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擦得干净了,又将在她大腿上和屁股下的床单上漫开来的渍水的擦干净后,才将纸扔给克军自己来料理。
我俯下腰身将娘软踏踏的腿子来挪到床上去的盖上被子,挨着她赤条条的身子边躺下来的时候,她已经从昏迷的状态里恢复过来,张开一双迷离的醉眼来喃喃地说:「好舒服!好舒服!就像到云彩上飞扬了一番掉下来一样,美死娘了!本来,我还有好多的家当要交给你们……」「行了呀!都被日得死去活来的了,还要说这种要强的话,有啥家当明早再教也迟不了的!不急在这一时!」我疼惜地说,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看克军,他已经清理完毕,正要踏上床钻到被子里来,便骂道:「你还不滚回去!像个癞皮狗一样,吃饱了还要蹭下一顿吃食,明早睡过头被爹发现了,看他不将你劈成两块!」克军「嘿嘿」笑了两声,涎着脸说:「娘不是说还有家当要教的么?就算被劈成两瓣,也是值当的了!」扭头「扑」一声吹灭了高脚凳上的油灯,还是钻到被子里贴在我身后躺下了。
我见他是这种死不要脸的做派,也懒得和他理论,自己搂了娘的身子在沉沉的黑暗中迷迷糊糊地合上了双眼。
第十一章良宵苦短第二天清晨在朦朦胧胧的天光里醒来时候,募地觉着怀里不见了软玉温香的娘,搂着的是竟是克军那火热结实的躯体,不由得「啊呀」地叫了一声,顿时清醒过来:「怎么换成你了?夜里我明明抱的娘哩!」克军得意地笑了两声,看来他是早就醒过来了的,扭过脸来嗫嚅着打趣道:「看看……你说的话,倒像是抱着我睡觉……不应该似的,这么大个人了,一醒来……还要找娘,莫非还断不了奶水么?」我很怪他的声音变得怪怪的,有点像女人尖声尖嗓的味道,脸部的肌肉一溜溜地扭曲得难看起来,便反唇讥笑道:「看看你,这声嗓模样,倒像是被人阉割了鸡巴一样,好好的公鸡偏要学母鸡打鸣?!」克军听了也不懊恼,只是蹙紧眉头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看上去很是痛苦的样子,只见他从被子里扬起手来指了指下面。
我耷拉了眼皮顺着指向往下面一看,棉被在齐腰的地方隆起来一个小山包,正在微明的光线中一抖一抖的浮动着,一搭手猛地将被子掀开来一看,娘的头便从凌乱发丝从中抬起来,脸上挂着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淫荡表情,咂咂嘴巴略显尴尬地说:「你……你这就醒过来了呀!」「原来娘好好的枕头不靠,缩到下面去藏起来,我还以为老早起床出去了哩!」我纳闷地说道。
「娘可舍不得这宝贝!」娘轻声笑着,伸手握住了下巴下面的肉棒——直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它的存在——缓缓地上下套动起来,「你看看!多漂亮的家伙!比你爹的大的多也长得多!「娘情不自禁地喃喃着,沉迷的语气中透出难以掩饰的欣喜。
克军的大鸡巴就在离她下巴不到一寸的地方,在胯间巍巍地矗立着,硬梆梆地粗大得就像一根树桩子一般,借着窗外射进来的亮光,能依稀地辨别出到上面盘凸着如细绳一样的筋道,龟头上闪烁着点点碎光。
在再看娘那舔嘴伸舌那样子,我心里头不由得''咯噔''地响了一下,犹犹疑疑地颤声问了句:「娘……你不会是……在舔鸡巴哩?!」我见过克军舔厨娘的屄,却不知男人的鸡巴也可以用嘴来舔,所以不敢贸贸然下结论。
娘没有作声,像狗一样探出舌头来在光滑的龟头一卷,克军便打了个冷战「嗯呀」地哼了一声,娘便「咯咯」地笑起来,自豪说道:「要这样子男人才快活,想生也生不了,想死也死不去……」娘用行动作出的回答深深地震撼了我,心里却有了一个疑问:「可是,那……屙尿的地方,娘也不嫌腌臜的么?「「呵呵,那时我第一次帮你爹舔,心里也直打鼓哩!生怕要呕吐出来,可是……」娘笑着说道,「那鞋垫子上明明就这样绣着,要用嘴巴含住鸡巴,不得已试了一下,味道还蛮不错!有股奶酪的味道,倒是蛮香的,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我只是不信,摇了摇头拒绝了这样荒唐的尝试,厌恶地说:「还是罢了,你喜欢你就舔吧!我当个学生,在边上看着观摩观摩就好了。
」「这鬼丫头!娘还会骗你不成?」娘嘀咕着翻爬起来,把白花花的身子调了个头,伸腿展腰骑在克军的胸膛上,俯身向前趴伏着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来对着克军的头,股间那肥嘟嘟的肉穴便悬停在男人的嘴巴正上方,只听娘在那头叫道:「快过来看仔细了,男人的鸡巴早上可是个宝,硬得很哩!」克军早探着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娘的胯间抵弄,要在那褐色的肉团上抵开湿润的肉沟来。
听见娘在叫我,我便赶紧爬起来,掉了个头和娘一头躺下,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