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轻笑,正是胜利者的姿态。
一如既往。
白色黏液,溅满了黑色丝脚,滋润了指缝,保养了脚心。
在咒术的影响下,咕的下半身丝毫没有颓势。
下一秒,拼命如他,竟然从墙上强行挣脱了下来。
正戏,终于要开始了么?结果它被一只丝脚狠狠地踩在墙上。
透过黑色的丝幕,完全看得清隆起的小腿线条,是危险的弧度。
两双眼睛,同时看向坐在躺椅上的我,一个彷佛在笑,另一个则慌得不行。
「你别一脚踩死了」我挥了挥手,圣光从咕的身上绽放。
这是和自身同级的防护术,以及下体的延时术。
而后,咕胸口的丝脚,顿时一软。
诶?我记得没读虚弱咒啊。
「亲爱的,你的法力又增强了,连我都顶不住了」哦,原来如此。
污秽之物得到了圣光的护佑,战士也应声宣告败北。
面对急不可耐的异种,知道自己即将再次在爱人面前失身的妻子,丢掉剑盾,果断向后趴在了地上,噘起大屁股,露出沾满精液的黑丝脚掌。
所谓张开双腿投怀送抱,是属于自己心上人的。
而野兽,只能用兽的姿态。
这是底线。
爱人看向我的眼里,充满着潇洒与坚定。
无论之前玩得多刺激,就算直至失,事后也不曾动摇。
过去的日子,在那些「哥布林」的肉疙瘩里,只有本能的失控。
而现在,那根东西里可是失控的理性。
一个是为了交配,一个是为了征服。
龟头上的第一颗肉疙瘩,接触到豪放阴部的第一瞬间,女人就连耻毛都在战栗。
没有蛮力下的乱捅,只有充满技巧的冲锋。
正如顶级战士,莽撞只会一去不返,只有运用技巧,才能直至心脏。
随着咕的突入,爱人足趾大开,连脚尖都在欢愉,肉壁上每一寸嫩肉都在以最舒适的姿态绽放自己。
女人的肉体早已适应这种东西了,但现在这东西却有了灵魂。
好武器,得配好战士,任何种族都是如此。
爱妻撑在地上,随着身后咕的抽动,一种特殊的音节从她口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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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DsTxT.ORG不完全是浪叫,更不是发泄式的低吼,而是某种谄媚。
「你,还好?」我靠在躺椅上。
「就……就这样啊~」女战士低着头,无意识地撒娇。
「是吧,反正我感觉不错」异样的满足感从我心中升起,带着漆黑。
靠在躺椅上,我对半哥布林使了个颜色:「算你做了件人事」此时,我只想把自己放逐,欣赏爱人逐渐崩坏的身姿。
撤去所有咒语,已经不再需要什么催情咒什么快乐咒了。
屋内的一切,也的确没发生任何改变。
下一刻,女战士充满毁火力量的双手,被身后的她口中的杂碎牢牢抓住,每一次抽送,都会使她的身心发出愈发谄媚的音节。
似乎能夹断一切的淫臀,如今被无情破开,只能被迫抖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的意思是,还能更有趣一点。
「宝贝,那个,这半人的精液,没准会中招的」我挺着下体,摇头晃脑。
红发女人被牵引着上半身,她的高傲的头始终低着,口齿不清。
「放开她」我对咕说道。
双手得到释放的爱人,就这么趴在地上,嘴巴与鸡巴,体外与体内,一唱一和:「啊啊啊~不~不行」我抬手将屌状的木剑送到她的手边,又对咕使了使眼色,嘴里说着:「来,杀了后面那东西,和平时一样,杀只鸡罢了」得以牧师的救援,再次获得武器的女战士,目露「凶」光,忍受着身后的无情乱干,向后挥舞起生殖器形状的木剑。
与挥剑时的怒吼不同,现在的淫叫显然更配这种武器,而无论多么精妙的技巧,此时也毫无作用。
是我施加在咕身上的防护术太厉害了?不见得吧。
骨子里的骄傲,使女战士就算被爆插也要反击。
但骨子里的东西,能比得上心里的东西么?在无用的反击中,女战士迎来了她的末路。
子宫口已经打开,全身每一丝肌肉都在迎接。
迎接巅峰之上的败北。
抽插变得急迫,半人的低吼,战士的淫叫,无力的反击,在下个一瞬间戛然而止。
双手再次被束缚,高傲的头颅再也无法控制,在高潮中迎来最畅快的昂首挺胸。
乳头夹的翻飞中,红润的舌尖在空中停驻,眼眸被迫翻白,里面的潇洒与坚定已荡然无存,胸腔发出投降的呐喊,女战士上下齐喷。
泪水与淫水。
可……她结实的手腕还在向后挥舞,挥舞着那木头做的鸡巴。
到最后一刻,她也没忘掉自己的职责。
而真正的战士,是那得到了胜利的扭曲生物,它无疑成功降服了这强大的异族女人,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使他发出尖锐的嘶叫。
我擦了擦腹部,十分配合地抬手施术,瞬间恢复好地上那对「奸夫淫妇」的体力。
咕用力将生殖器拔了出来,引得瘫在地上的爱人一阵颤抖,连「剑」也掉在了地上。
「老爷,可以记录一张么?咕想把这个做成画片挂起来」「你先一边待着」我起身走到爱人旁,蹲了下来,「完了完了,这回一定会怀上的」我已经很久没见她哭过了,就算头破血流。
她在地上带着哭腔,不停地用手指在下体扣挖,试图弄出更多的液体,却怎么也弄不完:「对……对不起,亲爱的」我头也没抬,拿出影石来到她正前方:「你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我是说,不客气」「你……说什么?」打开手中的影石,我轻声道:「我说,我挺喜欢你现在这样的」牧师的职责是什么?复苏战士,治愈伤痛。
正如我所说,战士性欲旺盛,而她本人,结实,所以耐操。
当道德不受约束,圣光也不再纯洁,那么恶魔就会从地狱高歌而起。
所以,一切如故。
按照咕的想法,妻子被要求继续敞开丝腿,像只青蛙一样趴在地上。
这个丑陋的杂种,拿起地上那根木剑,手握这木制的淫猥之物,就这么站在了她的腿间。
接着,他用剑的木龟头沾了沾一旁丝足上的精液。
然后猛地插进地上爱人的屁眼。
它双手扶着剑柄,脸上爆发出笑容,冲我露出迄今为止最灿烂的表情。
被当成剑座的女战士,霎时暴怒,只是眉间还带着些许耻羞,她扭头怒视。
「找死」这个瞬间,被我记录下来。
要不是用木剑压迫住爱人直肠,咕差点横尸当场。
小小的插曲,成了这一夜的开端。
屈辱与不甘中,爱人一次又一次被身后的劣种带上高潮。
在我的引导下,她的嘴里除了谄媚的叫声,还多了对我毫不掩饰地背叛话语
。
与那根丑陋生殖器的战斗中,作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