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喊着:「全体村民注意,马上到祠堂开会,批斗贪污犯。」
大约过了一刻钟,老周和另外一人每人拎着一块木板走进屋子。
木板总有七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高,看上去有点沉重,木板上煳着白纸,歪歪扭扭地写着「贪污犯秦琳」
「贪污犯欧玉」
还在名字上打了红杠。
老周对我说:「为了制造一点气氛,把它挂在犯人的脖子上。」
又说:「人都到齐了,我们走吧。」
我和小张又将艳艳和欧阳紧紧地绑了起来,两个民兵把木牌挂在她们脖子上,推着她们走出院门。
吊着手臂,戴着脚镣走路就很困难,熊前再挂个沉重的大木牌更是步履艰难了,她们几乎是一寸寸地挪着,才走到会场。
艳艳后来跟我说,木牌就顶在她的乳头上,走一步,摩擦一下,心里痒酥酥的,****差一点流出来。
会场设在小村祠堂的院子里,台阶下站着大大小小三百多人,估计全村能来的人都来了。
台阶上摆着一排桌子,桌子后面坐着村长,民兵队长等村里的头面人物。
老周让我和小张在桌子正中位置就座,背着枪的民兵把艳艳和欧阳推上台阶,抓住她们的肩膀,按着她们的头,欧阳的袜子又被流下来的****浸湿了一大片。
老周开始讲话,他说:「乡里乡亲们,大家看到站在台前的两个女人了吗,她们很漂亮,穿着也很讲究,但是她们犯了很重的罪,弄不好还要枪毙呢。」
说到这里台下有人叫起来:「她们贪污了老百姓的钱,让她们给我们跪下。」
两个民兵在欧阳和艳艳的腿弯里狠狠踢了一脚,抓住肩膀的手用力一按,欧阳和艳艳不由自主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两个女人都尖叫了一声,估计是膝盖磕痛了。
我立刻对老周说:「对犯人不能用体罚!」
老周让民兵松手,站在边上。
老周又接着作他的「报告」:「她们今天捆着身子,戴着脚镣,跪在大家面前,那是她们自找的。」
我想老周这句话讲得真对,不正是她们自找羞辱吗。」
所以我们每一个人都要遵守法律,可是我们龙头寨也有人不守法律,狗子家的,你前天还打你的公公,那是犯法的,你再打,我叫民兵也把你捆起来。
山花,你男人来了没有,又去偷东西了,告诉他明天到村委会来报到,罚他为村委会砍一天柴,下次再偷把你们两口子都抓起来。
阿莲,你站到前面来,你看你没有那两个犯人漂亮,却不好好找男人,就会轧姘头,搞得人家夫妻打架,再轧姘头,和这两个犯人一样,在祠堂里开你的斗争会。」
老周喘了口粗气,挥着手接着说:「大家回去都好好想想,有没有做违法的事,做了就到村委会坦白,坦白了我不处罚你们。总之,每个人都要遵守法律,要听党的话,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下面大家批判犯人。」
艳艳后来告诉我,听了支书的话,她直想笑,拼命地熬着,眼泪都憋出来了,弄得全身颤抖,抖动的乳房顶得木牌跟着前后晃动。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走上台阶,指着跪在台前的欧阳和艳艳,怒气冲冲地说:「我们农民每年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不够自己吃,还要缴农业税。她们不劳动却穿得好吃得好,还偷国家的钱,这些都是我们老百姓缴上去的钱,大家说她们该不该死,把她们早点拉出去枪毙还为国家节约粮食呢。」
说着走过去对着欧阳噘起的浑圆屁股就是一脚,欧阳冷不防挨了一脚,差点扑倒在地,人群中响起一片开心的笑声。
下面又有七、八个人向台阶上涌来,都说:「我来批判,我来批判。」
我和张亮赶紧走上前拦住他们。
我一语双关地说:「乡亲们的气愤是可以理解的,她们犯了重罪,今天这样紧紧地捆着,拖着脚镣,在肉体上已经惩罚了她们,相信政府一定还会进一步地严惩她们。下午我们还要追捕逃犯,时间很紧,我看会议就此结束了吧。」
周支书这才站起来宣布现场会结束,很多村民还不肯走,围着艳艳和欧阳。
我和小张赶紧扶起她们,摘下木牌,几乎是挟着她们离开祠堂,搀扶着尽量快速地走出村庄上了汽车。
开出两公里,我才停了车,和小张
给艳艳、欧阳解除绑绳,打开脚镣。
两人瘫倒在座位上,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亮笑着对欧阳说:「今天过瘾了吧,下次还敢游街吗?」
「真刺激,要有下次我还会去的,不过不能穿裙子,得穿牛仔裤。」
张亮哈哈大笑起来,欧阳发觉说走了嘴,红着脸对着张亮就是一拳。
又说:「姐,下次你会去吗?」」
比这厉害得多的地方姐都去过,这算什么呀,妹子犯*,姐是只能陪着了。」
艳艳又附着她的耳朵,悄悄说:「不过你得老实告诉姐,你下面来了几次?」
欧阳羞得抬不起头来,用蚊子叫似的声音说:「也弄不清楚,一阵接一阵的,整条裤子都湿透了。」
「我怎么有这样****的妹子。」」
姐,可不兴胡说,妹子只是兴奋。」
晚上八点才回到家里,四个人分别洗了澡,艳艳看欧阳懒洋洋的不想回家,就对张亮说:「你也别回家了,我和欧阳睡小房间,你和强哥睡大房间。」
晚上欧阳和艳艳说了很多悄悄话,除了捆绑的话题,也谈到了张亮。
欧阳觉得张亮人很机灵,长相也过得去,就是高中文化程度稍嫌不足。
艳艳说张亮想读电大,就是下不了决心,有你督促他肯定会读得好的。
隔了几天,张亮果然去电大报了名。
欧阳其实比艳艳更喜欢受虐带来的刺激,一天她和艳艳说:敢不敢只穿熊罩裤衩,然后五花大绑,再披上风衣出去逛街。
艳艳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当场答应下来,于是我和小张只能跟着他们,给他们保镖。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到镇外的池塘里戴着脚镣游泳,铐着手铐去农贸市场买菜,在漆黑的夜晩捆绑着双手到马路上耽上半个小时,花样层出不穷。
我和小张也乐于当好捆绑手,做好后勤保障,四个人的业余生活过得快快乐乐。
一年后,欧阳碧玉和张亮结了婚,婚礼只有我和艳艳参加,两个女人都被紧紧地绑着,并且拍了很多相片。
后来欧阳还在博客网上发表了自己的日记《缚缘》,插入许多经过处理的捆绑照片。
我们生活得很安逸,但至今都没有孩子。
不是艳艳和欧阳不能生育,也不是我和张亮生理有缺陷,是我们不想要孩子,因为我们不愿意任何人妨碍我们平静而有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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