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令他讨厌的身影。
不由嘴角一撇,做出一个很是不屑的表。
维吉尼亚嘴里说着,手上再次拉动纵杆,向另一艘敌
的战斗机甲舰飞去。
这时候,他对战斗机的娴熟控技巧充分显露出来,机甲舰以一个极小的旋转,轻易地转躲过了敌舰的激光锺
炮攻击后,从高处俯冲下来。
维吉尼亚按动连续击激光束的按钮,对着敌舰就是一阵扫
。
敌舰瞬间燃起了绚丽的花火,随即四分五裂,他没有多看一眼,又驾驶着特种机甲舰,快速地向不远处的另一艘战斗机甲舰飞去。
克利希对敌军军部系统的坏极为成功。
增援第七舰队的援军,在接到回援旗舰的命令后,就一直受到电波扰,侦察系统陷
完全瘫痪的状态。
伯明翰的命令让他们顾不得许多,就急急忙忙全速回援,根本就没有多想敌设伏的可能,他们甚至没有派出侦察艇沿途侦察。
所以增援部队一遭到不明舰队的袭击,顿时成一团。
对他们来说,更大的打击在于其后通讯系统的混。
战舰或机群各自接连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指令,局面便更加混起来。
本方战舰相互对,或是执行错误航标,造成与本方战舰相撞等等
形不一而足。
结果,还没与对方正面火,增援部队就已经折损大半。
此次战役一直由伯明翰准将所在的旗舰发号指挥,地面部队根本没有另行调派的指挥官。
所以一收到这些虽然怪,但听起来十分真实的指示时,军无条件服从军令的天职让他们没有多少犹豫就照令执行了。
当然,也有一些较为机智的将官看出了其中的纰漏,拒绝执行命令。
无奈,混已经形成,他们的清醒对于整个战局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铁笛微笑地对克利希道:「得好,中尉!」对于这样的战果,多少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对克利希杰出的才能,铁笛发自内心的钦佩。
「呵呵!少将,你过奖了。
」克利希挠了下,不好意思地笑道。
虽然没有亲历战斗,但他现在已没有遗憾的绪。
铁笛对他的重视,以及通过自己的双手所创造出来的战果,都让他欣喜不已。
铁笛双手迭在胸前,一副气定闲的样子:「中尉,继续传令下去,全体舰队整编成半月阵型,包围敌军并发动进攻。
」在铁笛的指挥下,舰队在敌军援救的轨道上连成了一道半月形长墙。
失去指挥的敌舰群,像没的苍蝇般朝这堵特殊的墙上
撞着。
分散的兵力完全无法对长墙构成任何威胁。
相反,由于兵力分散,火力无法集中,救援舰队的攻击力和防御度在对方密集的炮击中更显得孱弱不堪。
动力炉炸的火光此起彼落,激
而出的能源
流,掀起狂涛骇
,猛烈摇撼着救援舰队的舰艇。
被长墙集中的炮火击中后,许多救援舰艇的外壳都分裂开来,被吸纳到真空中的尸体随处可见。
那些冰冷的尸体,随同战争留下的废墟,毫无规则地飘在广阔的太空。
这已经不是铁笛第一次指挥战斗了。
事实上,比起遇刺那晚,到处是残肢断体的血腥场面,这场战役实在算不了什么。
尽管如此,铁笛看向战场的时候,心中还是浮上一淡淡的伤感。
他不是伤感众多沃华特同胞惨死在自己的眼前,在他的眼中,他们只是毫无主见、被军阀当成玩具一样玩弄的可怜虫。
真正令铁笛伤感的,是一种突然而至的顿悟。
他突然觉得,对于战争而言,类真是渺小得可怜。
即使类是战争的发起者,但那又如何,大多数
只是战争之下的炮灰,最终,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正如真理掌握在少数手中一样,战争只是掌握在少数
手中的游戏。
那些为你拼杀染血的士兵,在纵者手中,只是毫无生命的玩具。
因为战争是冷血的,是不能掺杂感的。
战争如此,可我现在不是正往这条路上走吗?我到底扮演了怎样的一个角色呢?想到这些,铁笛的心中就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少将,敌舰指挥发来连接通讯的请求。
」指挥室的大厅里传来了克利希的报告声。
「哦。
」还无法从刚才的绪中转回来的铁笛,对此并没有多大反应,伸了个懒腰,轻描淡写地说道,「中尉,你全权处理吧。
我去休息了。
」说完,就很不负责地向指挥官专用的休息室走去。
「我来处理?这……」克利希看了眼铁笛的背影,难以置信地说道,虽然无法理解铁笛的反应,但既然是少将的命令,他也只好照做。
敌的救援部队由于没有统一的指挥,所以各自为政的舰艇所发送来连接通讯的请求,也是出于各自舰艇的名义。
克利希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形,不免有些慌
。
回到指挥室的维吉尼亚四处张望一下,并没有发现铁笛的身影,于是问向正在忙着通讯的克利希道:「少将呢?」「少将看战事已告一段落,所以休息去了。
」克利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