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归,你不是还想玩女人吗?你给老娘上她啊!”江绮烟见弟弟满脸懵懂,又嘶吼补充了一句,“听你姐的!你姐现在把这个女人腿给你分开了,你给我上她!”
平心而论,陈雅瑾的长相和身材绝对是高分级别,并不比江鸿归的姐姐和女友差到哪里去。哪怕是当了兄弟这么多年,那种发生在别人身上色不起来的情况,对江鸿归来说,是不存在的,不然也不会发生故事开头的那一幕了。这只饿狼,从不顾及送到嘴边的肉是否有陷阱。于是,当他看到自己姐姐给自己创造机会的时候,他就义无反顾地狠狠插进了自己多年好友的膣腔内。
陈雅瑾之前挑逗了良久顾采萱,把别人玩到阴精泉涌,自己的下身也不可避免得湿润兴奋起来。这个时候,却徒然为江鸿归做嫁衣了,被自己润湿的肉穴非常顺从地迎接了肉棒的插入,毫无半点凝滞生涩之感,仿佛早就摇晃着彩旗等待大驾光临了。
惊恐的陈雅瑾大喊:“你在干嘛江鸿归!我警告你,你要是真敢插进来,咱们这兄弟就做不成了啊啊啊啊啊!”
江鸿归把腰往前挺,确认了自己的龟头顶到了陈雅瑾的子宫口,才慢条斯理:“我以为你早就有这个觉悟的,玩火者。都那个样子了,谁还在乎兄弟不兄弟的。不如说,既然你是我兄弟,让我爽一爽也不是个事吧。你都让你老婆陪我睡了,自己陪我睡好像也问题不是很大呀。”
陈雅瑾本能地想把身体摆出一个反弓型,来缓解巨物插入她体内时产生的痛苦。可是她现在被江绮烟死死压在床上,根本没法做出大幅度的运动,只能徒劳地晃动着头和四肢,把原来就明晰的双眼瞪成更大的样子,白皙的双手上冒出了几根青筋。刚刚被江绮烟抓在手里蹂躏过的床单现在又被陈雅瑾抓在手里蹂躏得不成样子。
江鸿归比之前更加卖力地抽动着腰肢,在陈雅瑾自己润滑好的通道里自由通行。飞快的抽动几乎把陈雅瑾的腟腔内都变成了真空,强大的吸力把两人紧紧接连在一起。淫靡的肉体撞击液体声再次挤占了这片空间,随后又被因为敏感娇嫩花蕊遭受到粗暴撞击的陈雅瑾呻吟声掩盖过去。
“放……放过我好不好……我,我真的受不了,江鸿归你饶了我吧,江绮烟你想怎么肏她就怎么肏她,我真的受不了……真的,会坏掉的,要不行了,脑子要断路了!不要!不要!真的不要啊……”
江鸿归没有理会哭得梨花带雨的陈雅瑾,不如说她的哀求反而成了自己继续被玩弄的调味料,更何况机会难得,自己放弃这个机会,那压在陈雅瑾身上的江绮烟第一个不同意。被快感狂轰滥炸的陈雅瑾眼睛中已经失去了焦距,思维几近被完全打断,除了对下身的快感做出应激反应以外很难说她还能进行什么样的思考。阴精随着肉棒的抽送不住地从花瓣口往外喷洒,如同一个喷水的花洒。
“去了!高潮了!喔喔喔!被顶到了,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她大声哭喊着,疯狂摇动着头,发丝散乱地分布在四周。她拼命地呼喊,就是能张大嘴巴,多汲取一点氧气。
江鸿归的肉棒在被陈雅瑾喷涌的阴精浇灌和高潮时痉挛的肉壁夹击之下,仍未展露出疲态。在自己姐姐身上射出今日第一发以后,江鸿归感觉自己完全能够一路折腾到第二天早上,更何况现在他压在身下的是江绮烟和陈雅瑾两个人,他可以一口气欣赏两个人的姣好的胴体,让他精抖擞,越战越勇。
以陈雅瑾的角度来说,她很难分辨出,自己被撕裂的疼痛和下体的充实感带到失去意识多久了,可能仅仅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但对她来说体感时间毫无疑问是非常漫长的,用度日如年描述绝对不为过。那么,也请我们的读者就顺应陈雅瑾的角度,认定是过了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而不必深究到底时钟走了几圈。
她勉力挤出一个自认为胜券在握的笑容,只不过在那张接近啊嘿颜的脸庞上试图表现出威严显然是个伪命题,只会让人觉得滑稽可笑。江鸿归的视线越过当夹心的姐姐,和陈雅瑾故作坚强的眼睛对上,不禁促狭地扬起嘴角,下半身猛然加快了速度,对陈雅瑾的敏感点发起了突然的猛攻。
陈雅瑾还没来得及开口眼眶里就再度被眼白占据:“等,等一下呀啊啊啊啊!不要动那里,我很敏感的,受不了的呀,啊呜!”
