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你撑破了,啊……」肉棍入体,盈盈整个人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双眼迷离,泫然欲泣,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就算她下面已经完全濡湿,但显然还是被这一棍插的受不了了。
「盈盈,你的骚逼真是舒服,嗷~~这么紧,哦~~天生就是,嗯~~被男人操的货!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你的小逼,嗷~~当然要受罪了!」田伯光一边说一遍耸动,儿臂粗的肉棍在胀鼓鼓的阴户间猛烈进出,带出一蓬蓬淫水,随着卵蛋被甩的到处都是。
「~~啊~~伯光,你不要这样说,啊~~轻一点,呜呜~~你的鸡巴太大了啊!要死了,啊~~要被你干死了……」田伯光突然停下抽动,将大肉棒深深抵住花心研磨。
「今晚你该叫我什么?」「唔~~伯光~~相公……」盈盈羞涩娇腻的呻吟,让田伯光浑身舒爽的三万六千个毛孔似是都透了气,听着新婚之夜,属於自己的美丽新娘叫别人相公,旁边的令狐沖却是完全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郁闷。
不知道是不是受此刺激的影响,令狐沖的身体竟然翻动了一下。
「啊~~沖哥~~啊,不要~,会被沖哥发现的。
」盈盈眼见令狐沖动了下,慌乱的挥舞着手脚,想要从田伯光身下挣脱,由於两人生殖器的来回摩擦,田伯光早已被刺激的兴奋难耐,哪里会让她就这么跑了,一下按在盈盈背上,让她趴在床上不能挣脱,屁股奋力向前一挺,大力抽动起来。
「爽~~嗷~~真是爽,嗯~~盈盈,你今天可是我的新娘子,不用管令狐沖了,他~~嗷~~醒不了的,妈的,真是紧……」田伯光的肉棒被嫩穴紧紧裹包裹住,这种畅快舒爽的美感让他一阵狼嚎,又紧又热的美穴的包夹让他一刻也不想停歇。
后入式操干了一会,感觉盈盈已沈浸在肉体的快感中,田伯光便拔出肉棒,抓着盈盈翻了个身,面对面的抱入怀中,一边吸吮盈盈的小嘴,一边肉棒开始疯狂地的在盈盈的穴中快速的抽动着。
令狐沖只见盈盈被田伯光抱在怀里猛烈的沖击着,娇躯扭动,秀发四处飞舞,头上的凤冠霞帔都已经不知去向,属於自己的美臀被一双粗大的手掌托着,手掌之间,一根黝黑的肉棍正在那淫水淋漓的销魂洞窟不住进出,发出噗嗞噗嗞的淫靡声响。
「啊~~不要~~不要再弄了,要死了,啊~~再弄我会,啊~~天呐,啊啊啊!」盈盈抱着田伯光的脖颈,配合着他的抽插,扭摆着小屁屁迎合着,一副完全沈浸在了性爱中的样子,忽然一声大叫,身体抽搐着软软瘫倒在了田伯光怀中,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粉白的肉穴不住翕动,一股浪水喷涌而出。
「干!嗷~~小骚货,要老子命了,就喜欢你的小逼,夹的真是爽……」狭小紧迫的嫩穴将肉棒包裹住不放,穴肉还会阵阵收收缩,就像在吸吮着龟头,肉棒被夹得又爽又美,龟头又酸又麻,田伯光低吼着,大喘着粗气,控制着那股要射精的沖动。
「盈盈,相公的大鸡巴干的你美不美,喜不喜欢被相公干?」「哈……哈,相公干的盈盈好美,啊~~盈盈喜欢给相公干……」「那以后师弟不在,我就来做你相公好不好?」「你这坏人……沖哥不在……就想欺负人家……你要来就来……人家又能拿你怎样?」田伯光听的兴奋,双手捏着盈盈的纤腰,将她的身体向下拉,同时自己的鸡巴狠狠向上顶,反复几次后,盈盈体内的欲火再次被调动起来,她两只小手欲拒还迎的推着田伯光粗壮的手臂。
「轻点,唔~~要被捅破了,太用力了,受不了,啊~~穴穴要磨坏了……」盈盈秀美的双腿紧紧缠在熊腰上,用力的弓起身体,似痛苦又地皱紧眉头,两只小脚收紧弯曲,大声的呻吟着。
田伯光完全不顾盈盈那哀怨的叫声,继续奋力的抽插。
