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时候要玩具,却不可得一样。
一种纯粹的空虚和失落,占据了我的心胸。
「怎么了,儿子?身体不舒服?」母亲看我郁郁不悦地问道。
「没事,有点累而已。
」我敷衍着。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
」母亲关心的问着。
「没事,来西湖怎么能不看夜景?」我笑着说,这一次主要是来陪妈妈散心的,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不开心而坏了她的兴致。
于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宾馆。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那个学生问了一句。
下雨了?下雨了?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我顿时感觉一种莫大的喜悦充斥着我的心胸。
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悦,就算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换。
沉浸在喜悦中的我不知道后来是怎么会的宾馆,怎么回的房间。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匆匆洗了洗身体,躺在床上。
果然,不过一会,那婆妇的叫床已经传来。
但是,那已经不能够吸引我了。
等他们渐入佳境,我慢慢地站起身来,脱下了才换上的新衣服,赤裸着身体,走到墙边。
伏在墙上倾听,妈妈那里还没有声响,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妈妈,妈,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我自顾自地呻吟起来,手也同时搭在了早已经蓄势待发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从丁字裤傍边露出来了,这奶罩是你新买的吗?好薄啊,奶头都能看到呢,你看他们在发抖呢,好淫荡啊。
」欲望一旦升腾,就完全刹不住车了。
果然,才不过一会,隔壁就响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
我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喃喃着,「妈妈,你的唇好美,你这样张着嘴是为了让我亲你吗?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欢吃啊。
你的舌头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辈子叼住你的舌头不放口。
我要你的舌头舔我的鸡巴,啊!你好会舔,不要一直逗我的马眼啊」随着手上不断的刺激,淫言荡语不打草稿地说着,隔壁的呻吟也从低低地,转而变得越来越大声。
「对对,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进去了,你的嘴巴好温暖,继续,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鸡巴干你的奶奶,快,快点把我的家伙放进你的乳沟里!」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地梦呓着。
隔壁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我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妈妈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夹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辈子都把鸡巴插在你的沟沟里。
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奶头,啊——你的奶头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我使劲地撸着。
「要,我要——」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迷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弟弟却忠实地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也听到了这句呻吟一样。
我感觉我要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过去,我甚至感到了缺氧。
「给你,给你。
我这就插进去,妈妈,你的小妹妹都张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我忘情地说着。
「好——」隔壁竟然又传来了那娇懒的低吟。
我这次可以肯定,绝不是幻觉。
而那声音竟然还没有结束,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犹豫,终于又试探着低吟,「好大,好硬!热,热,烫死我啦。
」「不但要烫死你,还要干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们在抓我的弟弟呢,儿子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我近乎本能的接到。
「啊,啊。
妈妈也很舒服,儿子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
我要戳进你的子宫里面去!」我仿佛看到母亲那飞扬的头发,如丝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近乎咆哮地喊着。
「进来了,进来了!给你,妈妈都给你!进来吧,都射给我,都射给妈妈!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听到这句话,我轰然爆发了。
我不知道母亲是在一种怎样的心境下,喊出这句话的。
我却在其中除了欲望,还感受到了那一丝永远如阳光般的母爱,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动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种想去看看母亲的冲动。
理智似乎已经抛弃了我,我草草穿了衣服,冲出房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在门外,我能听到里面的呻吟因为我的敲门戛然而止了。
我知道可能吓到了母亲,忙开口道:「妈妈,是我。
」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感觉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
还好,等了一会后,一阵拖鞋的响动,打消了我的疑虑。
「什么事?」母亲开了门以后,并没有停留,反身往床边走去。
「一个人睡不着,就来看看你。
你睡了吗?」我们两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剧本的演员一样,充满了默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
但是屋外,那婆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又时刻提醒着我,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艳。
「你睡了?」我小声的试探着,母亲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钻进了被窝。
「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我又道。
无言,母亲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睡着了吗?」我小声的试探着。
没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
母亲背对着我,侧卧而眠。
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并没有把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我竟然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
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出了才发射过一次,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
我相信母亲听到了我褪下裤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我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
我能看到母亲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处动个不停,就好像我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
母亲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我侧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但是,我不会打破这份默契。
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
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郁。
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
有点甜,有点腥,也有点骚。
我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我只知道它能刺激我,让我的阴茎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
我感到我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
似乎马上就要到来。
我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母亲的床。
掀开被子,挤了进去。
我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