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挤带出一股接一股的骚腻淫液,锐利的边缘与她娇嫩的淫穴内壁粗暴摩擦,痛得她一阵天旋地转。
那枚傲视群雄的黄金勋章,那枚付出了多年努力才得来的地位之证,居然、居然被这个杂鱼牛头人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呜呜呜呜呜~~?!咳咕齁齁齁齁噢噢噢噢噢?!?~”
口腔和鼻腔里都被逆流而上的精液塞满,吐不出半个字的1女格斗家只能发出母狗般的闷绝雌哼,那对惹人注目的乳球爆奶在如此屈辱的痛苦中剧烈起伏,甩出一片上下耸动的乳浪,两大片暗褐色的乳晕连同大半边乳头从面积小得感人的熊罩束缚中轻松脱出,随着薇欧拉毫无自觉的骚媚扭动而四处乱窜,熊尖那对肥大惹眼的乳头在升天的刺激下早已膨胀到指节般的淫荡尺寸。
永无止境的精液地狱让薇欧拉白浊娇躯的屈辱痉挛逐渐绵软,艰难地从大腿夹缝中喷出一股象征着自身抵达窒息绝顶的骚黄雌尿,为她这双早就被浸染得油光满满的淫靡长腿再度涂上一层淫乱狼狈的气息。
要死了,不可以,我怎么能,怎么能在这种地方——
完全败北,精液窒息,死寂般的绝望之中,薇欧拉胡乱挥舞的手,摸到挂在脖子上的项链。
只要有这个……只要有这个!
这条项链是多年前,她与那位小他一辈的前男友私定终身时,在王都定制的信物,只要注入能量驱动,彼此之间的通信就能跨越千山万水,转瞬即达。而如今二人虽已分离多时,但只要他能收到,只要他——
如同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全身仅存的最后一丝斗气涌入其中,顿时,被激活的项链发出夺目的光辉,而正好在此时,逆流而上的精液出现了短暂的停滞,让她吸进了一口阔别已久的新鲜空气,得以发出孤注一掷的求救。
“库罗德救我呕齁呜呜呜呜呜~!!?!”
没等她把夹着绝望哭腔的求救话语说完,又是一口腥臭的白浊下意识地呕出,攥在手中的项链也被身后的牛头人趁机一把抢走,华美的造型沦为凌辱她的项圈,扯着她雪白的脖颈后仰着发出不甘的绝叫雌鸣,仿佛一头被彻底驯服的母马。
“嘿嘿嘿,库罗德是吧,你的老婆正在被我疯狂输出,就问你急不急?抡着这根项链,肏着你老婆的屁眼,真是太爽啦哼哈哈哈哈!!!”
身为牛头人的牛头人终于开始干起身为牛头人的本职工作——牛头人!!!
啊,忍不住了,这下他可真要全部爽出来了。
“齁噫噫噫噫~——”
1女格斗家最后的斗气用尽,项链上的光辉溃散,变回了原本的模样。但薇欧拉清楚,牛头人那句挑衅的话语也跟着她的惨叫悲鸣一同传向了此时正在大陆某一个角落的库罗德,绝望屈辱的既定事实让她濒临极限的骚媚娇躯双腿一热,又是一小股浓黄的温热圣水喷在一片狼藉的油腻肌肤上。
而漫长的射精终于迎来了终点,卡在她屁眼里的肉棒开始缓缓缩小,最后轻松抽出。原本小巧的屁穴入口被撑得跟拳头一般的恐怖大小,向内望去,只看到无穷无尽的白浆夹着几缕血丝,从她痉挛不断无法闭合的1女屁眼中缓慢倒流,顺便将她一片青紫的剧痛肠壁完全遮掩。鼓起的大肚皮吊在身下,被精液搅得天翻地覆的肚子里不时发出不雅的异响。
“嗝噢——不要、放咳呜呜呜?!?”
狼狈的臭气从喉咙里上涌,薇欧拉狼狈地打出一股带着精臭的饱嗝,酸麻的四肢维持着淫荡的母狗趴位以避免沉重的精液孕肚直接砸在地上,筋疲力尽的1女格斗家不适地扭动着自己那对风骚淫腻的雌臀,肥屄里紧紧夹着原本位于熊口的黄金冒险家勋章,发情的粘液通过暴露在外的金属部分一缕缕滴落。被牛头人抓在手里的项链阻隔了她撅着屁股逃跑的意图,在雪白的肌肤上摩擦出一条红痕,连同这只母狗1女的脑袋都向后扯去。
“你这喜欢光屁股到处乱爬的骚母狗给我等一等!不穿好裤子可不行!”
