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阮晴自然也是知道我胡说八道,丢了一个「懒得说你」
的白眼。
「哈……。」
困了,明天周末难得早点睡。
我早起就算了,阮晴也是雷打不动六点半起床。
「妈,你去医院干嘛,这么勤?。」
「说了你也不懂,保密……。」
「又是这么说……。那什么时候结束?。」
「可能……。几年吧,等你大学毕业就肯定没事了……。」
以后会不会没事不知道,反正现在是出事了。
天大的事。
两次月考,我的排名从十几稳定退步到三十多,愁煞了一堆人。
阮晴依旧不曾疾言厉色,双臂从身后环住我的脖子。
我放下手中的成绩单,阖眼细细感受紧贴的温柔。
她俯身在耳边轻轻问道:「班主任说你上课老走,告诉妈妈,你都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
幽幽的香气让我差点将心底的告白脱口而出,我急忙调整一下语气说道,「我在想你工作上的事情……。」
「真的?。」
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就这么舍不得妈妈?。」
「当然!。」
我用力点点头,这确是真心实意的。
她满脸喜悦的笑容,却还是抬手轻轻拍拍我的脑袋,「好啦~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瞎操心!。你安安心心学习,考个好成绩就是对妈妈最大的支持和回报!。」
「妈,我懂了,我保证再也不会胡思乱想了!。」
「乖……。等高考结束,妈妈为你准备一份特殊的礼物,保证你一定会喜欢!。」
看着她故作秘的样子,我不得不将内心对礼物的好放到最大,在脸上装出期待的表情,让她收获更多的喜悦。
可她哪里知道,再好的礼物又哪里及得上她的万一?。
她才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财富。
或许是因为我终归没有学过专业的表演,她从我的眼中仍旧察觉出我的心事,继续不放心地叮嘱道:「还有,妈妈说过,高中不允许早恋!。更不能影响学习!。乖儿子,你这样让妈妈很苦恼啊……。」
我回头怪地看着阮晴,「妈,你听谁说的?。怎么我这当事人都不知道。」
「你之前几次回来那么晚,是不是送小玉回家?。」
我有些哭笑不得,那是纯洁的革命友谊,那小丫头可能?。
或许?。
大概?。
对我有一点点意思?。
但我懒得自作多情。
「别听他们胡说,没事就乱传,多说两句话就谁跟谁好上了,没有的事!。」
见我不欲多言,她也就没再开口。
亲昵地温存了一会儿,阮晴悄悄退了出去,而我也暗暗做了决定。
新的一周早读之前,我就向班主任申请搬离原位,独桌独椅,他当然没有反对,反而乐见其成。
面对「前」
同桌诧异的眼,我笑着解释,「我也该好好努力一把了……。」
听着我明里谦虚实则自夸得意的样子,她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只能用小到听不清的声音编排我。
望着走得一干二净的空荡教室,即使已经强迫自己连续一周沉浸题海,甚至习以为常,却依然感到,空虚。
那一堆冰冷毫无色彩的任务,实在谈不上所谓的热爱。
我唯一挚爱的,却又无法靠近。
……。
受到峰子的影响,阮晴甚至萌生了将我送出国的想法,可我以英语不1练为由,并且表示难以忍受异国他乡的孤独感,坚持留在国内。
「那妈妈走了你不还是一个人过吗?。」
我怪地看了她一眼,「难道你不回来了?。我就在家等你回来。」
欲言又止了好几回,阮晴最终还是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想好报哪个大学没?。班主任说有机会去首都大学。」
「我这已经够努力了啊,除非不睡觉……。等考完再看吧。」
我没敢将早已定好的目标告诉她,怕她说我「不思上进。」
哦,对了,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成绩总算有所进步,不过还是比原来落后了一点点,毕竟别人可比我拼命多了。
学校很贴心地放了整整一周的寒假,三十晚上,阮晴还是一边瞌睡一边守着电视,靠我肩上慢慢熬。
「岁月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好的坏的都是风景,别怪我贪心,只是不愿醒,因为你只为你愿和我一起……。」
「妈,电话。」
「啊?。」
她迷迷煳煳接过,「谁啊?。」
「姐,新年快乐!。」
「小远啊,新年快乐!。」
「姐,你还在看春晚吧?。」
我用手势小声告诉她,我出去走走。
她点点头,「小时候年年大家都在一起看,你还记得啊……。」
站在阳台上莫名烦躁,要是点根烟,说不定能舒缓舒缓……。
不过阮晴是肯定不让的。
突然有点理解小五哥有事没事就点烟,是要找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观察到对面的香樟树越发粗壮了……。
又摇落不少本就不多的树叶,迎来一记动人的娇嗔眼,我顺顺当当地摸进了馨姨的闺房。
「这里都快变成你的自留地了,还回回不走正门……。」
「呜——」
我长长出了口气,直挺挺倒在熏染了一千零一夜馨姨体香的温软大床上,努力放空自己,真想永远都不起来。
「啊——啊——啊——」
嘴张了好几下,喷嚏到底还是没打出来。
我伸手捉住作怪的皓腕,她的手心还捏着自己一簇微卷的秀发,发梢对着我的脸和鼻子一顿挠,正玩得不亦乐乎。
「好玩吗?。」
「嗯!。」
下意识地给出肯定回答后,她才想起这里唯一的提问者,抬头对上我恶狠狠的眼和嘴角的「狞笑」,当下就要逃之夭夭。
刚把我弄那么难受,憋不下去又喷不出来,怎么能不报复回来?。
手掌一送一收,馨姨就一个不稳趴倒在旁,另只手在触如棉花的腰腹间轻轻一按,娇躯便止不住阵阵发软颤抖。
「哈……。小宇……。饶了姨……。这次吧……。好痒……。受不了了……。」
「看你下回敢不敢了!。」
语气凶恶,手却已缩了回来,「每回最后都要求饶,怎么还偏偏不长记性非要撩拨?。」
说来也是,自从练了几个月的瑜伽,不仅是身躯,就连心态都宛如返老还童一般,明明是盛开的年纪,却像是刚刚绽放。
正欲躺回原位,却被馨姨催促拉扯着,「你先出去……。」
我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可最终拗不过她,下床带上了门。
「好了!。」
一袭红衣宛如天降烈火红莲,差点点燃了我的眼球。
「馨姨,你这是?。」
她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