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出世时往往缺乏知音,只有等画家商业成功之后,好评才像潮水漫无边际。
女士文雅。
他兴趣上来,决心拿下。
他调集自己不多的文化储备,乘机用上。
他说,完全同意。
欲将心事付瑶琴,弦断有谁听?她问,你说什么?哈,原来她的文化段位并不高。
他松弛下来,说,就像人,茫茫人海,值得欣赏的人太少,懂得欣赏的人更少。
她点头。
这个,她听得懂。
他问,经常来?她说,一次不拉。
N市的底蕴不够,走红的大咖画家多不愿意来。
要解馋,得跑北上广。
他说,没关系,你来了,我来了,后面自有人来。
她移动脚步,徐徐走出展厅,他自然地追随,一起走到后院。
雅致的小树林间立有几座凋塑,在尤海眼中,好像个个缺胳膊少腿。
他们走进纪念品商店,她买了参展
画家的纸质版。
他犹豫片刻,买了几帧书签。
他们坐到透明玻璃环绕的咖啡室,她点了手冲咖啡,他点了一杯当地产的绿茶。
耳畔响起舒缓的背景音乐。
跟这位小资情调的女人坐在一起,伴着咖啡香气,有话没话地聊聊艺术,末尝不可。
可是,他志不在此,今天不是。
她漂亮的手翻看着画集,彷佛和画家建立起沉浸式的情感连接,把他晾在一边。
他决定试探一下,实在不行,赶紧找下一个目标。
他问,是不是赏心悦目,有欲罢不能的感觉?她抬起头,眼恍惚,说,啊?你说什么?他指着画集,说,能和画家心灵交流真好。
她说,抱歉,我真的进入交流隧道,一下子出不来。
你的感觉超好。
他注意到,她说话稍用力,长脖子的青筋鼓涨。
他谦虚地说,对艺术我感觉永远需要学习,就像对女人。
她的眼睛放光,但没有接招。
她说,我喜欢旅行,走过很多国家,每到一个城市,最想去的地方是美术馆,离开时,最念念不忘的是一幅幅佳作。
前几年,我在阿姆斯特丹的梵高美术馆,看着他那幅《杏花》,我瞬间泪流满面,无法移步。
他说,梵高了不起,卖价世界No.1,画作兼具深度和广度,没法不震撼。
你的修养这么高,在大学教美术?她说,哪里。
一间私立学校的老师。
听口音,你不是当地人?不是,我是浙江人,哪里合适哪里就是我的家。
她扳回话题,说,艺术毕竟是艺术。
交流过后,记得走出来,面对现实。
现实有时候让人失望,有时候却让人兴奋。
他说,深刻。
我请你吃饭,咱们接着聊?她不假思索,问,好哇。
去哪儿?他说了附近一家酒店的名字。
她皱皱眉,说,俗。
不如去我家。
就在附近。
她如此大胆,就不怕引狼入室?而他,也担心遭仙人跳。
他想,此女不像是坏人,说不定跟我一样,带着任务出门。
今天,我豁得出去。
她所在的小区走路不到五分钟。
她住第六栋,十九层高,她住602室。
她推开门,一股新
鲜的油漆味扑面而来。
她说,刚买,重新油漆过,订的新家具还没有全部拆封。
他小心地在拆封和末拆封的家具中穿行,一边赞美她的品味。
他发现,每间房间漆成不同的颜色。
客厅是柔软的淡蓝色,崭新的沙发和HelloKitty垫背。
他们坐下来,她问要不要喝什么?他说不用。
她说,哦,卧室还没有带你看,想看吗?他说,就怕不想出来。
她伸出手,说,跟我来。
卧室漆成多重色,波浪纹格局,新床边的茶几上摆了一台胖乎乎男孩托起的圆柱照灯。
男孩全身赤裸,小鸡鸡勃勃有生机。
床头上方挂了一副油画,一头雪白的绵羊舌舔赤身裸体躺在地毯上的美妇。
这一看,把他的下体看翘。
他说,你睡得着?她说,当然,踏实得很。
他说,你请我来,不是光参观你的新家吧?她走近,吸吸鼻子,凝视着他,说,不是。
不是跟你说过,我每到一个地方就要走访那儿的美术馆吗?我还有一个爱好,每看到一个美好的男人,我尽可能零距离交流。
他说,我符合标准?每一寸。
呵呵,谢谢。
进你的新家,应该带礼物,乔迁之喜嘛。
我该送给你什么?她捏捏他硬朗的下体,耳语般地说,正好,就这个。
他们重新坐下。
她依偎着他,吻他的耳朵,然后是嘴。
她的气息甜美而温暖。
他搂着她,凝视着她的眼睛。
她说,我那儿早就湿了,还痛。
她脱下马甲,脱下牛仔裤,手指摸到白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解开,然后下一粒,下一粒,下一粒。
他轻声说,好的,好的,好的。
她脱掉肉色乳罩和棉质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圆桌旁,张开双腿,向前弯腰,直到她的上半身靠在桌子上。
她向后伸手,用双手抓住她光滑的臀部。
她转头调皮地冲他咧嘴一笑,把自己掰开。
她问,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吗?他再次被她的大胆所惊呆。
时光啊,你走得太快,尤海我都有点跟不上。
她立身,走过来搂住他的脖子,说,我以为你喜欢后面。
站那儿,你可以看到美术馆的楼顶和招牌。
风景极佳。
尤海说,好是好,我插进去的角度有点难。
他们接吻,从缓慢试探过度到猛烈激情,不超过三秒钟。
他们倒在她的新床,缠绕到一起。
她的手摸
着他的阳具,说,嗯,滑滑的,跟我的一样。
我把一切交给你,任你走天涯。
答应我,让我至少来五次。
他深吸一口气,说,五次不能保证,一次一次来吧。
你自己数。
他进入她体内,如同进入春潮后的河泥。
感觉美妙,太好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次又一次地轻叹,超好。
超好。
留在里面。
嗯。
嗯。
他一小时前射过,持久力超常。
他在她里面坚硬地呆着,像跳一场舞蹈,单人跳几段,双人跳几段,休息片刻,又周而复始。
他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绝对超过五次。
圆满完成她交给的任务,他无比自豪。
她湿热的阴户紧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