牛头人从地上抓过那件小巧玲珑的C字裤随手揉作一团,迎着薇欧拉屈辱绝望的雌啼尖叫,将内裤布团包裹着那枚被他硬塞进1女肥穴,现在又被硬抠出来的黄金勋章,一同塞在了她灌满浓精的屁眼入口,为这一樽由他倾力打造的母狗精液肉壶锁上了瓶口
。
“别碰屁股齁噢噢噢~~~!!又、又硬起来了?!别碰我呀啊啊啊啊?!?”
在男性中也算的上高挑的1女娇躯被牛头人拎鸡仔般轻松抱起,轻松扒掉薇欧拉美脚上那双湿透的高跟小皮靴,内侧的短袜早已被自己胡乱喷撅的骚水染成透肉色,夹着捂出的腻骚脚汗,挥发出直冲脑门的闷绝雌臭,让近距离嗅探这双高跟臭脚的牛头人萎靡的肉棒一振,吓得被他抱在怀里的败北美1女瑟缩连连。
“哧溜——臭脚骚货,你该不会忘了老子还没肏你的屄吧?这就想逃?”
将薇欧拉不甘的修长美腿拉扯成一字马的屈辱姿势,他双手钳在女格斗家的脚踝上,半死不活的精液孕妇被屈辱地甩向半空,随后狠狠扯回,用她腿心交点那处嗷嗷待肏的肥润黑穴迎向了牛头人雄风再起的肉棒龟头。
“噗——”
沉闷的交媾声回荡,重新变得狰狞的肉棒彻底没入了薇欧拉的1穴之中。被隔壁肠道挤压得小了一圈的骚穴内壁在肉棒的刺激下重新撑开,里应外合、双重侍奉着饥渴难耐的男根,爽得牛头人怪叫一声差点原地秒射。
粗长的肉棍在幽深的1女暗巷里高歌猛进,重重撞进她变形抽搐的淫乱子宫里才肯罢休。挺着腰的牛头人兴奋地握紧薇欧拉的脚踝,一左一右将这只发情母畜向上抛起,又一次沉重地砸在自己的肉棒上往复循环。
“好痛齁噢噢噢噢噢~?!子宫、子宫被插烂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要被肏死了噗啊啊啊啊啊?!!库罗德呜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牛头人那蛮不讲理的腰部撞击配合薇欧拉的自身重力,将那根夸张的肉棒以沉重到沉痛的力度在她丢盔弃甲的1女淫穴中来回爆插,花心尽头的子宫被顶撞到完全变形,沦为龟头的淫贱形状。
彻底雌服的骚媚肉体赶在活塞运动的间隙乱喷着谄媚的淫汁,薇欧拉从生理意义而言在这场激烈的交媾中被牛头人的爆肏爽上了天,除了被蓄意用内裤堵住的屁眼,志不清的1女格斗家作为雌性躯体所有的“同”,都在这绝望的爆奸中潺潺外吐着各种淫靡错乱的体液。
媚1的母猪脸上一副似哭非笑的滑稽崩坏表情,继肉体之后,被残暴地做成天降系雌肉飞机杯的薇欧拉精也完全崩溃,几乎失去知觉的淫穴骚肉前赴后继地吸附着那根如意金箍棒般的巨物,反而把深处的子宫榨得一阵汁水狂喷,疯狂助长着对方奸淫自己的气势。这场此消彼长、采阴补阳般的奸淫,令灯尽油枯的1女格斗家漏出惨烈的嘶哑哀嚎,
“不行了咕噗~?!这样真的会被肏死齁噢噢噢噢噢~!!?!子宫……在动?!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垂死挣扎般的雌啼回响,松垮的小穴被肉棒榨干了最后一丝余力,烂肉般维持着被扩张的屈辱姿态,随着牛头人毫不怜香惜玉的蛮力插拔,逐渐外翻着被暴力拖拽出体外,唯一尚且还能作为飞机杯使用的1女子宫也在隐约之间有被肉棒连根拔起的可怕倾向,沉降着抵近松垮肿胀的外淫阜,意识到自己即将迎来怎样的结局,薇欧拉拼命驱动她那一副残破的1女媚肉拼命反抗,可惜她所面对的敌人过于犯规,是那根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