑再喝碗米线汤,顿时觉得肚里暖烘烘的,通体舒畅,这皇城景色也看了十几年了,该吃的吃过了,在逛下去也没啥意思,眼看天色渐晚,想起了今晚与人有约,我便骑着一匹俊马来到皇城以北十里外的小山。
抵达目的地后,我牵着马将牠藏在树林中,把缰绳绑紧套牢在大树上,确定没人跟来,我便沿着隐密的小径往斜坡上走直到看见一处山洞为止,我弯着身子进入洞穴里,洞穴的格局为入口窄小而内部挑高扩大,约略两三个客栈厢房那么大。
拿出打火石点燃放在四周的油灯整个空间为之一亮,这个洞穴被布置得美轮美奂,地上铺的是用数百张貂皮编织而成的地毯,地毯上摆着一张有着鹅毛软垫的大木长椅,长椅前的茶几是用云南古木雕刻而成的,长年散发着木头的淡淡幽香,靠墙角边还有一个梳妆台上头摆满女人用的闺阁之物,而整个房间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巨大舒服的虎皮大床,一口气躺下六七人也没问题。
我懒散的躺卧在长椅上,打着哈欠等着今晚要与我见面的人,等着等着眼皮便有些重不小心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梦中惊醒,半空中飘来有如游丝般的轻轻哭声,声音甚是凄婉,隐隐约约的似乎是个女子在哭叫: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嘿,等了你那么久可终于来了,我兴奋的低唿着:
「师娘我在这里~~」
「我的儿啊,师娘想得你好苦呀。」
洞口处一阵模煳的青色人影闪进来,跨坐在我的腰上,白皙的手捧着我的脸对着嘴就是一阵勐亲,我贪婪的吸取对方甘甜的唾液,两条舌头打结互喇,女人似乎是慾望太甚急坏了,她的樱桃小嘴硬是将我的嘴唇全部包覆住,然后催起内力将大量唾液直接灌入我的食道里,持续了快要十分钟,吻到我都快窒息了才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伸回去,两张嘴唇分开时还拉了一条细细白线。
「亲亲荣儿师娘想死你啦,半个月见不着面,师娘差点就要重操旧业抓些白胖孩子来玩了呢。」女子娇格格的笑,说着恐怖的事情,这位坐在我怀中与我相吻的中年美妇便是江湖上人称四大恶人「无恶不作」叶二娘。
说起叶二娘我对她实在是又爱又敬又恨,以下简称师娘让我娓娓道来,我俩的缘分还得从我出生不满一周岁那年说起,当年的师娘可说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女魔头,专门抓那刚出生的孩子来玩弄,清晨时抓到小婴儿,傍晚就将他们给杀了,这样持续做案多年,终于某一天打上了我大理段家的主意。
据师娘说,这是她做过最艰辛的一票案子,我段家自皇帝以降各个都是武功高手,想要抢走镇南王府刚出生的么儿茧直就是火中取粟,师娘她等了七天七夜才终于盼到了一个时机,将我从短暂无人看守的厢房中给抱走。
然后策马狂奔躲到了我俩现在待的这座山洞中,我的生命本来该在那天就要终结,师娘每次说都会格格娇笑,而我则会呕气的咬着她的乳头吸吮,直到她喊疼为止。
师娘说当她准备要将我一掌拍死的时候,我肥肥的小手居然不老实的开始摸上她的胸脯,还是那种得寸进尺的乱摸而非误触碰到,到这时侯师娘就觉得我甚是有趣,于是破例饶我一命,将我还回镇南王府。
往后的日子她便会挑个无人的日子来家里逗弄我,随着年纪渐长,我的生命里除了妈妈跟干娘,还多了个师娘的角色,师娘也很疼我,但她的疼爱是建立在对我有淫慾之上,母爱与性慾大概是六比四,她在我刚满十二岁时初有男性徵兆时便破了我的处子,榨干我的童子精血,也因为那时做的太勐,让我落下了体虚的病根,好一阵子都是精神不济血色不足,这是我对师娘又爱又恨的原因。
但说师娘疼我倒也不假,她害我落下病根后便四处找寻能让我恢复健康的神功秘笈,没日没夜地寻找让她的脸上多了些细纹鬓角也变白了些,而终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