唾液、眼泪,在她精致的脸上留下了行走过的痕迹。在戏耍结束以后,江鸿归暂停了对陈雅瑾的征讨,毕竟在这个屑人看来,猎物的挣扎会让品尝她们的盛宴更加甜美醉人。
大口呼吸,惊魂未定的陈雅瑾夺回了自己的生命,品味着从鬼门关附近搜罗到的甜美氧气,来分解糖分。真的感觉会死的,自己要被江鸿归这个混蛋活活肏死了。江绮烟的压制没有刚刚那么用力了,但陈雅瑾也没有试图挣脱,毕竟在体力上自己现在和砧板上的鲶鱼没什么区别,甚至没有鲶鱼滑溜。试图反抗肯定会被再拉回来换一个姿势继续肏,比如说用种付位,提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当飞机杯用,最后中出自己,射的那么多精液全部顺着重力流进自己的子宫,把子宫撑得满满当当,身体在这强烈的冲击之下下贱地排出卵子。这可怜的卵子刚一排出就被无数入侵的精液淹没,瞬间完成受孕,自己就不得不屈辱地给江鸿归生下孩子,彻底沦为泄欲的玩具和生育的工具……
陈雅瑾赶紧摇动把对未来可怕的妄想和巨人一样驱逐出去,试图用冷嘲热讽挽回自己被玩弄到脱力雌伏窘境。“我说你啊,是发情的公猪吗,就这样一直趴在我身上哼哼唧唧的,我的身体就这么诱惑你吗?还是你的肾脏掏空了,把你的脑浆也一块儿射进来了,发情成这样看见谁都想上。”
江鸿归现在可不惯着她,直接伸手恰了一下陈雅瑾粉嫩的乳头,引得她一阵惊呼。“你一个性奴,和主人犟什么嘴,乖乖自己动起来,再不听话就不喂给你精液吃了。”说着,肉棒还在腟腔内灵活地打转,对着各条褶皱剐蹭几下。
被这样挑拨的陈雅瑾无力的双腿颤抖了一下,随后就是气急败坏的大喊:“江鸿归!你给老娘好好用你的皮炎想一想!我怎么可能是你的性奴,你别以为操到我了就胡说八道,你给我等着,一会儿我就把你给阉了,让你看看管不住自己屌的下场,老娘把自己老婆给你操,你居然还对老娘下手!你等着,你给我等着……嘶——”
“我说啊,你不是我性奴的话,是什么呢?该不会,你想当我女朋友吧,要和我结婚的话我也不介意的……啊啊啊啊——”
洋洋得意的江鸿归现在和胯下人一起发出了惨叫。原本可怜兮兮当着众人玩具的顾采萱终于被自己男友的出轨屑言论激怒了,一咕噜爬起来,对准江鸿归腰间的软肉直接扭了一百八十度。被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的江鸿归直接被吓得射在了陈雅瑾体内。
陈雅瑾只感觉突然一股热流朝着自己身体里急速飞溅,子宫本能收缩,她又一次高潮了,大量的阴精再次喷涌,娇小的子宫被精液填得鼓鼓囊囊。
“他妈的,你真的想让我怀孕啊!”被几次高潮搞到有些脱力的陈雅瑾愤愤骂道。但她的愤怒也仅限此了。她真的被干得有点累了,她现在就想好好休息,被干怀孕就怀孕吧。江鸿归射完精的肉棒并没有疲软多少,仍然插在她的体内,堵住了阴精外喷和精液倒灌的路线,只有少量液体能勉强顺着肉棒流出少许。
江鸿归倒是庆幸,至少这一下只是让自己射了,自己不至于此后就此阳痿,也不会对性爱产生心理阴影,让性福生活的开始不至于变成结束。他忙不迭地向女友低头,该求饶时绝对舍弃一切尊严极尽谄媚地求饶,是他一向推崇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