踵而至,随后呼吸竟然有些沉重起来,胸前那撩人的弧度上下起伏,无比诱人。
见没人答应,俞语开始向卧室外走去,刚走出门,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母亲的声音。
“什么事啊?我在上厕所,有事你说。”
将卫生间的门反锁,俞娇连忙说话不引起女儿的怀疑。
走到卫生间门口,俞语敲了敲门道:没什么,妈你先上厕所吧。”
厕所里,俞娇坐在马桶上,情紧张,眼珠左看右看,明明小小的卫生间只有她一人,可她好像怕这里有人监视她一样,很是慌张。
过了一会,俞娇冷静下来,走到洗水池旁边,抹了把冷水,耳边响起燕载离开时的话语。
“娇姨,千万不要露馅了哦,要是被小语知道了我就把你扒光了绑起来。记住,要自然一点,就把我们两个人都事忘掉就行。”
接着俞娇脑海里就浮现出自己被燕载扒光五花大绑锁在房间的样子,他也是什么都没穿,一脸生气的看着自己,高高昂起的鸡巴立在胯下。
啊不对不对,不是这个……俞娇连忙甩了甩头。
对……自然一点,忘掉,忘掉……
在卫生间呆了有十几分钟,俞娇对着镜子想象了一下等一下女儿等一下会说些什么,拙略的排演了几次,随后换上和平常一样的表情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一出门,俞娇就感觉什么东西喷在自己脸上,接着感觉意识开始溃散,好像看到了类似女儿的轮廓,随后便闭上了眼睛,向一旁倒去。
俞语早有预料,连忙伸手拉住母亲,扶着她靠在墙上不至于摔倒。
“妈妈?妈妈?”试探性的叫了两声,俞语蹲下把手中的小喷壶放在地上,接着站起身,使劲摇了摇母亲,却是让俞语注意到因为摇晃而晃动的大奶,见母亲真的睡的昏沉俞语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按在了其中一团乳峰之上。
好大……好软,难怪小燕哥喜欢。
转过身,俞语拉着俞娇的手臂,弯腰将母亲背起,接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地上的尿液已经被处理,床单也是换了干净的,一点都没有昨天晚上两人疯狂的痕迹。
将母亲放到床上,俞语暂时没管她,她可是拿自己做过实验,这一下晕差不多两个小时。接着她坐在床边,撩起裙子,露出没穿内裤的下体,遗传了俞娇,仅仅15岁她的阴毛就又黑又密,数量也不少。
拿起一旁的药膏,俞语用指肚刮了一点,将深青色对药膏均匀的涂抹在还有些红肿的唇缝上,不得不说效果很好,才过去两个多小时,已经消肿了一半左右。
算了算时间,俞语皱了皱小鼻子。
中午小燕哥回来妈妈好像才刚醒,刚刚浪费了好多时间,还好……
站起身,俞语目光看向躺在床上成熟美丽的母亲,微微发红的脸颊证明她此时也不平静,拍了拍脸蛋,她弯下腰,伸出双手拉住俞娇的上衣慢慢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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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手机,百无聊赖的燕载此时竟然都不知道能干什么,要是问他想干什么,那肯定是想肏家里那对母女了,但现在明显不是时候。
我这个年纪的男生应该干些什么……好无聊……tmd,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满脑子女人……废了废了……
掏出手机,燕载决定上网寻求帮助。
补习班?燕载看着手机上显示的资料,清一色的补习,对此他很是不理解,自已的成绩虽然算不上顶尖,但也不用补习啊。
“咦?燕载?”
这时一道声音想起,燕载回头望去,一个打扮时髦,戴着墨镜的男生站在他旁边,身高不低,但和燕载比还是矮了几分。
这谁啊,燕载露出疑惑的表情,开口道:“你认识我?”
时髦男做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甩头,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帅气阳光的脸庞,就是脸有点惨白,常人或许觉得没什么,但燕载一眼就能看出来。
接着来人勾起嘴角,有些挑衅的看了燕载一眼。
这人有病吧……燕载微微皱眉,再次问道:“你谁啊?”
来人笑容一僵,瞪大了眼睛看向燕载,有些不信的问道:“你不认识我?”
燕载上下扫了一眼,接着开始思索,满脑子女人想其它事都不利索了。
接着燕载想是想到了什么,露出恍然的表情,指着他说道:“你是那个交两个女朋友被她们家长堵在校门口然后全校通报批评记大过的左景渊?”
这事就在今年的四月,闹得还挺大,就因为这事全年级同学因为他在广场站了半个多小时就为了听他的光荣事迹,最后他还拿着一份检讨书上台又讲了十来分钟,燕载上了三年学认识的同学不超过五个,其中就有这家伙。
听到这话左景渊脸都绿了,连忙低头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才重新挺直腰板,然后面无表情道:“其实你可以只叫我名字的。”
燕载也有些尴尬,就这么将别人的黑历史说出来确实不太好,打了个哈哈:“也是哈,左景渊,有什么事吗?”
一个小时后,台球厅。
砰的一声,白球打到黑8,接着一阵轻微的滚动声,哒,黑8入袋。
额头上卡着左景渊的墨镜,燕载吹了吹球杆,朝着面无表情的左景渊笑道:“怎么了?台球小王子,还来吗?”他头上的墨镜是刚刚赢来的。
“你这叫没打过台球?”左景渊瞪大了眼睛,他已经连输了四局了,墨镜都输了,还欠了一顿饭。
拉下墨镜,燕载叹息道:“也许,这就是天赋吧。”模样很是欠打。
这东西真好玩……
左景渊脸一黑,暗骂一声卧槽。
两人在路边相遇,和左景渊的聊天中他才知道自已居然有个高冷校草的头衔,天城学校三大校草之一,左景渊是另一个,只不过他这几年醉新修炼几乎不管任何事不知道。
“不打了。”左景渊一扔球杆,看向燕载的眼满是不信任。
燕载无奈,提起墨镜,露出真挚的眼,诚恳的说道:“真的,没骗你。”
“得,没话说,算你厉害。”摆了摆手,左景渊有些悲愤,打了三年台球连输给一个新人四局,丢人。
拿起一旁的水喝了一口,左景渊转移了话题:“663分,你打算去哪所高中?”说着话,眼却是盯着不远处穿着牛仔短裤的女生,一双白嫩的双腿看得她眼睛发亮。
放下球杆,燕载顺着他的眼望去,回答道:“没确定,昨天才出的分数,我对本市的高中也不了解,你呢。”
“千星吧,我老子认识里面的人,主要是我分数也不是很差,要不然也是白搭。”
燕载来了兴致,把目光从腿上移开,对着左景渊虚新请教,询问他本市各大高中的情况。
听到这话做景渊头也不回,把自已知道的说了出来:
“沙市最好的四所高中就是一高,三中,千星和育仁,一高和三中是公立,千星和育仁是私立,但育仁最好别去,那是半军事化管理,严的很。
另外两所公立的虽然不错,但高中嘛,哪有不严的,而且千星也不差,我看要不你也报千星?”
“哦?什么意思,千星管的很松吗?”燕载感兴趣的问道。
对此左景渊解释道:“千星这两年空降了一个校长,说什么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