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我陪同么?近日的流言总让我感觉有些许不安呢……」「叨扰您费心了,白雪只是去训练场请家姐们回舍休息而已。
」随着话语,女孩盈盈地鞠躬,缓缓弯腰之时,那原本规矩地拢在耳后的些许银发不慎滑落在白雪稚嫩地肩膀上,丝丝散落之际宛如一泄如注的水银。
而待到起身之时,少女那光滑的纤纤小手顺势往鬓后轻轻一拢。
食指、中指拈住的发丝,蜻蜓点水般往耳后一掠,顺势微微撇首,齐腰的银色长发就如同清流一般泼洒而出。
待到身形重新扳直时,长发也悄然地回到身后,干净而利落。
虽然只是不经意的一瞬,但是这完美的细节处理,让一向都挑剔的声望也不由得微微颔首。
「呵,你一直都很让我放心的,路上小心~」白雪踩着优雅的步伐踏向凝固的黑夜深处,深夜抹杀了生命的活力,灯光亦朦胧黯淡,而乌云不仅蒙住了月光,甚至带来了恐怖的死寂,这一切让声望的心头染上了阴影。
黑暗仿佛饕餮巨兽将白雪洁白的身影缓缓吞没,海风直抚声望的脸颊,令她不禁感到彻骨森寒,耳边呼呼的风啸更像是恶魔欢愉地呻吟。
她脑海中不知怎么回想到了昨日白雪的她们的怪谈…………「最近我在路上都感觉有什么盯着我似的,就好像那恶魔般的苏大人一样……直到我拿出了单装炮,才没有心悸的感觉呢」「嗯嗯,在我走路的时候啊,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划过我的脚边,冰冷的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呢。
」「应该是蛇吧?我看到一条尾巴」刺溜「一下就钻进草丛里了,好恐怖呢。
」「诶~那些我都不知道呢,我只知道啊,如果你在走向训练场时,一直、一直盯着深海,然后你突然回头——」「就会有一双金色的眼睛在草丛里,盯、着、你、哦~」声望蓦然心头一紧,今晚一直积淀在心中的不安——让她仿佛回到了那年与她诀别的最后一刻,她全然不顾形象,向远方白雪呼唤「路上小心!」一瞬间的寂静,明明如此安静的夜里,应该有丝丝回音的……声望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她紧张的等待着什么。
直到——「知——道——了」声望不由地长舒一口气,攥紧裙角的纤手缓缓放松,她猛然发现背后已一身冷汗,那是自己的一直以来的直觉在提醒自己么?她默默的回到房间,仿佛没有听见那不住的回声里,那越发嚣张的嬉笑:「知道了~知道了~嘻嘻嘻嘻嘻」无月无风的夜晚,一道纯白的身影轻快地从小径掠过,那洁白的身影在依稀的树间缝隙闪烁,就像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逝,只有木屐踏在石板上的哒哒声,就像点水引起的涟漪回荡在这死寂的树林里,宛如一首悠扬而空灵的轻呢。
陡然,白色的身影一顿,「哒!」就像音乐的静止符。
其娇小的身影忽然这里驻足了,那触地的长发温顺的贴在那白璧无瑕的衣服上,即使是经过了一天的劳顿,这上面也无丝毫污痕。
即使是宽松的巫女服也可以看出其可隐隐一握的细腰。
往下看是修长而不失丰腴的长腿,白丝覆盖其上更是突出了少女的青春活力,但那白丝覆盖不住的点点肉色,那洁白光滑圆润的肤色才最能激起人的欲望。
而往上看更是风景一片大好,不足一握的山峦虽显青涩,但却更加凸显十分坚挺毫无丝毫赘肉的感觉,甚至把肥大的衣物撑出一道隐隐的沟壑。
在精巧的胸部以上是那精致而可爱的俏脸,豆蔻年华的她尚有一丝婴儿肥,但配合其灵动温润的眼眸,却是巧夺天工,真乃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寻其目光所向,原来是一片手中枯叶,一阵狂风袭来,千丝万缕的银发遮去少女娇小的身影,以及那一片枯叶。
