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三指点下,刘作伐卸下行李,把她姐姐的包袱,拿进去屋里,自己的,还在车上。
掏出背包里糖果和饼干,递给俩姐妹。
老二摇头,老三想伸手,又问姐姐,「吃哩,你哥哥给的,只管拿着吃。
」老三迟疑着接过,小心私下果纸,露出白白的糖来,舌头舔一下,又舔下,然后整个地,含到嘴里。
陈淑清烧好了水,加上白糖,香油,鸡蛋,搅拌碎了,端过来。
这日子,想给弟弟多加个鸡蛋也不成:家里满共五个母鸡,下蛋的,可能剩下两只,家里平时放鸡蛋的纸盒里,只有一个鸡蛋。
这日子艰难的!陈淑清只好打了一个鸡蛋。
满怀歉意地端过来,刘作伐却挪到老二那儿,老二端起来,小心喝了一口,又递给刘作伐。
刘作伐端起来喂老三,老三喝了一小口,摇摇头。
陈淑清从茅厕回来,嫌热,当着妹妹面,脱下衣服,剩了裤衩,两只奶,鸽子一样扑棱在胸前。
俩妹妹瞧着大变样的姐姐胸前,眼前亮堂,目瞪口呆:在家时候常见哩,姐姐哪有这样细腻白嫩的好东西!想着自己胸前那两点,自感形秽。
陈淑清拉过老二,动手脱她衣服,「姐姐哩,咋哩……」夏天衣服,就那两件,妹子问话的功夫,身上除了鞋子,干净了。
弯腰捞出进门端来盆里的毛巾,陈淑清给妹妹擦洗,老二开始还害羞,扭扭捏捏,捂着奶子哩,逼哩,一会,想明白姐姐有啥用意哩,也就配合姐姐,忙着洗擦自己。
老三正舔嘴唇享受那甜味,见大姐给二姐洗身,却落下了自己,心里不乐意,看看那男孩,眼珠不看二姐光身子,也就出溜脱下裹着的两件薄衣,跳跳蹦蹦挡在二姐前,「姐姐,还有俺哩。
」毛巾先拦到胸前,擦擦有点黑的奶头头。
擦一下,和姐姐胸前比一比,不如姐姐的红莹;再擦……三擦两擦,自己圪蹴地上。
「咋哩老三?」陈淑清看妹妹两腮漾红,腿根紧夹,霎时明白了——敢情老三擦洗奶头,把自己擦出火星哩!当下弯腰捞起妹妹,把她抱给刘作伐。
刘作伐喝了水,留下鸡蛋,正要站起,怀里进了光滑的肉肉,「姐姐……」「弟弟,俺替妹妹争取哩,别推脱!」一手扯下弟弟裤衩,把两人合搂一块。
老三惊讶了,姐姐这是干啥哩,呆呆地贴在这男孩腿上,只觉得贴着好舒服,比往常贴着两个光光姐姐,有着莫名的舒服。
尤其自己刚才擦奶子引出火苗地方,被硬硬地顶着,可不是以前搂着姐姐们,是空落落地,干着火,去不了痒痒,心里没着落。
陈淑清看弟弟没有动手,着急了,「弟弟哩,不愿意给俺姊妹好处不是?」刘作伐为难,头一次孔老大她们姊妹四个,自己吧懂事,日了就日了;接着以前有俞夏草姊妹、温素青姊妹,自己就觉得对不起人家。
这会自己明白事理,不能乱日哩,这反而得罪姐姐哩。
也罢,自己触摸着人家皮肤,看尽人家身子了,日就日吧。
接触皮肤时候,就感觉着小姐姐,身上有几种隐疾哩,姑且算治病。
「别急哩姐姐,俺不是不好意思。
144、第144章、爱转陈淑清不管三七二十一,过来脊梁后搂着弟弟,无声催促着。
鸡鸡翘起头,自己去找出路。
无奈出路守的山紧,贴圈觅缝入不得,只好变的细巧,勉强挤住缝隙,一股温温气息,传入肺腑。
刘作伐将鸡鸡停息在洞口,感觉着那股温热,电流一样遍布四肢百骸,温润丹田。
以前把这刹那间的冲击,都给浪费了哩!刘作伐贪婪地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气息氤氲,脉息大开。
