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战士,竟然连哥布林都怕」我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这种丑事,我不会说出去的」话音刚落,妻子那匀称干净的脚趾,缓缓靠向那团疙瘩肉冠。
眼看最后一寸,像是触电一般,又收了回去。
「找事是么」妻子说,「公会里被我打残的人可以排到你们牧师公会了」呵,我可是非常清楚后果。
「说这么多,还不是怕它」我摇了摇头,「睡吧,明天还有任务,这个等会儿就去处理了」「等下」爱人站起身,在粉色的氛围中,她的脸和头发几乎成了一个颜色。
张开肉腿,她结实的肉体就这么跨立在那根东西上:「啧,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原来是这样……」我扭了扭脖子:「不叫亲爱的了?」「谁家丈夫会让妻子跟哥布林那个?」爱人说,「贵族不算,贵族不是人」我来到她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起来,并在耳旁说道:「那,就算了?」「啧……」妻子踮起脚,缓缓下蹲,小腿上勾勒出健康的曲线。
眼看,那健硕的大屁股开始微微颤抖,呼吸里也掺杂了情欲的气息。
女人紧绷的脚尖,慢慢放下。
我见状说道:「如何,强暴哥布林的感觉」「呵……比……你的大……」妻子说,「还……还有那些……那些疙瘩」「你是在报复刚才么?」我咬了一口女人的耳垂,舌尖好似要被烫坏。
「啊……我……」妻子转头回吻了我的脸颊,「真烫啊,我……我实话实说」在催情咒的山呼海啸中,爱妻的脚后跟,完全贴合了地面。
而那肉柱,仍有小半在外。
哥布林用自己淼小的生命,撑起壮硕的下体,捅进了人类女性最娇嫩的部位。
就算是战士又如何?以卵击石?卵子的卵?只是可惜了,这脑子被毁了的倒霉蛋。
「还要往下么?」我用手掌抚摸她的肩膀,「全部弄进去」
妻子回过头来,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种犹豫的表情,可是很少从你脸上出现,心中开始怀疑催情咒的效果,我说:「那就算了……吧」
她再次摇头,厚实胸脯里呼出一股热气,可见是下定决心的姿态,随后便转过头去,声音中带着无畏:「杂碎罢了」
于是,哥布林的长枪插进了女战士的最深处。
……「行了,起来吧」
我拍了一巴掌眼前的大屁股。
随着女人舒爽的叫喊声,血液与精液,同时喷薄而出。
一个从上面,一个从下面。
倒在地上的,是一只四肢扭曲的哥布林哨兵,头颅滚落在一边,切口平整。
这无头尸身上唯一特别之处,是胯下那布满肉疙瘩的绿色阴茎。
自那晚以后,我们的夫妻游戏已经开展了一个多月。
在这期间,一开始只是假死玩法,迅速变成到现在一起出击,去散落的哥布林洞窟主动求欢。
很快啊,和女战士挥剑的速度一样快。
在我的提议下,她硬着头皮学会了两个哥布林语的音节。
「交配」
拒绝,杀了。
接受,爽完,杀了。
如今,在这偏僻的洞窟之中,爱人索性不再身穿防具,行动时也只穿着战靴,用她的话说,这是方便办事。
而我最开始还需要偷着用各种情欲咒语影响她,到现在已经完全只需要跟着观战享受。
「亲爱的,我发现你和那些贵族一样变态」
妻子抛着手斧,另一只手倒出靴子里的哥布林精液,毫不在意地将脚踩了进去。
「彼此彼此」
我抬起手,用圣印挡住飞来的手斧,「你不挺爽的嘛」
红发女人钻进了下一个洞窟,只留下了她的声音:「杂碎就是杂碎」
真潇洒啊。
「就算是职业习惯,你说话就不能优雅一点?」
「亲爱的,您想表达什么?」
「算了,还是粗点吧,粗的好」
「同时也得长,快跟上,前面有两只大货,呵,找死」
听罢,我整理了一下澎湃的裤腰,跟着弯腰钻进了洞窟深处,心底,漆黑的咒术书上,亮起一行鲜红的文字。
「快乐咒,五倍」
杂碎吗……咒语从口中传出,黑暗深处,传来了笑声和叫声。
等我追上时,她已经被按在地上了。
一条舌头,就这么耷拉在外。
十分随意地,与地上的岩石不断亲密摩擦,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平日凛然的双眼此时半闭,眼眸微微上翻,无地望着我来的方向。
某只哥布林正躺在她身下的盾牌上抖动着身躯,可惜那对肆意摆动的巨乳完全遮蔽了它的动作。
而臀部上方的哥布林则高速摆动细腰,手里还挥舞起本属于战士的长剑。
我故作关心:「你还好么,宝贝?」
被哥布林压着双插的爱人,仍旧吐着舌头,痴呆地看向我这边,嘴里吐出几个不明音节。
「说人话有这么难吗?」
说着,我坐了下来,开始用影像石记录。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我看你刚刚不是挺下贱的吗,被那两玩意弄到翻白眼」
我施术清洁妻子沾满液体的肉身,「那表情我还挺喜欢的」
爱人赤裸着靠在岩壁上,将手中的一块颅骨碎片被狠狠地砸了过来,羞中带怒:「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跟,跟以前完全不同」
在肉体达到五倍巅峰之时,女人在失控中将身下的哥布林活活捏碎。
而现在,我自身的护体魔法被飞来的颅骨碎片触发,显然这是足以致命的伤害。
无妨,稀松平常的甜蜜玩笑。
耸了耸肩,我拉起嘴角:「有可能,发生了一些底层改变」
「亲爱的我发现你真是棍的代表」
「恩?」
「不说人话」
不置可否,转过身去,我弯腰打算再次深入洞穴,在俯下身子的一瞬,下体被背后伸出的手牢牢抓住。
忽略下半身袭来的快感,我回头说道:「你干嘛?」
腿间,那略微粗糙的掌心揉搓着顶端,背后传来的不只有腥臭的气味,还有爽朗的声音:「嚯嚯,原来你这么兴奋?」
从洞窟中退出,我转身将她推倒。
女人那足以捏碎一切的力量此时为我退却。
扶着下体,我对在地上打开双腿的女战士说道:「被那些东西捅了这么久,怕不是松了」
爱人用笑意挑衅:「怕了?」
挪动腰肢,我连根没入:「与其说怕,不如说……哦豁,真松了」
「是你太小了亲爱的」
讥讽从她口里刺出,一双肉腿却猛地夹紧。
真是不坦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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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洞窟里,女人久违的浪叫声响了起来。
为什么说是久违呢?在哥布
林身下的她,可发不出这种叫声。
那是哪种?我不记得了,因为几种嘶吼混在一起。
实在都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