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时间被插入,已经变成一个圆洞而无法闭合,洞口还挂着残留的蜜汁。
她娇喘着,一手抚着起伏的胸口,低声说:「陛下……我知道…陛下恨我……但,我宁愿陛下杀死我……也,也不愿……陛下……这样……」她说不下去了,低声抽噎起来。
那天过后,国王再也没有到太后的寝宫探视。
次日,太后就临产了。
象以往一样,太后的寝宫里忙碌不堪,侍女们出出进进。
几个医生在庭院里守候,听着产妇的呻吟而手足无措。
太后的临产迹象也很特,这时的阵痛反而不象平时那么痛,但宫缩的动静也很小,一切只能靠产妇自己努力。
清晨太后刚起床时,就觉得腹中隐隐作痛,她没有在意,以为是昨夜的交合过于激烈所致。
但腹痛越来越剧烈,并且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下坠,她就有些慌张。
上午,她唤来两名侍女,搀扶着她在宫里来回踱步,有时阵痛会有所缓解,但偶尔也会加剧。
中午用午膳之前,疲惫的太后躺在床上休息,侍女们服侍她用午膳,没吃多少,就破水了。
太后正仰靠在枕头上,抚着大肚子闭目养,忽然觉得身下一股洪流涌出。
她慌张地支起身子,唤来侍女,令快请医生过来,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阵痛疼昏了过去。
下午,昏迷的太后被腹中剧烈的骚动唤醒。
身边的医生告诉她宫缩过于轻微,请她自己用力。
每当她腹部用力时就感到剧痛,如此又昏迷了数次。
黄昏时分,当她再次醒来,只好用微弱的声音,令侍女请国王过来。
沉郁的国王在自己的寝宫听到赶来报告的侍女说明的情况,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出了门。
走了一半路程,发现前面有一群人慢慢走来,国王便隐藏在树后,看到太后被两个侍女搀扶着,正步履艰难地向他的寝宫走来。
前面有两名侍女举着蜡烛,后面还跟着两名侍女和两名医生。
那孕妇半靠在一名侍女肩上,一手抓着侍女的手,另一手紧紧捧着鼓胀的大肚子;她的面容蜡黄,表情很痛苦,虽然每迈出一步都那么吃力,但还是努力地一步一步走着;走了几步,就停下来,微微弯了腰,急促地喘气。
身边的侍女劝道:「殿下,我们还是回去吧,您的身体要紧,如果医生都无能为力,国王陛下也没有办法啊。
」痛苦的孕妇用手揉着大肚子,虚弱却执拗地说:「啊……,不,不行,我,我一定要和陛下说……说清楚,无论,他怎么误会我,都……啊……噢………都可以,但是,不能——,不管他的孩子……呃!」正说着,太后就捂着滚圆的腹部一阵痉挛,周围的侍女忙抱住她,其余的侍女和医生都跪倒劝道:「太后,请太后殿下回宫吧,殿下如果出了什么危险,我们都承担不起啊!」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微仰着头,闭目忍受着腹中的阵痛,颤抖的手一直在腹部上来回揉着,待阵痛过去,她微微睁开双眼,含泪说:「不必了……我,我这条命,也不值得你们担心,我……我只想……把孩子生在他面前………噢………让他看看,啊,自己的孩子……喔——,喔——!!
」说到这里,她忽然挺起腹部,两手紧紧捂着肚子,身体向后倒下。
后面的侍女赶忙接住她,待扶她在一张躺椅上躺下,发现她又昏过去了。
几个男仆只好抬着躺椅,将太后抬回她的寝宫。
昏迷的孕妇躺在躺椅上,两只手臂无助地垂下来,慢慢地摇晃着,只有高耸的大肚子,还保留着一点点生机。
国王在树后叹了口气,他很想冲出去安慰太后,但终于还是没有这么做。
他唤来一名男仆,吩咐请大祭司给太后诊治助产,然后,便独自向关押尼古拉斯的小屋走去。
尼古拉斯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墙角。
自从被关押进来两天,就一直不吃不喝,只是对着紧锁的门大叫大嚷,说母后要临产了,他要出去陪伴。
等嚷累了,也就无声无息了。
看到国王开门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尼古拉斯,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放你出去。
」国王开门见山地说。
尼古拉斯将信将疑地抬起头,说:「陛下,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放我出去的,但是陛下,我只是想对太后好一点,真的没有对您的不敬。
」国王笑笑,问道:「我明白。
但是,你真的只是对太后好吗?你有没有想过对太后的感情?」尼古拉斯想了想,如实说道:「我……,是的,有。
我很爱太后。
」国王的眼中浮现一丝忧虑,半晌,说道:「尼古拉斯,如果,太后是你的生母,你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