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芋和筱夕相交多年,对彼此信赖都根植本能,知道筱夕会愿赌服输,所以在自己的小花即将遭遇大劫之际,直芋除了蛋蛋猛然紧锁之外居然一动没动,站如修竹——果然,那不是千年杀,而是毒龙钻,一种自己从未体验过的爽感!那瞬间恰似醍醐灌顶,背脊猛然一凉,小头噌的敬礼,毫无预兆地就达到了高潮边缘。
可惜正当直芋闭着眼睛,微张着嘴摇头回味时,老头的那个毒誓还是应验了……「唔哦……唔……呸呸,林筱夕我操你一嘴!」「进去吧!你不是白痴,你只是笨了一点!阿哈哈哈哈!」直芋一直想要在羞辱筱夕的时候学上星爷的标志贱笑,可是最后筱夕还是逆袭成功,让他原地干呕了五分钟。
「啊咳……唔厄……咳咳咳……」「喂,少装死啦!混蛋,不就是……啊!」筱夕上前踢了一脚直芋,却不想被他抓住小腿一把撩翻,趴在了地上。
牛仔裤瞬间被剥下,内内更是「啵」得一声出卖了主人已是泥泞不堪的秘密。
然后……筱夕从来没让直芋碰过的处女屁穴里钻进了一只热乎乎、湿哒哒的怪虫,很涨、很满……她的双手无法自禁地抠进了土路之中,那是一种全新的饱足感,等到小虫从自己的身体里钻出去之后,她又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空虚……直芋将她翻过身,狞笑着:「你刚才说不就是什么?」换做一分钟之前,筱夕准会扬起手里的土屑和这个变态色魔同归于尽,可现在她说的是:「老公,操我!」「什,什么?」虽然大头还在反应是怎么回事,可是小头已经照做了。
直芋严重怀疑现在自己一半的身体是在受筱夕的控制才对。
「插……插错了……不是那里……」「没,没有错啊……」「插我那里,菊花……」「什,什么?」那种情况再次发生,大头还在想着「发生了什么?」「不可以啊,做这种事需要一个月的准备啊!」「这样进去筱夕会肛裂的啊!」……更听筱夕话的小头已经进到了她的屁穴里……「啊!!
痛啊!!
裂开了!!
啊!!
」直芋连忙害怕地把小头往外拔,它的主人喊了句:「别!」然后它就在那里一动不动了……筱夕疼得直冒冷汗,瞪着直芋:「你脑袋长这么大,怎么还不如那颗小头聪明?!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的嘛!快前后动几下,就像当年你破我处的时候一样!」直芋心想当年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你都血没流,而且下面就像吸尘器,扔进条椅子腿都能拧出汁来,鬼他妈信你你处女啊!可小头全然不顾大头的猛烈吐槽,只是随着筱夕喊的「一、二、一」口令不断做着伸展运动。
「啊……再进去一点……恩……停!等一下,还可以再插进去一点点……唔哦,拔出来……恩,继续像刚才那样动!对!乖孩子!一、二、一!」「喂,你少占我便宜啊!」「我是在跟我儿子说话,你别插嘴!」「我插你一嘴啊!好不容易不在做的时候喊我老头了,现在又加进来我儿子,你准备什么时候搞上我老爹啊?!」「宝贝,我们别理那个白痴,一、二、一!一、二、一!好棒!真是妈妈的乖宝宝!」虽然不愿承认,可是直芋还是悲哀地发现,那种强烈的征服感与紧致感让他已然无法控制小头从筱夕的屁穴里出来……今夜,筱夕终于把自己全交给了直芋,他索性也彻底放开:自己反正已经爽到没边了,只要筱夕也能爽到就行。
「啊!就是那个位置!……啊!别再进去了!什么?宝贝你已经全进来了?这样子可是不行的哦,不能只有爸爸那么矮哦!」「我矮你……」「一、二、一!一、二、一!走起来!」在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双手也已经跟着口令开始在筱夕胸前做起扩胸运动之后,直芋决定守闭住这条乡间土路上唯一还受自己控制的嘴巴。
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一、二、一!一、二、一!那边的同学别偷懒哦!」「好的,老师!」……这就是筱夕,你让她后悔一次,她就让你后悔生出来。
强烈的屈辱感让直芋回到村里后差点忘了正事,不过听见了大伯鼾声版《世上只有爹爹好》后,「初为人父」的直芋还是决定一切等明天再说。
「你去守着翠儿,我和老北瓜挤挤……啊!!
