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汗水沓湿了,单薄的练功服变成了半透明色,他艰难的仰着头,痛苦的喘着气。
那剧烈的疼痛撕扯着他的下体,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多想伸出手去捂住那痛得钻心的阴部,可绑住他的绳子让他动弹不得。
他想大声喊叫缓解痛苦,可声音在嗓子里打转就是发不出来。
看着周围那么多围观的同学,张宁多么希望有一个人站出来帮他,帮他把刘魁拉开,把他送去医院,救救他的生殖器,毕竟他还这样年轻。
可人们只是静静看着他遭受凌辱,看着刘魁强健的膝盖一下下的撞进他的阴部,看着他绝望的挣扎,仿佛看表演一样,无动于衷。
张宁抬头望着蓝的空洞的天空,那样遥远而蔚蓝,一阵阵的眩晕……对张宁阴部的猛烈撞击竟持续了长达近半个小时,最后连高大的刘魁都累的坐在了地上。
而张宁早已痛的失去了意识,被绑在架子上一动不动。
刘魁渐渐冷静下来,抬头看了看被牢牢绑在架子上的张宁。
只见张宁脸色惨白,双眼紧闭,方才还如点朱般红润的双唇没了一点血色。
单薄白皙的肩膀上满是他刚才抓出的血印,上身的背心刚刚干透,紧紧地贴在身上,严丝合缝。
再看看他的下体,那惨不忍睹样子连刘魁也不由一怔。
疼痛中无力的挣扎让下身的裤袜紧紧地勒着身体,绳子下的银色筒袜扭得满是皱褶,银色袜子包裹的双脚无力的耷拉着,仿佛浑身的力气已经被抽干了一样。
顺着张宁修长的双腿看到他的裆部,那被疯狂撞击过的惨状让人心痛。
原本性感突出的阴部早已被膝盖撞得变了型,清晰可见的两颗睾丸不见了,只剩下双腿之间的一团肉块,上面一条阴茎直直的坚挺着,把裤袜撑起来老高。
那阴茎的顶端,龟头上白色的袜子已被阴茎渗出的鲜血染成了红色……男孩子睾丸受了伤,出血会充满阴囊,造成血肿。
张宁睾丸破碎流出来的血竟然被刘魁强大的撞击冲到了阴茎里,让阴茎都勃起了……刘魁站起来,把张宁的双腿放下来,然后一把把他的大袜从腰间扒下来,一直扒到膝盖,张宁的下体完全暴露,只剩一条紧小的内裤,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
刘魁又残忍的将右手伸进张宁内裤里摸索他的生殖器。
果然,张宁的两颗睾丸已经全部碎裂,17岁的芭蕾男孩永远丧失了生殖能力。
刘魁冲着绑在架子上的张宁吐了口吐沫,转过身冲围观的人群说:「这个人是芭蕾舞班的张宁,勾引我的女朋友,还和我女朋友上床!现在我把他两个睾丸都弄碎了,这就是他犯贱的下场!」刘魁又丧心病狂地在内裤里扭住张宁的阴囊,用手指碾着他睾丸的碎块,直到阴囊里只剩一堆液体。
刘魁又将手伸进阴囊深处,挤压张宁的精囊,把他的阴茎掏出内裤。
张宁最后一点精液拌着鲜血被从龟头挤出,一股脑流到地上,被黄土吞噬……持续一个多小时残忍迫害,张宁终于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
他被扔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着阴部……缩在那里单薄的背影,看了叫人心碎。
男孩被弄成如此惨状,几个人还不忘在他身上蹬上两脚。
睾丸破碎,张宁性命难保,三个人一合计决定把责任推到民工身上。
马上动手!三个人半拖半拽的把张宁弄到了学校旁边一个废弃的车间里。
车间旁边就是正在建设的教学楼,虽然是周末,这里仍然有一些工地的民工来来去去。
三个人偷偷摸进车间,把张宁甩在地上。
刘魁蹲下来,将被他扒掉的大袜和掏乱的内裤重新穿好。
他对着昏迷不醒的张宁说:「你又何必如此,为了个女人被弄成这样,身子废了以后还怎么跳芭蕾,练了那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都白费了,今天全学校都看见了你被扒了裤子毁了睾丸,以后你还有什么尊严做男人!看在一个学校份上替你把衣服穿好了,留一点最后的自尊给你……我也并不是诚心要弄碎了你的睾丸,谁叫你那么倔!爱她就算了,你非要上了她!毁了生殖器看你还能上谁!现在你想生育都不可能了!」三人转身要走,刘魁最后回头说:「你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你自己爱错了人!」(七)裸「这是哪?」不知躺了多久,张宁才渐渐恢复了意识。
他只记得他被绑着,之后就疼得昏了过去。
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一颗睾丸已经被毁了。
张宁感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哪怕是挪一下身子都是不可能的事,下体甚至没有一点感觉,好像从腰以下都不是他的了,「怎么回事」。
他低下头看自己的下体,他心爱的那条雪白的大袜已经完全变了颜色,上边满是灰尘,呈现着略带光泽的淡灰色,原本紧身平整的银色舞靴也皱皱巴巴的。
看看自己的阴部,阴茎直挺着,上面有一丝血迹,紧身衣包裹着的阴囊却不见他原本硕大的俩颗睾丸。
可他记得刘魁只掐碎了他的右睾丸,那,另一个呢?张宁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伸进了内裤里,触碰到阴囊的那一瞬间,张宁的心碎了,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涌出,顺着脸颊流下来。
被绑在操场上遭受了那样残忍蹂躏没掉一滴眼泪的他此刻却哭了出来。
他清楚的感觉他的两颗睾丸全碎了,他已经做不成一个男人了。
他只感觉屈辱,自己才17岁,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可却就这样被人毁了一切,未来的一切幸福都和他无关了。
他又想起了苗雨,他曾许诺过的幸福,那个为他献出一切的女孩,知道了他被毁了睾丸又会怎么想,自己这残破的身体又怎样去面对她?他好恨,恨刘魁的残忍,侮辱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毁了自己的睾丸?他更恨自己,一个没用的人,连自己的命根儿都不能保护,怎么去保护苗雨……「好冷……」穿着如此单薄又被弄碎了睾丸,张宁只感觉周围寒气逼人,凉气仿佛要穿透他的身体,深入骨髓。
古代对男子进行阉割,都要在温暖的屋里,又叫蚕室,否则去了势的男人哪怕一点寒气都会伤身。
如今的张宁睾丸破碎,和被阉割了的太监别无二致,但那里会有温暖的屋子供他取暖?此时瘦弱的他只能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抖……忽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一群民工走进了车间。
「赵头,快过来看!这躺一男孩!」一群人马上围了过来。
迷顿中,张宁觉得自己终于的得救了,他只想赶快被人送去医院,他觉得抢救一下他的生殖器官或许还有救。
他多想呼救,可此时他连抬眼皮的力气也没有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的噩梦还远未结束。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这孩子怎么会躺这啊?是不是这附近的学生,怎么还不穿衣服啊,光着屁股。
」「你扯淡,你仔细看看,他穿着呢,这叫紧身衣,他准是学校里跳芭蕾的吧。
」「大哥,这孩子可真好看啊。
看这小腰,这上翘的小屁股,这大腿,哟,你在看这皮肤,他不会是女的吧。
」「真的……看着不像男孩,不过你看他大腿根当间有东西……要不我摸摸。
」说着,一个民工将张宁裆前的大袜扯起,将手伸进他的裤裆里。
「哎?这男孩有鸡巴,可是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