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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6)(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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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哆嗦着,火儿机火苗死活点不着嘴里叼的香烟。

她一屁股坐炕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我的烟终于点着了。

她伸手把烟卷要过去,美美嘬着。

我坐她旁边问:“他妈为啥疯的?”

她说:“说来话长。得先从他爸说起。村子里都说他爸是叫他妈气死的。”

我从烟盒里又扥(dèn)出一根儿烟,问:“为什么?”

她说:“他妈到处骚呗。都说是黄仙投胎。听说不管哪年都系红腰带,镇着魔性。”

我激灵一下,刚扥出的这根儿烟掉地上了。

她替我捡起来,给我对上火,递给我。

我接过来。她继续说:“那也镇不住。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伙子。他爸听说了,不信。听得多了,就起疑。后来撞上过。后来他爸就气死了。后来他妈就疯了。老人都说这是病,花痴病。”

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

我心里担心我妈,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

我踩灭烟头,起身告辞说:“嫂子你坐着,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母狗一样望着我,轻声说:“好吧……”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

进了村,都掌灯了。

回到落脚小宅院,一进院就问房东:“我媳妇呢?”

房东一见我,满脸惊恐,说:“你媳妇还睡觉呢……”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

房东跟进来,说:“西屋火炕塌了。没法烧。”

我没功夫搭理他。

进了北屋,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实点儿,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

她眯眯瞪瞪,揉着眼睛撒娇地说:“讨厌啦~~干吗呀?!”

我说:“起来!快点!咱回去!”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你头发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儿。你上哪儿了?”

我含糊搪塞过去。

您给断断,下午我撞见的,哪个能算干净的?

这世界变化快。

房东问:“饿了吧?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房东笑说:“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

我一想,也是。

这荒郊野岭,打tx?姥姥!

房东说:“你嫂在南屋给捏野菜馅饺子呢。都快得了。”

说完他趴门框上朝南屋喊一声:“饺子包好没?”

只听一句:“都煮上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再说。

我说:“得。那就打扰了!”

房东笑:“瞧瞧!你这礼儿太多了啊!事儿妈了啊。”

我镇静自若,用一脸微笑调节气氛。

房东推门出去了。

小骚骚儿一下抱住我,急切地亲我脸。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她回答说:“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我说:“嗨,就瞎转转呗。”

她瞪圆眼睛,不解地问:“瞎转就把头发都转白了?!”

我俯她耳根台小声说:“这附近不干净,处处加点儿小新。”

小骚骚儿吃惊不小,抬头大声问:“小新什么?”

此时房东推门进来,端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捏一瓶大二。

我赶紧过去接他手里家伙。

我、房东、小骚骚儿都脱了鞋,盘着腿、盖着被坐炕桌旁边。

电灯下,炕桌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一瓶大二。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房东很热情。我不知不觉喝得晕乎乎的。

房东媳妇很快地吃了几个饺子,就声称“吃饱了”。

小骚骚儿也没吃几个,就跟着嚷嚷“饱了”。

俩人隐退北屋西边里间儿。

我和房东继续留在炕上喝酒。

等房东也酒酣耳热,我冷不丁问:“二拐属啥的?”

房东一愣,反问:“你怎么认识他?”

我说:“他属啥的?”

房东说:“属虎吧可能。”

我漫不经新说:“听说他家晦气?”

房东说:“嗨,其实人不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先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

我后脑已经麻了:“那后来呢?”

房东说:“后来那院子封了。”

我晕!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

我含糊了。

他们说的这“二拐”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捡的啊?

喝晕乎乎的,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站台阶上,勾肩搭背,对着当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

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

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

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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