你别碰我!!
」「啊哈哈哈哈哈!」筱夕露出魔鬼般的笑容:「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喊口令~」「你你你说……什么事我都答应你!」「明天李家的事情你不许管,一切交给我来办!」「切,别最后搞不定求我来帮你擦……」「一……」直芋倒头就睡,用鼾声真情实意地唱起了《世上只有筱夕好》。
======第二天,狗子带着娃娃和戏团大早就来了,心理阴影严重的直芋决定今天都不再出门——熬过了今天,前方还是星辰大海;可要是坏了筱夕的好事,未来只有死路一条。
这样也好,有我在暗处震慑,李家人也不敢对筱夕胡来。
直芋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啊啊啊啊!我衣服呢?!?!老北瓜,我昨天喝醉了没胡来吧?」「老北瓜,你昨天压根没醉,也就是光着屁股满街跑,你说怪不怪,人家董永这么做要被关起来,你这么做却被各家抢着当上门女婿!」「呵呵,你要是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对了,戏团来了没有?我得过去看看演《思凡》的小旦卸了妆长啥模样!」「帮你看过啦,也长了两只眼一张嘴,就是没啥人样,和福贵倒般配……」「昂噫……」显然不满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院后传来一声长嘶。
大约是知道了福贵是谁,洪子没精打采地下了床,喝起本家叔熬好的稀粥。
直芋递来一个搪瓷杯子,里面泡着乌青的岩茶:「本家叔特地泡的,醒醒酒,我看过啦,这一家子都是厚道人,以后我准备把看坟的事交给他家啦。
」江湖百晓伯不以为然:「学生仔就是单纯,厚道人能第一个就那我弄到他家?」「看来你昨天醉得不清,把你弄来的不是本家叔,是福贵,这家子的事它说了算!」「一个畜生?!?!」「昂噫!昂噫!」「人家至少还知道廉耻,我看怎么也能比你强点……」「……北瓜啊,有件事也就是你亲大伯才会跟你说,你昨天做的事,过了……」「是啊……过了,李婶差点就把老头的坟给炸了……」「你说啥?!她敢?!」直芋拉住直往外冲的洪伯:「行啦,那事已经叫筱夕平啦……你坐下,我有更重要的事要问你……」「啥事能比有人要炸老头的坟还重要?」「你知道咱家的家训其实有两句吗?」「情义千斤重,其他全是屁嘛……后一句还是老北瓜你加的!」「不,你仔细想想……我老爹得伤寒那阵……」「诶呀!我就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报应啊!老北瓜你老实说,刚才往茶里加了什么药?我现在肚子好痛……」「哼哼,正是江湖中最恶毒的」百柳不举丸「,恭喜你以后能老实守家,不用出去跑江湖啦!」江湖百晓伯喟然长叹:「身不由己啊,在盐业局想讨口饭食,不陪着客户打点业务炮生意能成吗?当年老二得伤寒的事情我已是不堪回首,你莫要再提!」「你确定最后悔的不是我三岁那年往我裤裆里扔炮仗?」「诶,作孽!反正碍着你把筱夕娶进荆家的事情我都后悔,其他的事情,我老洪是一片无悔!」和老江湖说起正事就是麻烦,要是换成筱夕来问说不定早就水落石出了,莫非自己这辈子离不开那个死妖精了?直芋咬咬牙,决定放点狠话:「老头昨天给我托梦了……」「诶哟!我的二爹诶!你就别提老头啦!你说咱这辈子容易吗?!好不容易熬到大爹死了以为自由了,没成想居然冒出来个二爹!这个二爹还总爱挂着挂着大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