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有着那么一层遮羞布,迟迟不肯拉下。
第二天母子俩见面时都有点害羞,互相看了眼,眼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情意,亲情?爱情?东青还好,外表变化不大。
桂芳却猛然容光焕发起来,就像一朵即将干枯的花朵突然遭遇了一场春雨,重新变得生机盎然、娇艳欲滴。
白天两人老是腻在一起,也不出门,一起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起洗衣服做家务,一起在三楼的平台上吹风、看风景……就在两人盼望着夜晚早点来临时,傍晚时分家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太爷被谢东方的司机和保姆送了回来。
桂芳和那保姆关系不错,很快打听出了原因。
原来昨天谢东方区长请客,本来请出太爷是为了向朋友显示自己的孝顺。
结果太爷先是吵着哭着要桂芳,在没有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在吃饭时硬是憋出了一大泡屎……饭局当然是不欢而散,谢区长也不给太爷做什么脑CT检查了,直接把他被送了回来。
但事情估计没保姆说的那么简单,太爷可能受到了责骂或者恐吓,整个人萎靡不振。
一到家就缠着桂芳,但没有以前那么折腾了,就是不声不响地抱着她。
看到儿子几乎要喷火的眼,桂芳愧疚地把小老头带了上去。
虽然很不待见太爷,但母亲的手毕竟伤了,一个人肯定弄不了他。
草草地做了晚饭,东青先上楼换了母亲下来吃饭,也尝试着喂太爷,但老头一点面子也没给他,一口也没吃。
只能等桂芳上来喂太爷吃饭。
东青下来吃好饭,洗好碗,又再次上了三楼。
一开门就听到卫生间里太爷欢快地笑声。
东青赶紧跑了过去,果然桂芳正用左臂费力地给太爷洗澡。
“妈,你怎么这样?不知道伤口不能碰水吗?”东青发起了火,声音很大。
“我,我以为你不会肯帮太爷洗澡的。
”桂芳弱弱地解释了句。
东青一把夺过桂芳手里的毛巾就打算给太爷洗澡,老头却嚎啕大哭起来,原来东青生气的样子把老头吓坏了。
母子两人左骗右骗,费劲心思就是不能让老头安静下来,也许老头昨天受到的委屈在这一刻一起爆发了。
说实话,桂芳非常不乐意当着儿子的面给太爷喂奶,她知道儿子对自己的感情,知道儿子很介意看到这个场面。
但没有办法,她感觉老头再哭下去要休克了。
桂芳咬咬牙,用左手费力地掀开了自己的衣服和文胸……果然太爷一含乳头就不哭了。
东青很想离开,但母亲手伤了啊!他只能低着头快速地给太爷洗了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了浴缸里。
太爷估计很累了,没吸几口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东青小心地帮他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和尿不湿,把太爷抱到了床上。
……东青收拾好卫生间,站起来发现母亲就靠在门口默默地看着他。
看到儿子沉默不语,眼角还挂着泪痕,桂芳的心一阵阵痛楚。
桂芳踏前一步,左手抱住了儿子,抬头看着他,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着无奈和委屈。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眼对着眼,一下就明白了彼此内心的想法和渴望。
两人同时伸出了头,和对方狠狠地吻在了一起,爱就爱了,禁忌就禁忌吧。
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地震海啸、世界末日,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这对苦命的母子了。
母子俩一路纠缠着,从三楼来到了一楼东青的房间里。
东青三下两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就是桂芳。
很快桂芳的上身也全裸了,下身只剩了一条花裤衩,但就是这条裤衩,桂芳死活不肯脱去。
东青眼睛通红,喘着粗气,“妈,我要你。
妈,给我吧。
”桂芳激烈地回吻着儿子,但左手就是不放开裤衩。
“狗娃,我也爱你,我也想把自己都交给你,可是不行啊!”桂芳痛苦地说道,“我可以给你打飞机、口交、乳交……什么都可以帮你做,但就是不能让你肏我!”“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东青脸色狰狞地问道,他不敢用力强行剥下桂芳的内裤,只能死命舔弄、抓揉她的大奶,白白的乳汁又流了出来。
“因为我是个不洁的女人,我克夫啊……你爸爸那样,楚楚的爸爸又那样!我不想再害你了。
”“你胡说,我不相信!爸爸和楚楚爸爸都是意外,和你无关!”“你起来,我给你看证据。
”桂芳流着泪,坚定地对东青说道。
东青茫然地起了身,然后就看到桂芳坐了起来,用一只手缓缓脱去了自己的内裤。
桂芳红着脸流着泪向儿子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你自己看!”桂芳的阴部很饱满,像个馒头。
阴唇很小,前端就开了一条窄窄的缝,微微露出里面红色的腔肉。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桂芳那里竟然没有一根毛发,她是个白虎。
“看到了吗?我就是传说中的白虎,白虎克夫!谁娶了我,谁倒霉。
”桂芳无力地说道,然后伸出手想去穿裤衩。
东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桂芳疑惑地看着他。
东青的声音异常沙哑,“你都说了,白虎克夫,但是我是谁?我是你的儿子啊,我又不是你丈夫。
你的丈夫是楚楚爸爸啊。
”桂芳没有想到儿子会这么狡辩,一时愣住了,哑口无言,但内心深处竟然隐隐接受了东青这个说法。
难道我的男人注定是狗娃?东青才不会让她多想,他上前一步把母亲压在床上,“只要能肏你,明天就是让我去死,我也愿意!”“别瞎说!”桂芳赶紧用手去捂儿子的嘴,这下下面全面失守了。
东青现在的经验也不算少了,他抓住机会,扶着自己的肉棒就找到了洞口,一下插了进去。
母子俩一起叫了出来,桂芳已经有好多年没做了,阴道早已经收缩得像处女一样了。
“疼,狗娃,你慢点……”桂芳哀怨地看着儿子。
东青停了下来,看着母亲。
桂芳的脸红了起来,一把拉过了儿子,两人又疯狂地亲了起来。
东青下身慢慢蠕动,嘴亲吻着桂芳,手肆虐着母亲的乳房和屁股。
桂芳好久没做了,根本受不了儿子的攻击,没过一会儿就进入状态了,身体开始颤抖,嘴无意识地哼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子宫中蔓延到了全身。
“狗娃,肏我……我到了!”桂芳终于又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妙,开始肆意尖叫。
一股股淫水从子宫中冲了出来打在东青的龟头上。
但东青其实只插进去了一半,远远没有达到他的极限。
桂芳的阴道现在完全湿润了,东青试探着继续深入,一点一点挤过层层褶皱。
桂芳无意识地低喃着,虽然感觉下体快被插爆了,但已经没有力气抗议了,双腿被儿子架着,任凭他咬着牙把又粗又长的鸡巴捅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坏儿子,坏狗娃……”桂芳低喃着,娇嗔着,皱着眉头容纳儿子的深入。
终于,东青的肉棒完全被母亲吞了进去。
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