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阴道内膜。
杰克开始有节奏地抽出,每次都抽得更远一些,直到他的阴茎头出现,几乎完全显露出来,吉娜的阴唇似乎绝望地紧紧抓住他,希望他回到她的体内。
他每次拔出得越多,就越用力、越快地插回去。
吉娜突然意识到他们在哪里:在后院,赤身裸体地在阳光下做爱,暴露在阳光下。
她还注意到他们发出的声音,喘息声、尖叫声、呻吟声,混杂在一起。
她不知道邻居会不会听到。
如果有邻居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肯定能在栅栏上找到缝隙,看到他们在做爱。
但吉娜不在乎。
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她只想让杰克继续干她。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爽过了。
她把一只手放在杰克的熊膛上。
停一下。
我要你换个姿势操我。
「「把我抱起来,」
她说。
按照她的要求做并不容易。
她用手搂住他的脖子,他则用手托住她的屁股。
他抬起膝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只脚放在地上。
快好了。
他用另一只膝盖用力——在空中轻轻一跳——另一只脚就着地了。
现在,他站在泳池的天井上,吉娜的手和脚紧紧缠着他。
她体内粗大的阴茎纹丝不动。
杰克环顾四周。
吉娜也是。
她很高兴灌木丛挡住了邻居们的视线;她希望灌木丛能真正挡住他们,否则他们就可以看到她被儿子抱在怀里,全身一丝不挂。
就算看不到他们母子俩性器交合的地方,也不难看出他们正在做母子不该做的事情。
杰克开始用臀部顶她,她也回应着在他的阴茎上上下跳动,杰克站在泳池边,有一阵他保持站立的姿势不动,让她在他的阴茎上滑动。
吉娜面带微笑地操着自己的儿子,起初她担心自己会太重,但他似乎能轻松地承受她的体重。
她放开自己,更用力、更快速地在他怀里耸动。
「哦,天哪!杰克,我的小穴感觉真好。这样夹住我儿子坚硬的阴茎感觉真好。」
「这就是你喜欢和年轻男人约会的原因吗?」
「是的,杰克,」
吉娜兴奋地看着儿子的眼睛,「年轻男人的鸡巴更硬,插起来更舒服。」
「那就把我当做你的约会对象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妈妈。」
「哦,不,亲爱的,你比他们更好。」
她在他身上耸动得更快了,她是在用行动告诉他,她喜欢和他做爱。
他们各自抽插着,现在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沁出了一层汗水,皮肤接触的地方汗水最浓,汗水顺着他们的身体往下流。
「我想试试另外的姿势,妈妈。」
「只要能让你继续干我,什么都可以尝试。」
她说。
「我得把你放下来一会儿。」
她放松了缠着他的双腿,把它们放在地上,他们拉开了距离,她紧紧地握住他的阴茎。
「妈妈想要更多杰克的大鸡巴,」
她说。
她用另一只手把手指尖放进嘴里。
「妈妈,真不敢相信你说话的方式。」
杰克喘着粗气说。
「你是说我说脏话的方式?说我多么渴望你的鸡巴?」
「是的。」
「你喜欢吗?」
「我喜欢,只是……令人惊讶。」
「你爸爸也喜欢这样,你们比我想象的更像,他喜欢我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操我。所以我就说了,我也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操我,我想让你更多地操我。」
「那就过来吧。」
他再次退到躺椅上,靠着躺椅躺下。
他的阴茎在被操过之后依然坚硬,笔直地挺立在空中,远离他的身体,指向太阳。
「你的鸡巴又硬又挺,这就是年轻的好处,」
她指着挺拔苍白的阴茎说。
「这对我很有用。你想让我骑你吗?」
「是的,妈妈。」
杰克说。
「我想看你骑在我身上,一边做爱一边摇动乳房。」
「我能做到,」
她说。
但她做了一件杰克意想不到的事,她没有从躺椅底部爬到他身上,而是跨坐在两边的木扶手上,大腿压在温暖的柚木上。
她把双腿伸直,几乎是水平的。
她在他的身体上方做了个噼叉的姿势。
「上帝,妈妈,」
杰克惊叹于她身体的柔韧性。
「我不知道这跟上帝有没有关系,」
她说,「但它很热,是吧?你还要吗?」
她把一只手放了下来,剥开了她的阴唇,把她的阴道深处暴露在杰克疯狂的目光下。
「我的阴户已经湿透了,随时等着你,你想要吗?」
「是的,现在,马上。」
他说。
她把自己放在他的正上方,抓住他的阴茎。
她把屁股尽量往扶手中间靠,她的双腿向下形成了一个弧度,感觉鸡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们做爱的时候,请抓住妈妈的奶子,」
她说。
「不用说两遍。「他说。他两只手各抓住一个乳房,用力捏住每个乳头。吉娜尖叫起来。」
再来一次。
他又捏了一次,更用力了,她的尖叫声更大了。
吉娜用手托住自己的乳房,把它们挤在一起。
她的儿子用手指蹂躏着它们,她的乳房上闪烁着杰克和吉娜的汗水,她还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汗味;他的身体上涂满了汗水。
八月正午的空气中夹杂着她儿子扭动的身躯散发出的热气,热浪迎面扑来。
在吉娜的身下,杰克的臀部以狂暴的节奏起伏着。
他的臀部向上挺动,将阴茎尽情地向上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吉娜隐约感觉到周围昆虫的嗡嗡声,但随着性交的继续,她周围的环境变得模煳起来。
除了他们两个身体拍打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外,其他的景象、气味和声音都渐渐消失了。
吉娜把双手从乳房上拿开,举向万里无云的天空,向儿子的猛烈肏干致敬。
这是她经历过的最激烈的性交之一。
杰克无情地被她压在她身下,如此用力,以至于她的双腿在木制扶手上微微弹起。
她不得不向后甩动双臂,紧紧抓住扶手的后缘,以免身体摔倒。
她想,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弓起背,挺起熊部,低头注视着儿子。
他闭着眼睛。
他真帅,她想。
与他的父亲不同,但作为一个情人,他与父亲完全平等。
他的耐力让她印象深刻。
虽然跨坐在木制扶手上既不轻松也不舒服,但杰克还是做了大部分的工作,他的屁股在泳池的坐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