陈淑清瞧见弟弟原来粗壮的长东西,此刻如大蚯蚓一般,匍匐不前,恍然明白:都说自己精明,这会咋恁傻哩,妹妹头次经历这事,哪能像自己那样,随意吃哩。
过去贴着妹妹,搂住莫名所以的妹妹,两手替妹妹接着揉捏还是硬硬的奶头。
老三被姐姐这一揉,腿忽簌簌差点软倒,这一捏,火苗嗖的活过来,屁股一耸,「蛇——」喊完就要跑……「啥蛇?」姐姐被老三后腰顶的奶疼。
「腿里有蛇!」姐姐这才恍然。
「妹子别怕,有姐姐哩。
」胯部顶住妹妹屁股,一送,腰再一收回,「妹妹,蛇咬了没?」「不是蛇,咋钻俺逼眼里?」老三感到里边滑的舒服。
火苗呼啦啦似乎着跑到那儿哩!「妹妹,你屁股多动动,就知道那滋味哩,是不是大热天唆冰棍哩?」陈淑清热热地揉捏手里俩奶骨朵着,自己奶子顶着妹妹。
妹妹听话,圆圆屁股,试试探探,雏鸡啄食般,来回穿梭了两下。
此后不用姐姐吭声,老三自己就勤快起来。
老二在旁边洗好自己,看大姐领着妹妹,和这男孩做啥哩,似乎是丑事体哩。
老二有点不解,咋着姐姐作弄人家小孩哩。
此时,瞧着妹妹,她显出各种各样的得意表情,眉毛忽然拉长,忽然缩短,两只黑闪闪的眼珠,上下左右不停地转动,整个身子,好像一棵小树,享受到微风的吹拂,颤巍巍地抖动着。
她的这种动作,使人一眼看去,就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房里,正在荡漾着喜气洋洋的波纹。
老二眼红,「姐姐,偏心哩,啥好东西,过来就给了三妹?」「没有偏心,停会老二你也有份。
过来哩。
」伸手拽过去,老二才明白,敢情三妹胯里骑着根肉色棍子,在捣蒜臼一样捣着哩。
怪,这样骑着木马,也能骑的高兴?老二心里疑惑着,耳边又传来「砰……砰……砰砰……砰……」韵律声,这不年不月,不节不日的,谁家放鞭炮哩,恁不知节约,放个不停?再侧耳听,似乎是在身边。
怪了哩,自家啥时候恁有余钱,姐姐一个紧算账,家里也就那几十块钱收入,牙缝还打发不满,哪能买起鞭炮?两耳仔细听兼着用心打量,才发现,这炮仗声,是来自妹妹老三腿窝!那不嘣着妹妹?姐姐咋着也不管?斜眼瞧瞧姐姐,姐姐满脸绯红,恁吸引人哩,老二巴不得那满脸绯红,就长在自己脸蛋上。
大姐不管,自己这二姐,得拿出点派头管管这事哩。
哦,哦,三妹不是放炮仗,俺说哩啥时候有恁大胆子哩。
咦,这炮仗是唆嘴玩出来哩砰砰响,没有花销,怪不得姐姐姐姐不管。
咦,也不对。
妹妹唆嘴响,图啥哩?还有那男孩,眼睛闭着,任随妹妹撞他,也不知躲避?老二自认为聪明,就着日头光,看了半天,模糊明白,妹妹骑着的竹马,是叫人家男孩「掏洞」哩!怪,姨家男孩子腿窝里的东西,自己也见过,还在把尿时候,跐溜自己一手,抓着姨表弟鸡鸡,还吵他哩。
这,这,这男孩的,叫「小鸡」么?「姐姐,肚子疼——」三妹忽然大叫,「砰——」吐出胯里东西,就捂着肚子弯腰跑,刚到院里,就蹲下,「啊呀呀……哎哟哦……」高一声,低一声,大姐忙出去。
老二出来两步,闻着臭味,又退回来,老三会骑着木马美着,自己也能骑着哩。
疑疑惑惑靠近那男孩,看他那鸡鸡弯弯翘向自己缝口,弹弹钻钻,曲里拐弯,弓形叠架,缝口痒痒酥酥,吃麻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