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滋溜,而董羽峰舔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听进去养母的话,更没有注意
到养母羞红的脸颊。
"哦,来了来了,小峰快闪开!"温昭话音未落,阴道里稀里哗啦地喷出一
股透明的液体来,大部分冲尽了宗曜的嘴里,小部分低落到温昭腿间的白色泛黄
的内裤上。
董羽峰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是养母身上的东西,一口就吞了下去,然后继
续清理养母的蜜穴,甚至连那些黑色的阴毛都一一舔过,以此来缓解内心的欲火
。
过了会儿,温昭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转身一把推开养子,坐在草地上,裤子
也不拉就哇哇哇地哭起来。
她一手指着养子说:"呜呜,小峰,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我可是你养
母,是你妈呀?呜呜……"
看着养母嚎啕大哭的样子,董羽峰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磕着头说:"对不
起,对不起,妈,我知错了,您打我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那样下面的
棍子很兴奋,很刺激!"
温昭闻言,向他胯间看去,果然看见顶起一大个鼓包来,当下脸红地止住了
哭泣,心想:"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难免会有这方面需求,而且没有对我用
强,还是比较在乎我的!"
于是她教育道:"小峰,,你记住,我是你养母,咱们这样做有违伦理道德
,会被雷劈的,千万不能这样,有机会的话我看还是给你找个媳妇吧!"
"妈,我明白了,以后再也不偷看您洗澡了!"董羽峰跪直身体,一脸诚恳
地说。
温昭闻言,脸色羞红地说:"你除了看妈洗澡,还看到别的没有?"
"哦,刚来的时候,我看见爸用下面的棍子捅您下面的嘴,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得我浑身像火烧一样难受。"
温昭听得面红耳赤,不过也对养子的态度诚恳感到高兴,忍着羞意说:"小
峰,辛苦你再忍忍,等忙完这半个月,妈给你想想办法,不过你不准再偷看妈洗
澡了。"
"嗯,谢谢妈!"
于是温昭急忙起身拉上裤子,带董羽峰一起干活。
至此以后,董羽峰不再偷看养母洗澡,晚上睡觉也轻松了不少。
甚至于,他把杂物搬过来挡住,把石头搭建的床搬到房间尽头一端,远离养
父母的房间。
然而温昭却是鬼使神差地在房间里清洗下体,故意弄得稀里哗啦的,心里一
直在想:"鸿儿到底在偷看没有?"
可是事后,又为自己的想法羞愧不已。
本来要半个月才能把种地稻的活干完,谁知董羽峰干活比牛还厉害,仿佛有
用不完的劲儿,在温昭的指点下,迅速掌握了种植要领,十天就全部干完了。
温昭看养子辛勤劳动的模样,甚是欢喜,不过一看到他的胯下,就不自觉地
脸红起来。
下午,干完最后一点活,董羽峰跟养母坐在草地边上。
温昭红着脸说:"小峰,以咱家现在的情况,怕是没法给你娶媳妇了。"
董羽峰挥挥手说:"没事,妈,这几天天天干活,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受。"
"那个,妈去和一些有经验的人打听了一下,用、用手和、和嘴也可以,也
可以让你舒服。"
温昭说这话时,秀美的脸庞已经红得很猴子屁股似的,脑袋深深低了下去,
仿佛要埋进自己的大胸脯一般。
董羽峰疑惑地问:"妈,手上好像没有您下面的嘴,怎么弄啊?"
"跟妈来,妈帮你弄!"
董羽峰满心疑惑地跟着养母来到草丛深处,略微阴凉的地方。
温昭用刀劈断一些青草垫在地上,放下镰刀说:"小峰,躺下来,把腿打开
!"
董羽峰依言躺在草上,大大地岔开两腿,疑惑地看着养母蹲在他胯前。
温昭满面羞涩地轻轻拉开养子的黑短裤,一根大鸡鸡顿时就显露在二人眼前
。
虽然此时是软的,但温昭还是一脸吃惊,心道:"小峰的鸡巴好大呀,比见
山的大多了,要是插进来……"
想到这里,温昭急忙摇摇头,止住心猿意马,略显粗糙的右手握住董羽峰的
阳根,轻轻上下滑动回来。
董羽峰感觉非常兴奋,一下就硬了起来,又长又粗,紫红色的龟头就有鸡蛋
那么大。
温昭眼皮抽动了一下,被养子的龙根深深震撼到了,不得不两手一起上下撸
动。
很快龟头就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将温昭的手掌给染湿了,那股浓烈的腥臭味
充斥着温昭的鼻子,让她内心更是欲罢不能,如坐针毡。
"温昭啊温昭,你个骚货,这可是敬你爱你的儿子,你怎么可以对他有不要
脸的幻想!"温昭一边两手握住养子的阳根一一边心想。
躺着的董羽峰两手放在身体两侧,看着替自己撸阳物的养母,舒服地叫道:
"呼,妈,原来您说的是真的,没有您下面的小嘴也可以这么舒服。"
温昭的脸自从和养子的阳物赤裸相见以后,一直都红彤彤的,听见养子的话
,更是羞臊不已。
不过为了让养子了解一些生理知识,她还是忍着羞意,认真解释道:"小峰
,妈下面那个不叫小嘴,有学问的人称呼为阴道,农村人喜欢管它叫屄,也有人
戏称骚穴。"
"哦,原来妈下面的缝缝叫屄啊,今天长见识了!"董羽峰恍然大悟道,不
过他又疑问到,"妈,那我这根棍子叫什么?"
"嗯,你那货据说叫阴茎,不过农村人喜欢管它叫鸡巴,有时候也叫棒子和
棍子。"温昭继续认真解释道。
宗曜鸿点点头,看着养母手中的棍子,点头道:"鸡巴,好奇怪的名字!"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随着温昭的小手握住棍身,不停上下滑动,发出了这
样的声音。
然而过了几分钟,董羽峰还是射不出来,反而觉得阴茎皮被养母粗糙的手掌
摩擦得有些痛了,只好哀求道:"妈,那个太干了,鸡巴感觉疼得紧!"
蹲在他胯间的温昭也觉得手太干燥了,摩擦得不舒服,于是握住阴茎不动,
羞涩地看了养子一眼,才崛起小嘴对着龟头吐了一口口水上去。
"哦,妈,就是这样,舒服多了!"有了口水的润滑,阳物随着温昭小手的
上下套动,再次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而董羽峰也舒服地叫了出来。
又过了几分钟,阴茎又被撸干了,温昭的手已经发酸,可董羽峰还是射不出
来,而且他也感觉缺乏最后一点刺激。
这是因为鸡巴又大又长,而温昭没有帮丈夫打飞机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