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
我笑眯眯道:「妈妈,不能赖皮哦」妈妈嗔了一声「臭屁孩儿」,眼波流转间,却突然指着地板,笑盈盈的说:「妈妈要骑臭屁孩,快趴到地上去」我会意,连忙一骨碌滚下地,马爬在地,喜哄哄道:「妈妈快上马,儿子驮您到床上安歇」「噗嗤~」妈妈掩嘴一笑,站起身,掀起裙摆,正准备跨上我背时。
门外却突然进来了个不速之客。
是冯伟盛。
妈妈赶忙放下裙摆,然后双手叠放在腰侧,微弯双膝,对他款款行礼道:「爸爸午安」冯伟盛笑着回道:「玉娘也午安」我则是朝他磕了头,恭敬道:「孙儿拜见爷爷,给爷爷请安」冯伟盛没搭理我,瞧了瞧台面上的棋盘,对妈妈说:「你们母子俩原来在下棋啊」妈妈点点头,接着便请他坐下,又给他斟了杯茶水。
冯伟盛看都不看那茶杯,却是眼光光的盯着妈妈看,由头看到脚,又由脚看到头。
满眼的淫邪之色,显露无遗。
把妈妈都看得脸红了。
冯伟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探身牵起妈妈的玉手,淫笑道:「来,玉娘,坐我腿上」妈妈并无抗拒,乖乖的坐到了他腿上。
「真美」冯伟盛一手搂住妈妈的腰肢,另一手却撩起了妈妈的裙摆,抚摸那美腿。
妈妈俏脸微红,不答他话,却是回头瞧我,说:「爸爸,您看,小丰还跪着呢。
您不点头,他不敢起来的」小丰,是我之前的旧名字。
冯伟盛却是装糊涂,反问道:「唔?小丰是谁?是你儿子?」妈妈一愕。
我无奈,对冯伟盛的恶趣味,深感无语,说:「妈妈,您忘了吗,我前几天刚改了名,是爷爷赐下的新名字,叫狗蛋」冯伟盛朝我看过来,说:「狗蛋」我应声回道:「孙儿在」「老子再给你赐个小名,就叫狗子」「谢爷爷」「爬过来吧,给老子捶捶腿」「是」我爬近到他脚下,端正的跪坐着,低着头,不看坐在他大腿上的妈妈,只看他的小腿,双手握拳,默默的给他捶小腿。
看到这,妈妈才回过味,这位新老爷显然不喜欢我,似乎还有点牙齿印。
不过,现在不是寻根问底
的时候,因为冯伟盛的大手,已经摸入妈妈的内裤
了。
妈妈玉臀扭动,双腿夹紧,轻嗔薄恼的娇容上,绽放出桃花。
那触感粗糙的手指,正在侵犯着最柔嫩的娇处。
妈妈情动难禁,能清楚的感觉到,下身那娇媚的深处,已经分泌出甜美的爱
液,润滑着那入侵而来的手指头。
我就跪在咫尺之间,能隐约听见,妈妈的呼吸声,微微重了一些。
我不禁想到,妈妈被冯伟盛撩动情欲了。
这想法一起,没由来的,突然有点胸闷。
之前,我还以为,我生来就是绿奴命,伺候妈妈和新爷爷行房,没什么大不
了的。
但如今事到临头,我才发现,原来我内心深处,居然藏着一丝丝的不甘,以
及由此带来的屈辱感。
突然,冯伟盛的那只手,离了妈妈的腿心,向我伸来,带着妈妈的蜜液,怼
入我口中。
怼得我好一阵怔怔的。
「味道怎样?」冯伟盛问,脸色怪怪的,似是讥讽。
我如实回道:「这是妈妈的味道,当然好吃极了」
妈妈「噗嗤」一笑,脸上却是羞红如苹果。
妈妈的这份羞意,源自何处呢?
源自于当着儿子的面,被「野男人」玩弄得湿哒哒的。
妈妈其实早已被冯伟盛日过了。
在大婚之前,妈妈和奶奶就都和他睡过了,亲身体验了他的大阳具。
毕竟这性能力,是新老爷资质考核的最重要一环。
在婚后,就在昨天,在老爸的伺候下,妈妈又和冯伟盛睡了一次。
所以说,如今的妈妈,本应没了害羞的理由才对。
但现在,妈妈是亲手把儿子心中的「母亲纯洁形象」,毁火给儿子看。
这个背德感,使妈妈羞得满脸通红,以手掩脸,感觉没脸见儿子了。
妈妈声音颤颤的说:「爸爸,您今天先放过我吧,可以吗?」
冯伟盛也看得出,妈妈确实羞得想死,便不勉强。
只是把妈妈公主抱,抱到贵妃榻上,吻着她安抚了一会,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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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了冯伟盛出门,之后便赶紧跑回到妈妈身边。
不过,妈妈羞意末绝,面朝墙壁,背着我不搭理。
过得一时三刻,妈妈才动了动身,双腿微微张开。
我心知意,便喜哄哄的爬上榻,头钻入妈妈裙内。
裙内无光,但我老马识途,脸蹭着长腿而上,嘴吻上了那长腿尽头,舌探入
了那花开之处。
「唔~」妈妈的娇声,似叹息,也似呻吟。
随着我的嘴舌在腿心处探索、吸吮,妈妈的娇声也是此起彼伏,浅唱低吟。
相比较之前被冯伟盛撩弄时的安静,此时的妈妈就像是彻底放开了歌喉。
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骄傲,妈妈在我这儿更能轻松快乐。
……
晚饭时。
餐厅里。
餐桌是一张长桌。
上首的主位自然是冯伟盛的。
其右手边,依次是奶奶、妈妈、老爸。
左手边,则是月娘和我。
桌上的菜肴,是八菜一汤。
桌上有两个小规矩。
其一,是每道菜色的第一箸,须夹给老爷吃。
奶奶、月娘,都近着冯伟盛,故由她们夹给冯伟盛。
其二,就是冯伟盛末吃完,其他人不得放下碗筷,更不得提前离席。
吃饭期间,几个粉雕玉琢的小童奴,各捧着各式饮料瓶,侍立在侧,随时给
我们斟饮料。
白酒、黄酒、红酒、花酒、清酒、啤酒、果酒,都有。
还有果汁、茶水。
在旧时,大户人家用餐时,不分妇男,都会饮酒。
这旧俗,我们家保留了下来。
不过,稍微与时俱进了一点。
毕竟酒精有害健康,所以,我们家的餐桌上,就引入了低度数的酒类。
如果仍不喜,还有果汁、茶水,可供选择。
我们家这三位女眷,受熏陶日久,便都习惯了喝两杯低度酒,微醺即止。
冯伟盛初入主,不惯于饭时吃酒,反而在饭后吃——以诸女眷的樱口做酒杯,
吃那香津和酒水混合而来的妙液。
真会玩啊。
大半小时后,我们吃好了饭。
晚饭之后的一两个小时内,按惯例,是我们家人共享天伦的时间。
如无正当理由,是不可缺席的。
说是「共享天伦」,其实就是看着冯伟盛和诸女眷调情嬉闹而已。
没我和老爸啥事的。
哎,绿奴就是这命。
来到奶奶的卧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