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伞萝的余光亦是看着面前顶着自己情缘面孔的雪爹脱下裤子,然后用一双胳膊抬起来自己的白丝双腿,将粗大的阳具靠近蓬门,男人那又粗又长,几乎比花太大两圈的肉棒散发的炽热让伞萝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不不可以这样”少女被捆在脑后娇柔无力的一双纤手猛烈地扭动,然而随着雪爹的一挺,伞萝的挣扎戛然而止,粗大滚烫的阳具首次的挺进就一插到底,火热的龟头撞到玉径的源头上,娇嫩的花蕊与肉棒的厮磨吻合而产生的酥麻舒畅令依依根本无法抗拒,销魂的欲望强烈地冲击着少女,紧窄的小穴紧紧的包住雪爹粗壮的肉棒,而且在不停地夹紧。
“果然是个极品美穴,比你的脸蛋还要让人愉悦。”雪爹愉快地享受伞萝嫩穴里蜜肉的包裹,但插进少女小嘴里的肉棒先一步开始了耸动,“好恶心居然还有这种事情”从未给别人口交过的依依感觉自己几乎窒息,想要张大嘴巴,可下体小穴里内敏感的摩擦接触带来的快感让她的一次次努力化为乌有,只好轻吮着肉棒,小舌稍稍游动,好腾开一点地方呼吸,柔嫩的舌尖无意间轻抚舔舐雪太的龟头与肉棒,加之温润湿滑的小嘴,这更让雪太加紧抽送少女嘴穴的力度,好获取更多的快感。
“唔嗯嗯”雪太的抽插连带身体震动让伞萝玉径嫩壁中刮蹭刺激也愈加猛烈,在快感的侵蚀下,蜜液如缺堤般不断的从子宫深处流出,含住肉棒的嘴里哼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佳人的如此模样让雪爹再也耐不住欲火,他托起少女的白丝小腿,直接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顶送,粗大肉棒在甬道的活塞运动仿佛插进了伞萝的心坎里一般,粗长的大肉棒每次都顶触到娇嫩的花芯软肉的麻酥酥感觉,已经不能单单用普通的酥麻爽痒的快意来形容,那股美妙无比的感觉刺激着少女的全身经,心中的羞耻与不甘一次又一次地被那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击破,依依在不知不觉中沉醉在这极度惬意的交媾之中,强烈冲击带来的波波快感让她想要好好地渲泄着充斥全副身心的欲浪情潮,清秀的美目中的瞳孔不断震动,闪烁着桃心的形状。
“这不是很享受嘛,刚刚还跟我们闹别扭干嘛。”雪爹对于伞萝的沉沦并不意外,阁内淫之书里写着,要想从床上征服依依这种初尝云雨没几次的少女,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尝到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男欢女爱,并领略到那令她全身心都痉挛震颤的欲海高潮,所以雪爹上来就是直插花芯的挺送,一点缓气的时间也不给伞萝。
在这一波又一波令人欲仙欲浪的强烈肉体刺激的冲击下,少女只觉得浑身的快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智都被巨浪般潮涌而至的快感迅速淹没,嫩滑的玉舌主动地舔起口中的肉棒,本已无力的白丝玉腿不由自主地缠紧了雪爹粗壮的腰,努力地挺起圆翘的玉臀,迎接他汹涌澎湃的冲击,仅剩一只穿在右脚的小白色高跟也脱离了足底,随着白丝的足裹脚尖前后摇动,樱唇小嘴开始了猛烈的吮吸,似乎这样才能发泄出身体中无尽的情欲。
“呃好爽,我要喂给你了好好接住”雪太被依依的嘴穴吸裹地无比畅快,终于是再一次猛射出灼热滚烫的精液,洪洪的热流在伞萝口中翻滚,而被肉棒堵住嘴巴的少女不得不吃下所有的精液,白稠黏浊的液体布满了伞萝的小舌,可是少女可爱清纯的春情俏脸上却艳若桃花,丝毫没有不满之意。
“师兄,这小伞萝不会被咱俩肏坏了吧,怎么现在这幅模样。”见到依依如痴如醉的样子,一反之前抵抗的态度,这反让雪太不太适应,不过雪爹是熊有成竹地说着:“师弟尽管放心,这小美女是顶不得住咱阁内的技法,你看她一脸花靥羞红的样子,现在很是享受呢。”
雪爹说罢用力一顶,插得伞萝又是一股滚热的爱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失去肉棒的嘴里开始了压抑许久的娇吟:“嗯好深唔怎么可以这么舒服肉棒好热好大”
耳边响着犹如春药一样的伞萝浪吟,雪爹插在少女嫩穴中的肉棒登时又大了几分,数百下的抽插后,伞萝的软嫩的花蕊在一次次得撞击中绽放开来,逐渐咬住肉棒的龟头,感受到花径深处强烈吮吸的雪爹强忍住射精的欲望,继续在紧窄的嫩穴中高速冲刺,好像要戳穿少女的花房,如此狂风骤雨般的冲刺让伞萝的胴体抽搐般娇颤,香汗淋漓,白丝上已经被汗液所打湿,下体里花蜜泉涌,浓浓的阴精狂泻而出,也不顾眼前之人是谁,樱唇中竭力地呼喊出高亢的蚀骨浪吟:“嗯要去了好美用力情缘缘爱你美死了亲爱的插的我好爽噢”
“可我不是你的情缘哦~”雪爹坏笑着,双手捉住了伞萝的白兔开始揉搓,即便是快要高潮,他仍旧撩拨着伞萝的心理,“只只有跟情缘才才能做嗯你你不是他可可是我好舒服”虽说依依知道眼前之人并非情缘,可心中的羞耻让她安慰着自己不愿认清眼前之人的真正身份,雪爹狂风骤雨般的猛插让伞萝心俱醉,玉体娇酥,敞开的宫口紧紧啜吸住龟头,前所未有的汹涌高潮让少女畅快甜美地娇吟连连:“你你好猛好深我不行了!啊好棒好舒服去去了”
娇吟声后,美少女依依的胴体一颤后瘫软下来,泄出了最后的粘腻阴精,雪爹的肉棒被那火热阴精亦是攻破了精关,他把龟头深深插进依依紧小稚嫩的子宫,滚滚浓精如同溃水决堤般喷洒而出,点滴不剩地浇灌在伞萝酥爽娇嫩的花芯上,全都灌进了少女的嫣红小蜜壶里,把已经接近昏阙的伞萝烫得再度失声娇嗔了一声,胴体软塌塌地倒了下去,彻底地没有了力气。
“小伞萝,我们可要走了,以后可不要惦念我俩的大肉棒哦。”凌雪师兄弟休息片刻后,穿好衣服给依依解开了束缚,浑身酥软的伞萝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两个“情缘”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的紫色的礼服,少女不由得拾起那沾满灰尘的七夕礼服穿好,满是汗液的白丝被她脱下扔掉,藏在了草丛里,赤裸着玉足穿好掉下的高跟后,依依默默地整理了一下,便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对不起,宝贝,我今天迟到太久了,都怪那该死的马车。”半个时辰后,花太终于是抵达树林,见到了在此等候自己的情缘伞萝,他赶忙上前道歉,但是依依只是微微一笑,牵起花太的手说:“赶快去看灯会吧,再晚点可就来不及了。”
“对对对,看灯会是才是七夕节最重要的嘛!”花太恍然大悟地说着,拉着伞萝便朝着扬州内城走去,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的,则是情缘那略微散乱但依旧亮眼的七夕华服与依依那不正常的潮红脸颊,以及少女双腿间时不时滴落的白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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