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诶?”
方雅晴一愣,她们这本来就是在演戏,难道我还要收钱吗?
只不过这个念头只在她脑海中闪过了一瞬,她那发情的欲望很快就占据了整个大脑,让她下意识的就晃着黑丝淫臀恳求着我。
“是……没问题……多少都可以……只要主人肯收下我这头淫乱的母猪……不对……是愿意治好我淫乱的女儿,我什么价格都愿意出!”
“谁要你的钱了?”
我听得好笑,但是这头原本爱财如命的母猪愿意花钱来求肏,我内心也是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暗暗得意,也不计较她说漏嘴的事,而且挺了挺腰,一脸淫邪地笑了起来。
“用我的鸡巴来给你的骚货女儿治病,价格可是很昂贵的,本来你全部身家加起来都不够,但是看在我们是校友的份上,就允许你用你的身体来抵债吧!”
“没……没问题!”
听到我这毫不讲理的侮辱话语,方雅晴却像是听到了天籁一般兴奋地应了一声。
“你可要想好了,你想治好你女儿的骚病,就得把你整个人都卖给我当母猪便器,以后我想怎么肏你就怎么肏你,无论在哪里用任何方式肏你你都得服从,这辈子以后都不能再当一个人,只能当一头肉便器来度过你这悲惨的一生!”
看着迫不及待点头的方雅晴,我却丝毫不怜惜,反而是说着越发侮辱的台词:“就算是这样,你也同意吗?”
“当然!”
听到我这羞辱性十足的话,方雅晴却像是听到了救赎的天籁一样迫不及待的叫了起来。
我话语之中那种霸道的、狂野的羞辱与征服意味,让方雅晴根本无法抵挡,在甚至在我刚刚说话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地颤抖了起来!
那种骨子里对于雄性鸡巴的渴求的淫乱本性,那种把自己原先的高贵与自尊全都打碎践踏的堕落快感,让她还没等我的话说完就急切的给出了淫贱无比的回复。
“只要能当主人的母猪,我什么都愿意!”
“既然这样,你还愣着做什么?”
听到方雅晴又一次串戏,我不满地冷哼一声,用手指了指那刚刚射经过之后有些疲软的鸡巴。
“老子的鸡巴还在外面,你这头母猪怎么还不过来清理一下?”
“是——”
终于能品尝到渴望许久的鸡巴,方雅晴迫不及待的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媚意,双手像是举着稀世珍宝一样捧着我的鸡巴,饥渴地伸长脖子,用力地舔舐着那根刚刚射精过,还散发着骚臭味道的肮脏鸡巴,仔仔细细地舔了起来。
“哦?你还戴着结婚戒指啊?”
之前因为忙着调教,我都还没有发现,这时候我才有空注意到,方雅晴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婚戒,顿时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啊…啊!这是我本来那个死鬼老公一定要我戴的,我现在戴这个也只是为了震慑公司里那些元老而已,根本没有别的意思!”
方雅晴以为我生气了,顿时急切地叫着,右手在手指上用力地扒拉着,想要把戒指摘下来。
“主人不喜欢,我现在就摘下来!”
“倒也不用这么麻烦……”
我玩味地笑了笑,这种熟女人妻戴着婚戒侍奉着自己鸡巴的感觉当然更让男人兴奋,而且想要表达对这头熟女母猪的所有权,我当然也有别的办法。
视线一扫,我伸手拿起孙娴办公桌上原本是给患者做记号的油性笔,在方雅晴那对e杯的熟女淫腻乳肉上用力地画了一根横线!
吱啾!
伴随着一声油性笔在雪腻的乳肉上划过的声响,这个原本高贵又骄傲的熟女美妇的奶子上,顿时像是母狗一般被我划下了一道淫靡的痕迹!
“这样一来,就是你作为我的母猪最好的证明了呢!”
“可……可是……这会被看到的!”
方雅晴有些担忧地说着,可是我立即就毫不留情地质问道:“怎么?难道你这头母猪还准备让别的人看你的奶子吗?”
“当……当然没有!”
听到我有些生气的质问,方雅晴顿时激动地解释着:“母狗……母狗永远都只是主人一个人的母狗!”
“所以说,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这笔痕迹就是你心甘情愿地当我的母猪的证明,让你无时无刻,哪怕是在上班开会,哪怕是下班洗澡,这道痕迹都能提醒你,你已经不再是人,而是只属于我的一头淫乱母猪!”
“……这……我……”
听到我的话,方雅晴的眼神顿时闪烁了起来,这种将她的人格乃至尊严都摧毁殆尽的发言,让她感觉十分羞辱的同时,却又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德快感!
在开会的时候,那帮不服气她、却又不得不听她吩咐,甚至还有几个在打他的主意,想要人财两得的的老股东,根本想象不到她的奶子上已经被她的主人画上了一道征服印记的事实:自己洗澡的时候都要背着儿子,不能让儿子发现自己的母亲已经变成了别的男人的一条淫乱母狗……一想到这些扭曲而又隐喻的画面,方雅晴感觉自己的身体都燥热了起来,仿佛是在抗拒,又仿佛是在期盼着这种场景能够尽快地化为现实!
“怎么?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
看到方雅晴居然愣住了,我语气不善的同时,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危险了起来:“那你可就要想想,你的……”
“不……我愿意!”
一听到我居然要抛弃她,甚至还没有听完我的威胁,方雅晴顿时就坐不住了,看了一眼旁边的孙娴,急切无比地解释了起来:“我就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想在我身上怎么画都可以!给我套项圈也行!给我带脚链也可以!”
方雅晴这么急切,除了那种雌性的淫欲本能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她已经被我肏弄成了这个样子,如果乖乖当我的母狗,在孙娴面前还能抬起头来,假如她现在还想撇清,岂不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以后还有什么脸在孙娴面前摆架子?
她必须要比孙娴更淫乱、更投入,才能维持自己的人设,否则岂不是让孙娴看了他的笑话?
“母狗的身体都是主人的东西,母狗的奶子还有小穴都可以随便组人使用,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母狗都可以随便主人玩弄!”
“哼……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这次先放你一马。”
听到方雅晴这卑微无比的话语,我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却又依旧十分冷峻。
虽然方雅晴是如此地低声下气甚至可以说是自贱到了极点,但是从她每一句话中,依旧可以察觉出她都是以‘自己’开头,每一句话都是在说自己如何如何。
这样的结果,说明我的调教还不够彻底,要让她连最后的自我都抛弃掉,跟她的那头淫乱的乳牛女儿一样,每一句话都是以我来开头,思考都是以我的利益,这才算是一头被调教成功的淫乱母猪!
“现在,你先把我的鸡巴舔干净,就当做是你给你女儿付的医药费吧!”
只不过我也知道,虽然调教只差最后一步,但是一切都还急不来,只能慢慢地把方雅晴的自我意识一点一点的消磨干净,只留下对我的绝对忠诚!
“是……是的——”
听到我不准备惩罚她,甚至还准备继续这场淫乱的临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