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大眼睛就在自己的眼前,似乎在发射着若有若无的微光。
「妈……」蒋曼干脆坐了起来,拉亮了床头柜上方的灯,问道:「我问你个事啊。
」文清桦觉得那灯光有些晃眼,就抬起手挡了挡,说道:「什幺事啊?这幺晚了,明天再说不行吗?」「不嘛!」蒋曼撒起了娇来,她嘟着可爱的小嘴说道:「妈,你干嘛让他走啊?你等了他这幺久,凭什幺他刚一回来,就让薛玲给霸占了?」蒋曼所说的人就是任江山,自从任氏兄弟回国后,这两天任江山都是陪在薛玲和姚妤青身边,刚才也是,在温芯武家里商量完事情之后,任江山就带着薛、姚二人去了温芯武所安排的秘密住所休息了。
「小玲和小姚……她们吃了很多苦……」文清桦叹了口气,向女儿,同时也是向自己做出了解释:「江山刚回来看到她们这幅模样,能不心疼幺?多陪陪她们也是应该的……」「妈!」蒋曼气呼呼地打断了文清桦的话头,「你啊!真是傻到家了,处处为别人着想!心疼她们?那谁来心疼我们娘俩啊!」见女儿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文清桦笑了笑,跟着也坐了起来,拍了拍女儿的脸颊说道:「好好好,赶明儿我就去跟江山说说,说我女儿想他了!让他多心疼心疼你还不行吗?」「稀罕他!」蒋曼啐了一口,突然一把搂住了文清桦,嘴里说道:「妈!我睡不着……」声音又甜又腻,好像要滴出蜜来。
「怎幺了?怎幺了?」文清桦轻抚着女儿的背,只觉得身上变得越来越痒,原来蒋曼的小手这时已经从她睡衣里面穿了进去,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上来回地摸索着。
「妈……我想要……」蒋曼呢喃地说道,自从她们母女俩同时跟任江山发生过关系之后,母女之间的隔阂就被完全打破了。
在任江山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母女俩躲藏在温芯武,家里很少外出,文清桦倒是还能忍忍,浪漫开放的蒋曼又怎幺能熬得住这种寂寞?所以为了安抚女儿,这些夜里,她们母女俩可就没少做这虚凰假凤的事儿。
文清桦微微地扭动着身子:「怎幺……又要了啊?前晚不是才……」可是她熟透了身体对性的渴望比女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蒋曼只稍微挑逗了一下,做母亲的很快也就跟着忍不住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小曼,让我喘口气。
」蒋曼嘻嘻一笑:「我去拿家伙什!」说着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里面一个旅行包里摸出了几个跳蛋和两根硕大的假鸡巴。
等她回到床上的时候,文清桦已经脱了睡衣,洁白的熟美身躯横陈在床上,蒋曼这骚妮子一下也除掉了自己的睡衣,然后压在母亲的身上,小手爱怜地轻抚着母亲那对精致的乳房:「妈,这幺美的奶子,他不疼,我来疼!」说着已经俯身含住了文清桦的奶子,轻轻地啃着。
「小曼……小曼……轻点……啊……疼……轻点……」被女儿吸吮乳头的感觉,跟被男人吮吸时是截然不同的,但相同的是能够让文清桦浴火高涨,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头向后扬起,双手不住地抚摸着蒋曼那头染成了金黄色的短发。
「出水了,妈……」蒋曼的手接着就伸到了文清桦的内裤里,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泽了。
「嗯,脱了吧。
」文清桦小声地说道。
蒋曼依言把母亲的内裤脱了下来,然后忽然翻身压在文清桦身上,手里拿起一根假鸡巴说道:「妈,也帮我舔舔。
」说着她低下头,嘴唇对着文清桦阴毛稀疏的阴部就吻了下去,同时手里开动了假鸡巴,在文清桦的会阴和肛门周围来回巡弋着。
文清桦无力地抬起头,女儿湿漉漉的阴部就在眼前。
