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找到了在嘴唇移动同时保持舌头舔吮的方法,她新一轮的进攻终于撩拨到奈贺的敏感点,他也就不再需要半真半假的哼哼,开始顺着真实的感觉用呻吟表达着满足。
这样的愉悦积蓄了二十分钟左右,奈贺终于感觉到腰后一阵沉重的软麻,紧接着,爆发的情欲汹涌的冲向膨胀的末端,一瞬间,快感让他的眼前都有些模糊,更不要说出声提醒什么。
美玖连鼻尖上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嘴唇都磨擦的有些红肿麻木,她只是感觉到嘴里移动的坚硬椭球突然好像变大了一些,下一秒,一股有力的热流扑滋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她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身体为了避免被呛到,本能的做出了吞咽的反应,当第一口略带腥味的液体咕咚咽进肚子里的时候,她才猛然醒悟过来,慌里慌张的向后退去。
男性的射精动作可不会因此而停止,第二股白色的体液直接喷在她来不及躲开的嘴唇上方,粘糊糊的罩住了她的鼻尖,之后的几次喷射力气就小了很多,炼乳一样的流体大半粘在她胸前,剩下的掉在了奈贺腿间的床单上。
连忙拿出纸巾擦着脸上的痕迹,顺便把嘴里剩下的部分吐了出来,美玖皱眉抱怨:“黏乎乎的,还有点臭。
啊啊……幸好提前换了脏掉也无所谓的长襦袢。
”她擦了擦汗,也没计较奈贺不打招呼就口内射精的事情,如释重负的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天哪,累死我了。
要是总得这样,我的下巴一定会被你锻炼的很强壮。
”“你要是不非要等到结婚后,我就变成费力的那一方了。
”奈贺故意露出邪恶的微笑,起身抱住了她,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谢谢,我舒畅多了,感觉浑身都轻松了好几倍。
”“口交原来这么辛苦,”美玖抿了抿嘴,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顺口一说,“早知道这样,就一直让加绘她们帮你好了。
”性欲得到了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也该弄清楚了,奈贺试探着问:“你……没在生气?”美玖扭了一下身子,从他的怀里挣脱,去隔扇后换上了带来的睡衣,回来关掉了大灯打开了枕头旁的台灯,钻进旁边的被褥中,背对着他说:“知道的时候,我可是气的要死。
一个人在家里,把你的名字写到纸上,然后一点点撕成碎末。
如果那时你像今晚这样躺在我面前,我一定一口咬掉你的那个东西。
”“我……”“别说了。
”美玖带着苦涩的笑意打断了他,“我现在没有生气。
我只是……不甘心。
为什么……我就非要喜欢上你呢?喜欢的连原则和自尊都不要了,变成了不要脸的女人。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出了之前说过的那句话。
“你一定对我下了咒。
”只是这次,奈贺没有接着说出甜言蜜语。
他怔怔的望着美玖瘦削的背影,缓缓低下了头,突然由心底感到无比的歉疚,他抬起手,捂住了脸,沮丧的侧倒在被褥上。
(五十八)到旅行结束为止,美玖没有再提起过奈贺的风流花心,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是笑盈盈的陪在他身边,开心的拉着他的手,不时伸出娇嫩的脸颊,让他亲吻一下。
这让奈贺一直提在半空的心总算是落回到原地。
回到公司后,忙碌的日子继续在庞大社会机器的细密齿轮间飞快的流逝,约会的时间变成了稀少的奢侈品,偶尔两人一起到了美玖的公寓,也更多的是温柔的相拥在一起看着电视节目享受片刻的宁静。
这次温泉旅行中的亲密接触,反而成了值得收藏在盒子里的珍贵回忆。
尽管已经把大半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奈贺比常人旺盛的多的欲望还是慢慢占据了他的脑海。
在美玖委婉的拒绝了一次之后,他还是抵抗不住亚实的诱惑和威胁,参与到了对细川典子的诱捕中。
作为对他回归的奖励,亚实难得的大方了一次,在只有他们二人值班的下午,蹲在了宽大办公桌下方的空间里,伏在他的胯下,含着他的肉棒让他在她的口中尽情喷射了三次。
射精前的绝顶快感来临之时,美玖清晰的脸庞也无法避免的模糊起来……细川典子是冢本沙也加的好友,被调教成出色爱奴的沙也加带着拖人下水的想法,很快就帮助奈贺将细川典子捕获。
第一次强暴那个身材丰满情纯净的美丽ol,畅快的在对方哭泣的脸上射精时,奈贺清楚地感觉到旅行回来后苦心构筑的大坝,啪的一声裂出了一道深邃的缝隙。
大坝的口子一旦打开,决堤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带着类似自暴自弃的念头,奈贺再一次屈从于强烈的欲望,重新开始了周旋在性伙伴之间的生活。
在无人的复印室,他把古贺悠面朝下按倒,一边复印出丰满乳房的形状,一边从高耸的屁股后插入;在随时可能有人上来的天台,他从裙中扯下小林杏的内裤,让她背靠着冰凉的护网,悬空迎接他的冲击;在加班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他把松岛加绘娇小的身体抱到桌上,无视对方羞耻的抗拒,激烈的奸淫着湿润的蜜穴;在挂上清扫中牌子的男厕里,他戴上安全套,仅靠肥皂液的润滑,一遍一遍反复抽插冢本沙也加的菊穴,一直到红肿的屁眼几乎无法合拢;而最后落入他手中也最有新鲜感的细川典子,则几乎成了办公桌下专门负责口淫的职员,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一边流泪,一边嘶噜嘶噜的舔着男人的肉棒;他也间或和亚实一起玩多人行的游戏,出于报复一样的心态,每一次他都会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