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上海打工的村里人把苟东青送到上海。
“叔,谢谢了,你赶紧去工地吧。
为了找这个地方,浪费了你不少时间。
”苟东青非常不好意思。
“没事。
这是叔工作的地方,你有事可以到这里来找我。
”老乡看了看马路对面高档的别墅群,没觉得狗娃得了狗屎运,反而有点不安,临走时给苟东青留了个地址。
告别老乡,看了看对面小区门口满脸严肃的保安,东青给自己鼓了鼓气,拉着行李箱走了过去。
“大叔好,请麻烦叫一下11幢的陈桂芳。
”苟东青露出个笑脸,讨好地看着保安小徐。
“姓名,身份证号,手机号,和拜访人是什么关系?”小徐拿出一张登记表,一本正经地询问起来。
突然,边上冒出一个激动而迟疑的女声,“是狗娃吗?”苟东青一愣,向声音来源处望去,就见门卫室里闪出一个情激动的妇人。
看年纪约30到40之间,身材消瘦,上围却很丰满;衣着朴素,齐耳短发,鹅蛋脸、高鼻梁,大而圆的眼睛里显出几丝血丝,应该是这几天没有睡好。
女人缓缓地走到苟东青的面前,想伸手抱他,又有点迟疑,“狗娃?东青?”3j3j3j.“嗯……妈?”苟东青咽了口口水,弱弱地叫了声。
陈桂芳哇的一下扑到了他的身上,紧紧抱住了他,“儿子,儿子!”苟东青的双手伸在空中,迟疑了下,才慢慢抱住了母亲,然后越抱越紧,“妈!”母子俩激动的重逢场面吸引了几个路人的围观。
小徐不得不上来提醒他们,“陈嫂,要不你先带儿子进去吧?”“对对,狗娃,我们先进去。
”陈桂芳激动地感谢了小徐,紧紧挽着儿子,抢过他的大行李箱进了小区。
被陈桂芳紧紧挽着,手臂陷入一片柔软里,苟东青有点不习惯了,脸色泛红。
“妈,我身上太脏了,要不你先松开我吧。
”从东北到上海,苟东青坐了40多个小时的火车,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酸味了。
痴痴看着儿子侧脸的陈桂芳发现了儿子的尴尬,松开了手臂,理了理儿子衣领,“累了吧,赶紧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东青顺势抢过母亲手里的行李箱,红着脸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话找话道:“妈,你住这儿?”这个小区一看就是那种高档的别墅区,东青觉得自己的母亲不像住得起的。
东青的初中是住校的,不算与世隔绝。
只有假期才会回苟家村。
陈桂芳低下头,有点羞愧,“妈在这当保姆……妈又再婚了,那人脾气不好,我不敢和他说你的事……我和主家太太求了情,她同意你住在这。
”说到太太,陈桂芳眼睛亮了起来,“太太可是个好人,不光同意你住这,还帮你办了转学……”陈桂芳牵着儿子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高兴地像个小姑娘。
周围是苟东青绝没见过的江南美景,小桥流水、红砖黛瓦、整齐的草坪、风格迥异的别墅,但这些都不能使他的视线从母亲的身上分散开来。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美丽、温柔、善良,感谢长生天让我和母亲重逢!但是母亲身上怎么会有一股浓郁的奶香?不会错的,的确是奶香,苟东青的鼻子从小就很敏感,就像狗鼻子一样。
也许这一点也是受了狗崽魂魄的影响。
撇了一眼母亲高耸的胸部,奶香味明显来自那。
苟东青脸红了,赶紧转移视线。
不知不觉中,陈桂芳带着东青来到了一幢欧式的大别墅前。
别墅有三层,高大华丽,欧式的立柱,红色的琉璃瓦;一条人工溪流从屋后流过,高大的乔木和密集的灌木把它和周围隔离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王国。
这极其豪华的别墅让苟东青有点自惭形秽,在院子门口慢下了脚步不敢进去。
陈桂芳明白儿子的心情,她第一天来这上班同样也好不到哪去。
到了这才明白社会贫富的差别有多大,人真的分三六九等。
“走,跟妈妈进去。
”母子俩轻手轻脚走进了院子。
没有走前门,桂芳自觉地拉着儿子绕到屋后,走了供佣人出入的后门。
后门进去就是厨房,穿过厨房,隔壁就是桂芳住的保姆房。
没有进保姆房,她带着儿子进了斜对面的一间客房。
“哇,这间房是给我住的吗?”洁白的墙壁,松软的席梦思;朝南的窗户开着,微风吹动窗帘,阳光透过白纱洒在新买的书桌上,留下斑斑点点;窗外就是景观溪流,水流潺潺,给人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对,给你住的。
快去洗澡吧,身上都臭了。
”桂芳微笑着把儿子推进了卫生间,开始收拾起儿子的行李。
脸色却淡了下来,她有点后悔让儿子住到这了,以后离开了这里再住进简陋的筒子楼里,儿子的失落会很大吧。
陈桂芳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服务好主家,在这长久地留下来,争取给儿子一个好的环境。
有些东西该妥协就妥协吧。
桂芳拿着一叠新衣服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狗娃,你的衣服……”“妈,你怎么不说一声就闯进来了!”正在洗头的东青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捂住下身转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
妈后来生了个妹妹,没敲门的习惯。
我把衣服放在这,马上……”陈桂芳放好衣服,偷偷地撇了眼儿子,结果……“狗娃,你背上怎么这么多伤痕?”陈桂芳注意到儿子宽厚的后背上竟然有几道长长短短的刀疤。
苟东青想了想决定老实回答,语气轻松,“老家那嘎达,大家脾气都比较冲。
父母大都外出打工了,小孩子没人管,调皮点,打架是普遍现象……我们都有分寸的,都只砍不捅,死不了人……妈,我和你说我可是学校里的老大……”他正解释着,突然一个温暖的身体抱住了他,“孩子,都怪妈,妈没在你身边,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妈,不是你的错,爷爷都承认了是他不让你去看我。
”陈桂芳抱着苟东青动情地哭了起来,却不知这个动作给儿子造成了巨大的困扰。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花洒又开着,不管不顾的桂芳被喷了个湿透。
苟东青就觉得两团又软又弹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背上,随着母亲的哭泣还一抖一抖,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控制自己不去瞎想,可是年轻的身体有自己的意志啊。
他又想起了同学之间偷偷流传的残破小黄书和画报。
东青就觉得背部与母亲相触的地方出现了一种酥麻感,然后飞快地蔓延到了全身。
感觉越来越强烈,脊柱那好像通了电,他开始全身颤抖。
酥麻感沿着脊柱直奔他的胯下,压抑不住了,东青低吼一声,几股白色的浊液突破手指的阻挡飙射到了墙上。
背后陈桂芳的哭泣声突然停了,几秒后手像触电一样松开了儿子,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跑了出去。
啪,苟东青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半个小时后,洗完澡换上新衣服的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