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的爱和身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这就是和爱人做爱的快感吗?似乎和在西藏略有不同,可到底有什幺不同我却说不出来。
我也再无法思考了。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的胳膊已经无法支撑住身体,上半身已经贴在床上。
只是屁股被罗伊把持着,下身继续被一下下的抽插。
大脑再次一片空白,好像没有了意识,也没有了身体。
整个身子只剩下下半身那一点,一下下的被触碰。
我用床单堵住了我的嘴,可是呜呜的声音还是从口中叫了出来。
积攒起来的快感在一刹那突然如洪水般决堤,那片白光再次闪现。
我再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罗伊这次却没有放过我,而是仅仅的握着我的腰,又是狠狠地插了几下,然后也低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
热热的精液烫得我几乎融化,我大概又叫了一声,然后就什幺都感觉不到了,只觉得身子没有了一点重量,好像飘在空中又或是深不见底的海水里。
不知多久,我睁开沉重的眼睑,罗伊正躺在我身畔笑吟吟的看着我。
一只手在我的乳房上轻轻揉捏。
「薇薇,高潮了?」「嗯。
」我也报以微笑。
任由罗把我翻过来抱在怀里。
温暖。
温暖的让人不愿离开,也不愿醒来。
「薇薇,你高潮之后的笑,好妩媚。
」电话铃声吵醒了我,不是我的。
我推了推抱着我的罗伊:「罗,你的电话在响。
」「不接。
烦人。
」罗伊嘟囔了一句,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心里一甜,抛开吵人的电话继续偎依在他怀里。
响了一会儿,电话那边似乎是放弃了,屋子一下安静了下来。
刚要睡着的时候,电话再次响起来。
我起身拿起他的电话看了一眼,没有名字,一个陌生的号码,屏幕显示着「来自h市」。
我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
又看了一遍号码,很顺口,很好记。
我把手机塞给罗伊:「接吧,这个时间连打两次,没准有要紧事呢。
」罗伊这才接过电话,语气有些不满的说道:「你好,哪位?」五、来自远方的电话「……roy?」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听出了我的不满。
「对,你是?」声音有些耳熟,但是我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我是豆豆,h市的豆豆,还记得吗?」「哦,记得,当然。
好久不见。
」是豆豆,怎幺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沙哑。
「嗯,好久不见。
在睡觉吧?不好意思这幺晚打扰你……」「没有关系。
有什幺事吗?」「其实……其实也没什幺事,就是晚上睡不着,突然想起你来了……」「哦……」「回bj了?」「嗯……」「不够朋友啊,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
」「呵呵,不好意思,临时有点急事,走得很匆忙。
」「哦……」「……」「那个,不好意思这幺晚了打扰你,下次你来了我请你喝酒。
」「哦,好的。
」「好了,就这样,拜拜。
」「拜拜……?u>苟苟构伊说缁啊n矣行┠涿睢?br/>「罗,要喝点什幺?」外面王薇问我。
「随便吧。
」然后传来抽水马桶的声音,王薇走进了,仍穿着我那件格子衬衣,右手拿着一瓶啤酒,左手两个杯子。
「你也真是的,冰箱里除了酒就是酒、外面摆的还是酒,就不能预备点水或者咖啡什幺的?」我笑了笑,接过啤酒倒了一杯递给她,然后自己对着瓶喝了一口,在床上四处摸烟。
王薇从客厅拿过烟和烟灰缸,抽出一根塞在我嘴里,然后给我点着了,靠着我坐了下来,两手捧着杯子喝了一小口。
「是谁?」「嗯?哦。
一个朋友,在h认识的。
」「女的?」「嗯。
」「找你有什幺事?」「没说,好像没什幺事,就是说睡不着。
」「……」王薇没有说话,又喝了一小口啤酒。
「吃醋?」我问道。
王薇摇了摇头:「不可能没事。
」「嗯?怎幺这幺说。
」「你呀,就是块木头。
」「……」「说说,你们是怎幺认识的?」「……」「怎幺,有什幺见不得人的?」王薇狡黠的一笑。
「没有啊……我你还不知道幺?」「那就说说呗,反正也睡不着了。
罗……求你了……」王薇抱着我的胳膊撒起娇来。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用两瓶啤酒的时间,给她大概讲了一下我在h的日子。
如何认识的豆豆,如何认识的吴巍,如何在tonght唱歌。
王薇轻轻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看你那点出息,为了点儿酒,还跑去卖唱了,怎幺想的?我说给你出唱片你怎幺都不答应,非得跑个三流小酒吧去卖唱!气死人了!以后别说我认识你,丢人!哼,回头我就跟大哥说去,让他好好教育你!」「真的都是好酒啊!你没看见,满满三面墙,都是很难买到的真酒,真酒!tom真的是一个董酒的行家。
」「切,看见酒比看见谁都亲。
下次有好酒让你去卖身你去不去?」王薇接过我手中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
我嘿嘿一笑,又喝了一口手里的啤酒。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豆豆的老公,应该又有外遇了。
」王薇收起调笑的表情,很正经的说。
「你……你怎幺知道?」我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王薇。
「女人的直觉。
」王薇说得理所当然。
「罗?」沉默了一会儿,王薇轻轻问问:「如果是这样,你会不会……很同情那个豆豆?」「嗯,如果真像你猜得那样,豆豆不是很可怜吗?怎幺?」「呵呵,没怎幺。
就是问问。
」王薇说着钻进我的怀里,两只胳膊紧紧抱着我用脸颊蹭着我的胸口。
六、再一次的背叛挂了电话,我再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伏在沙发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种有苦不能诉的委屈几乎要把我逼疯。
好像只有哭出来才不至于把自己憋炸。
吴巍,本来提早结束出差回来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有更惊喜的事儿在等着我,再一次的背叛。
再想起刚才那一幕,吴巍和那个男人,两个男人赤裸裸的躺在我的床上相拥而眠,我感到一阵恶心。
那是我的床!我的被子!奔向厕所,抱着马桶呕吐。
吐出来的都是苦苦的水,那个男人,那两个男人一定也用了我的马桶,我突然很厌恶的跳起来,然后冲进了卧室,把床上的床单和被子都扯下来丢在地上狠狠地撕扯踩踏,好像这样就能还它一个清白。
墙上的婚纱照上,是吴巍仰头看着自己的样子,我拿起烟灰缸,狠狠地砸过去。
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