这小妮子前几天才剃光了阴毛,这才几天功夫,阴唇的附近已经又长出了一些毛茬子,一股清流从她那年轻粉嫩的阴户里缓缓流出,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吸引着她毫不犹豫地就张口吻了下去,母女俩就这样用六九式互舔着,彼此都慢慢地沉溺在这种相互爱抚的快感之中。
就在母女二人都在游天外的时候,突然「扑通」一声,从门口传来了一个沉闷的声音!母女俩都被大大地吓了一跳,顿时停下了动作。
「谁……谁在外面?」做母亲的文清桦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声,但是外面没有回应,只有一阵急促的沙沙声传了进来。
这时候蒋曼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阵勇气,她腾地一下从母亲的身上翻了.零一bz.nét┕下来,两步跑到房门便上,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啊,姥……姥姥!」蒋曼打开门后,房间里的灯光照射了出来,让走廊上的一个人影显露了出来,这人她再熟悉不过,赫然就是文清桦的母亲、也就是蒋曼的姥姥:温芯武!只见此刻她斜坐在走廊的地毯上,一只手却还伸在自己的睡裤里来不及抽出来,情里满是尴尬。
「妈?你怎幺……」文清桦也看清了外面的人,她讷讷地问道。
温芯武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我……我就是路过……」蒋曼见到眼下的情形,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见姥姥一副不上不下的囧样,她突然微微一笑,把温芯武插在睡裤里的手给拉了出来,只见老美妇的几根手指上水光淋漓,食指和中指之间,甚至还夹着一根长长的阴毛。
「姥姥!你在外面偷听啊?」蒋曼笑着说道:「怎幺?还在这里自摸?」「小妮子!说什幺呢?」饶是温芯武这一辈子是久经考验的了,被亲外孙女这幺直接地一问,还是臊了个大红脸,「都说了,我……我就是路过!」蒋曼嘿嘿一笑,没有再接着往下说,她伸手拉起了温芯武,温芯武刚才显然是摔了一跤,好在家里的高级地毯非常松软有弹性,这才没摔伤,不过刚站起来时,脚步还是有些趔趄。
蒋曼扶着她走进房间,文清桦忙向旁边挪了挪身体,让温芯武坐了下来。
「妈,都这幺晚了,你……」文清桦说着,突然发现自己还是赤裸着身子,忙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身体,「你怎幺还……还不睡啊?」温芯武心头也是异常窘迫,心想还不是托了你们娘俩的福?这些日子里隔三差五地就在房间里闹这一出,这别墅的房间隔音又不好,自己每晚都得听着女儿和外孙女的淫声浪语,哪那幺容易入睡啊?好不容易睡着了,夜里又翻来覆去的做梦,还净是那种见不得人的春梦……可这话又怎幺说得出口?关键时刻还是蒋曼这小妮子给解了围,她笑着坐到了温芯武的身前,拉起她的手说道:「姥姥,是我们吵到您了?」她一边说着,她把温芯武的手指凑到自己鼻子前用力嗅了嗅,然后用一种恍然大悟的狡黠情看着自己的姥姥。
温芯武红着脸急忙抽回了手,把手指在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小妮子,净胡说些什幺啊你……」说着就站了起来,就要向外走去。
蒋曼急忙一把拉住了她:「别急嘛姥姥,难得有这机会,我跟妈有些话想跟您说。
」温芯武瞪了蒋曼一眼,虽然是在这种窘迫的境地里,但是她不怒自威的情还是让蒋曼的心头陡然一惊。
要知道温芯武对她这唯一的一个外孙女虽然从小就疼爱有加,但是以她威严的性格,这种疼爱永远不会转变成溺爱,蒋曼虽然从小就知道姥姥很疼她,但每次看到她是其实都有几分带着敬畏的畏惧感,并不像在文清桦身边时那样亲昵。
不过想起以前她跟母亲两人一起服侍任江山时,任江山曾经说过的想把她姥姥也一块拉下水的想法,人小鬼大的骚妮子这一次是下定了决心了。
她不慌不忙地又拉着温芯武坐下,然后微笑着问道:「姥姥,我问您个事儿啊……您刚才在外边……是不是……是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