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无奈一笑,然后樱唇微张,口中的酒水缓缓渗出,滴落而下,落在下方老爸的嘴里。
老爸啧啧嘴,笑道:“老婆大人的凤涎香,还是能品尝到的。
”凤涎香,是我们家女眷的唾液的美称。
妈妈的纤纤玉指,戳了老爸的额头,没好气道:“你呀,臭没出息的。
”语气中,带着无奈,又隐含淡淡的失望。
虽说我们家男人做绿奴,是祖训,是生而注定的,但如老爸这样,连独处时,都严守奴才的规矩,自己约束自己,就过于为难自己了。
恐怕,这老爸早已期待这一天了,当冯伟盛一来,就立马进入角色,以做个卑贱的绿奴为乐。
“儿子,敢亲妈妈么?”妈妈瞧向我问道。
我下意识的点头,旋即又感觉不妥,尴尬的看了看老爸。
老爸都不敢亲了,我还亲,那置老爸于何地了?老爸却识趣的起了身,走向卫生间,说:“你们娘儿俩随意,我啥都没看见。
”最^^新^^地^^址:^^于是,妈妈笑了,伸手来牵我,说:“甭管你那笨蛋老爸,妈妈要和你亲亲。
”我嘿嘿一乐,赶忙凑过去,张嘴就啃向妈妈的樱唇,伸舌就入侵妈妈的檀口。
既香甜,且柔软。
……婚假结束,冯伟盛该回校上课了。
我也是。
我们是同校生。
他刚上大一。
我已经大四。
妈妈花了约小半杯的香唾,从我口中,撬出了我和冯伟盛之间的龃龉。
原本,妈妈还以为,我大四,都预备毕业了,而冯伟盛才大一,理应无交集才对。
不曾想,竟因一封情书,而闹了矛盾。
如今才得知也太晚了,都木已成舟了。
不过,妈妈倒也不忧心,毕竟我那小女友,现在也是冯伟盛的囊中物了。
只要冯伟盛日了她,就再无必要恼我了。
只是,这事有点悬。
早在亲爷爷死后,我就和女友分手了。
因为,我不忍心将她亲手送到其他男人的胯下。
我这人,虽然生在这个绿奴之家,兼且自小受尽奴化教育,但终究有点叛逆,不及老爸那般甘之如饴。
这事,我没敢告诉妈妈,怕她担心。
这天早饭过后,我和冯伟盛一起,乘坐保姆车去学校,月娘陪同。
这保姆车,是一台商务MPV,后排空间号称“移动会客厅”,非常豪华舒适。
冯伟盛和月娘就坐在后排,谈情说笑,红袖生香。
我自然是识趣的,自觉坐到副驾位,避
免当电灯泡。
司机开车。
路途说远不远,车子行进了大半小时后,就到校门口。
正因为这车程是大半个小时,所以月娘才特意陪车,免得冯伟盛在车上无聊。
真周到啊。
下了车。
月娘吻别冯伟盛,目送他进校门,向左边走去。
我也进了,走的是反方向,向右。
我心中暗幸,幸好我和冯伟盛不在同一栋教学楼,免了见面时的尴尬。
到了下午,仍是月娘陪车,来接冯伟盛,和我。
就这样,顺顺利利的过了两天。
到得第三天,冯伟盛突然传来信息,叫我去他宿舍。
他本是外地人,入主我家之前,就是住校宿舍的。
我心知不妙,心情忐忑的来了。
这宿舍,加上冯伟盛,共住着6个男生。
我毕竟是富N代,平时在校人缘挺好的。
这里就有一个叫陈果的,曾跟我混过几次。
他一见我进来,就说:“丰哥,刚才冯蛤蟆在诋毁你呢,说你是龟孙。
”
被当面说是“冯蛤蟆”,冯伟盛倒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不蠢,能猜到冯伟盛叫我来此的用意,不外乎是想踩着我翻身。
我暗自叹了口气,说:“陈果,以后别管我叫丰哥了。
我改了名,叫冯狗蛋。
”
那陈果一愕,说:“冯狗蛋?什么鬼,还改姓冯?不会是随冯蛤蟆姓吧?”
其他人都在偷笑。
我脸不由得红了,却还是点了点头,过后又郑重的说:“陈果,不许你再叫什么冯蛤蟆了,冯伟盛是我爷爷,以后嘴巴要放干净点。
”
那陈果懵圈了。
不止他,其他人都听懵了。
此时,冯伟盛朝我招招手。
我立马走了过去。
他大马金刀的坐着床,斜眼瞥着其他人说:“他们好像不信啊。
”
我咬咬牙,心想,这事无可避免的,总归要来,干脆主动点得了,伏低做小,抬高他,让他一举翻身。
若是以此讨得他的欢心,使他消了芥蒂,我往后的日子肯定能好过点。
想及此,我便双膝跪下地,朝着他一丝不苟的磕了三头,说:“孙儿给爷爷磕头,给爷爷请安。
”
看着这个诡异的场面,大家都更懵圈了。
那陈果率先懵完,问道:“丰哥,你是不是被抓住啥把柄了?”
我不搭理,只恭恭敬敬的跪在冯伟盛脚下,给他捏起了小腿,“爷爷,这力度可以吗?”
冯伟盛随口一声“嗯”。
那陈果尤是不敢置信道:“丰哥,你要是被威胁的,就眨眨眼吧。
”
我侧头瞧向他,说:“麻烦你别说话了。
冯伟盛就是我爷爷,是我奶奶的丈夫,我爸的父亲。
听懂了吗?还有,我叫冯狗蛋,是爷爷给我起的新名,别再叫错了。
”
那陈果总算无语了。
然后,却响起另一个男生的嘲笑声:“冯狗蛋,你爷爷刚才可不只说你是鳖孙,还说你把他的尿当补品喝咧。
”
我不由得一愕,这么恶心人的事,这冯伟盛居然也传出去。
当着这些外人,我很不想承认。
“狗子。
”冯伟盛眼中含着威压。
我心中悲凉,咬牙道:“是,我是把爷爷的尿当补品喝。
”
那些人听后,更是一齐哄笑道:“我不信,我们都不信,除非让我们都开开眼。
”
我狠狠啐了那些人“滚”,又满目哀求的看着冯伟盛,求他不要理那些人。
有人嘲笑:“冯狗蛋,你放尊敬点,我们和你爷爷是同班同学,是你长辈。
”
我回头怒喝道:“长你麻痹!你什么狗逼玩意,也配跟我论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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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倒是怂了,不敢再瞎掰。
我家毕竟是豪门,一摞钱一摞钱的把我养到这么大,该有的气场还是有的。
连冯伟盛都吃了一惊,显然料不到我这鳖孙竟有这气性。
当然,这气性只能对外,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