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手快啊。
既然贺总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多说了,以后有空再聊。
”镇馨说话干脆利落,没说几句话就要挂机。
我急忙再次在通话里感谢她,但镇馨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贺总不必感谢我,我这么做也是帮自家的忙。
”随后,她就压了电话。
我没有计较镇馨的言语高冷,因为只要她帮我们解决问题,我根本无须在意她的态度如何。
我匆匆去了涂晓峰的办公室,把这条喜讯告诉了他。
涂晓峰一听也是大乐,连连夸赞镇馨为公司解决了大问题。
还没等我们两人把这喜悦完全释放出来,一个邀功请赏的电话就让这喜悦戛然而止。
“涂总,我是谁你能听出来吧。
你们公司被临安市警局扣押的汽车、司机和货物,都已经安然无事了。
”“哎呀,庄局,你和我开玩笑啊,我能听不出来你的声音吗?怎么你也知道这桩事了?”涂晓峰明知故问道。
“操,你们公司的事我能不知道吗,我能不关心吗?我一直为这事老操心了。
这回不是我亲自出面,经过一番好说歹说,才把临安警局的兄弟们给搞定。
他们也算是给我面子,饶过了你们这一马。
否则你们的人、货、车都要作为犯罪证物被扣留,那就损失大了。
贩毒运毒可真不是小事。
只要一个一和毒品挂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