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觉得,和自己无聊的羞耻心比起来,满足眼前这些老人的性欲更重要,她很快把外衣脱掉,只留下内衣内裤。
「就这样可不行,内裤胸罩也要脱光!」小桃感觉自己的眼眶湿了。
如果面对的是五个小伙子,或者五个年纪在五十岁以下的大叔,她也能脱。
但是现在她眼前的老头,年纪最小的63岁,年纪最大的已经85岁了,面对这些老爷子,她实在是无法勉强自己脱光。
「怎么不脱了?小桃?算了,我自己动手吧。
」奕导从沙发上站起来,绕到小桃的身后,用自己粗糙的手指解开小桃的胸罩。
解开胸罩之后,他的手指开始摩擦小桃的乳头。
小桃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乳头好像正被两块树皮来回的蹭着,不过很怪,自己竟被树皮激发起快感,恐惧与兴奋,让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的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一拽,小桃的心中立刻意识到,自己作为人的尊严,已经随着内裤一起,被从身上扒了下来。
奕导命令小桃躺到茶几上,她躺下去之后,立刻有十只饥渴的手扑上来,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
小桃的眼睛紧紧闭着,因为他感觉,如果眼睛闭起来的话,感觉还不错。
突然有条布条把她的眼睛蒙了起来,然后自己的嘴巴就被一张大嘴堵住了,嘴里满是女孩最讨厌的烟味儿。
小桃献出了她的初吻,而自己的初吻给了谁,她一点线索都没有,只知道是这五个老头当中的一个。
一张嘴亲完了,又上来一张嘴,她的嘴巴被亲了十几下。
又有人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把双腿绑在她身体的两边,给她的头上戴上耳机,耳机里全是男男女女叫床的声音。
小桃感觉到,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在了她的阴户上,然后就这样捅破她的处女膜,插进了她的身体,疼痛让她记不清自己被抽插了多长时间,后来那个人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接着一个又一个男人插了进来、射了出去,一点都不顾及她刚刚丢失处女。
还有人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精液浓重的味道呛得她头晕。
「过来帮我们洗澡。
」蒙在小桃眼睛上的布条被猛地拽下来,几个老头自顾自地往浴室那边走去。
浴室里有一个能容纳大约八个人的浴缸,浴缸里也已经放好热水了。
几个老头陆续坐进浴缸,邓文佳的腿不太好用,他是被小桃搀进浴缸的,最后小桃也坐了进去。
或许是刚刚被这些男人多去贞操的缘故,小桃突然觉得,隔着热水升起的水雾,这几个老头长得还不错,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应该问问到底谁拿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请问,刚才……」「你是想问你的处女给谁了对吧?」方祥冰洗着身体,打断了小桃支支吾吾的问题,小桃急忙点头。
「死了这个心吧。
你们女孩子呀,就是在意自己的第一次给谁了,要是真告诉你,以后在我们五个老头子当中,你肯定偏向他,那其他四个不就亏了吗?所以,这个问题你不许问。
」小桃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心里一百个不高兴。
她服侍几个人洗完澡之后,被奕导叫到自己的房间里,奕导又狠狠地干了她一次,才肯睡下。
这一夜,奕导死死地抱着小桃的身体,疲劳什么的,一点都没减少。
就这样,小桃的义工生活开始了。
她白天帮那三个员工干些杂活,时不时的还要用身体给那五个老头发泄性欲。
每晚要轮流陪一个老头睡觉。
在这五个人当中,方祥冰有些阳痿,他只有在连续性虐小桃半个小时之后,他的肉棒才勉强站得起来。
他最喜欢把女孩吊起来打,在小桃遍体鳞伤的时候,她必须忍住疼痛,立刻和方祥冰做,否则他的肉棒会立刻软下来,她受的苦也就都白受了。
邓文佳的腿有伤,虽然他勉强可以用背后位来做,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女上男下。
似乎是把腿部的愈合能力都用到了性的方面,他是五个人当中最性欲最强的一个,他一天至少要射三四回才满足。
奕小言习惯早泄,泄了之后又不满足,只好抱着小桃一起看毛片,一边看一边抚摸小桃的身体。
他的肉棒偶尔还能再看过毛片后再硬起来一次,只是偶尔。
胡明明是这五个当中,对女人的兴趣最淡的一个。
不过他比其他人年轻,活力充沛,他比其他人更能让小桃高潮。
高课喜欢自己制作一些刑具什么的,小桃偶尔会听别人这样说,不过一直没有见过他制作的刑具。
日子过了两个星期,小桃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刚来时的羞耻心,现在即使让她在几百人面前脱光衣服,她也不在乎了。
「小桃,你过来一下,我送给你一个小礼物。
」今天高课把她叫到自己的房间里:「坐到床上来,抬起脚。
」小桃一一照做了,高课脱掉了她的鞋,给她的脚上换了一双铁箍。
铁箍箍在她的脚腕和脚面上,两个铁箍用铁板连接。
穿上这副铁箍之后,她的脚尖只能保持绷直的样子,也就是说,她没法用脚掌走路了。
「这个铁箍可是个好东西呀,你穿着她,随时都能保持身体的挺拔。
还有,这个铁箍一旦穿上,就永远都摘不下来了。
」小桃明白了,所谓的礼物就是一副刑具,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向高课道谢。
之后的几天,她平时走路时,只能脚尖点地,好在在这个状态下,大部分的工作她都能做。
今天张师傅做完早餐,小桃就像往常一样,想在厨房里坐下来,吃热好的剩菜。
可是张师傅给了她一个盛着剩菜剩饭的饭盆。
「到外面吃去。
」然后丢下这样一句话。
她端着饭盆走进餐厅,她看着这个饭盆,怎么看都像是给宠物用的,而餐厅里的五个老头,都满怀期待的看着她。
小桃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她把饭盆放在地上,然后四肢着地,低下头,甜食饭盆里的剩菜剩饭。
小桃原本以为这只是几个老头的一时兴起,可是中午饭、晚饭,都是让她这样吃的。
当天晚上,奕小言亲手在小桃的脖子上,套上一个项圈。
第二天早上,小桃光着身子,爬进餐厅。
她趴在昨天用过的饭盆旁边,等着早上的剩菜。
「小桃,你光着身子干什么?」「啊,主人昨天不是给我戴上项圈了吗?我觉得,戴项圈同时又穿衣服,显得有点傻,于是我就把衣服脱了。
」「那你干嘛要在地上怕?」「这不是主人的意思吗?虽然主人没有说,但是之前给我的脚箍上铁箍,让我用宠物用的饭盆吃饭,给我戴项圈,如果这样我还猜不出主人的意思,我就连当狗的资格都没有了。
从此之后,我就是这里的母狗了。
」说完,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个笑容没有半点虚假,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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