而在枯叶消失在视线的下一秒——枯叶如飞梭一般射入林间,「阁下已窥探良久,何不现身一见。
」长袖轻梳胸前长发,白雪双眼半阖,睫毛随风不住微翕,其稚嫩的脸上却透露出与其年龄不符的冷静,更彰显出其大和抚子般的优雅。
「即便如此环境也临危不乱么?果然,真是,真是越来越诱人了呢,让人……让人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啊……「娑!娑!娑!」无数灌木,杂草在疯狂的晃动,就像千万条毒蛇在周围游走窥视,甚至剧烈的晃动让高大的树木也位置震颤,交错的树叶发出惊恐的呻吟。
「哄!」无数枯败的朽叶轰然散落,就宛如瓢泼而下地大雪。
「月暗星难寻」檀口轻启,吟出即兴的段句,微移莲步,双足交叉,双袖摆动,「嗖!」一只毒蛇似的事物猛然袭来,白雪悠然旋转起来,长袖猎猎作响,宛如正在起飞的竹蜻蜓,就这样她不着烟火的躲过了这迅雷似的攻击,唯有绑束长发的发带被攻击而抛至空中,小手劈在那细长的事物上,定睛一看如章鱼触手一般恶心,触手应声而断。
「路遥万物喑」发带悠悠飘落,正当遮住白雪目光地那一刻——一条硕大的触手借着短暂的空当带着以力劈华山的劲道向其砸下!「砰!」触手无力掉下,啪的断为两节,右手的长袖下的单装炮散发着轻烟缕缕,「当踏万里路」半阖的眼眸缓缓睁开,用平静的眼仰视着咫尺之遥的怪物,然而喉间轻微的滚动透露出她的内心并非波澜不惊,相比怪物她是一只何等的渺小的蝼蚁。
臃肿的身躯宛如挺立的蛆虫,却有堪比树木的高度,在肥大的身体上有无数的触手胡乱的扭动,仿佛在为眼前的美食欢呼,似乎是头部的位置长着一个女子的上半身,而她正饶有兴趣的俯视着那娇小的白雪。
白雪依旧面色平静,她嘴角轻翘,即使面对如此恐怖的怪物,她仍然用不疾不徐的腔调念出:「私(死)在(宅)怎(真)扼(恶)心」(ps:想了4句这么尬的话,就是为了毫无凸出感的写下最后一句……哈哈哈)「嘭!」树木应声而断,一股巨力将她摔到树上,白雪感觉浑身都散架了一般,「咳咳咳」鲜血从嘴角溢出,她努力想要抬起手,然而只是徒劳无功。
怪物的触手缓缓的蔓延至白雪的身体上,那冰凉而黏黏的触感,让人不由地想起了下水沟里的淤泥。
白雪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虽然她强自镇定,但是不住起伏的胸膛更加激起了让人施虐的欲望,无数的触手将她强硬的按在树上,即使她竭尽全力亦是徒劳无功的挣扎,触手掠上双足,攀上了丝滑而修长的小腿,肮脏的粘液浸湿了纯白的丝袜,使其染上污秽的印记,触手蜿蜒而上攀爬丰满的大腿,另外两只触手固定住了少女无力地双手,勒出鲜红的印记,更有一些悄悄钻进衣内,想要探寻少女的禁地……怪物饶有趣味地俯下身子,一只触手挑起白雪精致的下巴,双目对视,少女透露出的依然是不屈与愤怒,她轻咬银牙,紧抿双唇。
一言不发的怒视着怪物,呲,怪物吃吃的轻笑起来,它伸手摩挲着白雪的面颊,用嘶哑的嗓音调笑着,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两只触手肆意地在白雪身上游动,粘液逐渐将宽松的舞女服溶解,露出包裹着少女山峦的裹胸布,白雪无力地挣扎,也只能将身体轻微晃动,衣服的碎片更是随之散落,衣衫褴褛更比坦诚相见令人垂涎三尺。
怪物双手从脸部滑下,指尖轻轻的掠过下巴、颈子……最后停留在了山包的最高处,即使是隔着厚厚的裹胸布,怪物也感受到了其惊人的分量和柔软,手指轻轻地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划着圈。
「把……把你的手拿开!」在如此暧昧的环境下,未经人事的白雪格外的敏感,她感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