「啊~~哎呀~~要死了,好大一根,唔~~死人,盈盈的穴要被你撑爆了……」「干你娘的小骚逼,怎么生了这么一副骚穴,夹死老子了!」田伯光越干越兴奋,一边抽插一边走动,上百下之后,似是累了,将盈盈头下脚上放在了床上。
「骚货,爽不爽!」田伯光说着捉住盈盈的脚踝,用力向前按去,她的屁股被高高翘了起来。
「啊~~快点,快点进来,唔~~好痒,好难过……」田伯光嘿嘿一笑「女人果然都是他妈的骚货,贱货,一被鸡巴干了就完全不知道姓什么了!」田伯光将肉棍重新对准了盈盈的穴口,仅仅不到半张床的距离,令狐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盈盈那被干的有些红肿的嫩穴,重新将黝黑的肉棍吞没,看着那充满弹性的美臀压在黝黑的屁股下上下起伏,卵蛋拍打间,淫汁四射,甚至溅到了自己脸上,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自己一开始的那般愤怒,充斥身体的反而是曾经有过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盈盈娇小柔弱的身躯就这样在粗大的田伯光身下颤抖扭动,口中更是发出略带抽泣的呻吟「啊!啊!嗯~~太~~太大了!哦~~干死人家了~~好厉害,啊~~用力,用力操我,啊~~相公,用力~~受不了了,啊啊~~我又要……」「干!怎么这么快就~~我日~~不要夹了,操~~又咬我,嗷~~妈的,老子也受不了了,要~~啊~~射了……」田伯光说着就要将肉棍拔出来。
「不~~啊~~相公,不要出来,给我,射给我,啊~~我要你的精液,射满我的……」盈盈死死的夹住田伯光的腰,甚至被他带的离开了床面。
「操!这可不怪我,嗷……」「啊~~好烫,啊~~进来了,唔~~好多~~要死了,啊~~又要来了……「不知过了多久,看着近在眼前的还死死抵在一起的屁股,看着两人紧紧贴合的生殖器,以及那顺着盈盈的臀缝汩汩流淌的精液淫液,剧烈的从未有过的兴奋一波波沖击着令狐沖的大脑,他再也忍不住,意识突然松弛,酒意袭来,令狐沖这次真的受不住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卧室,令狐沖习惯性的醒来,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蜷在怀中的温热玉体,睁开眼睛,看着盈盈贴在自己胸前,带着一丝娇憨微笑的小脸,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荒淫的梦。
令狐沖将盈盈的刘海捋了捋,大手顺着她的脸颊、香肩一路下滑,从她绸缎般的裸背上滑过,最后落在了她有些凉意翘臀上,手指轻轻向里面探去,那湿湿粘粘的东西让令狐沖一阵苦笑。
「坏蛋~~,你干什么!」盈盈向上翻着大眼,有些慌乱有些羞涩的看着他。
「没什么!」令狐沖笑着在盈盈额头上亲了一口,他知道,只要自己问,盈盈肯定会说实话,但那又有什么意思!一个是自己抛弃不了的老婆,一个是自己记忆里友爱的大师兄……「沖哥~~,你~~你怎么了?」盈盈嗫嚅道。
「没怎么啊!怎么,我摸我媳妇还要你同意嘛!」「大坏蛋,当然要人家同意,啊~~你做什么!」「你说呢?」令狐沖翻身将盈盈压在身下,肉棍伴着那粘粘糊糊的东西直捣黄龙=-第九章林平之和二师兄岳不群从山西迎亲回来,在杭州城大摆宴席,和令狐冲成亲之时只有镖局自己人不同,总镖头林震南邀请了江南一带各路豪杰,场面搞得甚是热闹。
成亲之后,因彭冰玉不爱住在镖局,林平之只能白天来镖局,天黑前必须赶回杭州林府,除了偶尔镖局事务繁多,误了杭州门禁,才在镖局过夜。
如此几月,林平之和任盈盈之间再无联系,倒是令令狐冲放下一桩心事。
可惜前门拒狼,后门进虎,每当令狐冲出外走镖,若说就住隔壁的大师兄田伯光不乘虚而入,令狐冲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