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
哪儿有什么宅院?只看到碎砖烂瓦。
小骚骚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胳膊。
我惊慌失措,顾不上再敬烟,问那男的:“这这这家怎么回事儿?”
男的说:“哦你问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
我一听,立马腿就软了。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
我们刚吃的早点是什么做的啊?
小骚骚儿浑身痉挛,跪旁边雪堆上哇哇呕吐,呈扇形喷射。
男的问我:“你怎么老跟我打听这种晦气宅子?”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
这回再不让他走脱!
莫非这是一高人?上头来点化我的?
我问:“您告诉我,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的说:“这家就是俩儿子不学好,偷瓜被人发现,还把人给砍了,仇家来了百十号,三辆卡车,把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馅儿了。后来这屋子冤魂不散,老闹秽。村委会给封了,还不行,就在门口立一碑,拿铁链子锁上,还绕院子洒了好几圈雄黄。
咦?!石碑倒了?铁链子也断了?这两天又要闹事情!”
我的心更悬得高了,连这男的嘴脸都越看越狰狞。
怎么确定面前这“高人”不是“黄仙”化身?
带路大嫂、男护工、赶牛男、我房东。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赶紧把剩的半包烟都塞给他,拉着我的小骚骚儿直奔火车站。
上了火车,小骚骚儿很快睡着。
我纳闷:她来这儿干吗了?怎么这么困?老睡不醒似的?
会不会已经被什么魂灵附了体?
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我带路的女人也好怪啊。
坐人家炕上还不走。她怎么对二拐家那么1?
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去?
我在厕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妈?
他妈到底死没死?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护工到底是不是二拐?
他家疯了姐姐还是疯了妈?
他背进城的是他妈还是他姐姐还是他媳妇?
他现在会对我妈做什么?
一连串问题迎刃没解。
我心乱如麻。
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看多了也单调。
掏兜,本想掏烟,结果手指摸到那块凉凉的玉。
掏出来一看,是一小块貔貅挂坠,上面刻着两个篆字:“避邪”。
房东媳妇为什么要把这个避邪之物吐给我?
莫非我有啥血光之灾?
黑庄屯到底谁说的是实话?
回到我妈妈那儿。
小骚骚儿进门儿说:“阿姨!我们回来了!”
我妈妈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搭腔说:“哦。生意谈得怎么样?”
小骚骚儿换着拖鞋,回答说:“我大哥带我玩儿去了。”
我妈纳闷地望着我。
我顾不上换拖鞋,大步冲到我妈身边,紧紧抱住我的妈妈。
闻着1悉的妈妈头发的气味,摸着她。看着她。没什么变化。
我稍微放下点儿心。
我妈问我:“你头发怎么了?怎白这么多?”
我说我染的。
我妈叨唠:“黑头发多精。好模样儿的染白了干吗?”
我把老脏瓢搁茶几上,冷冷观察男护工。
他正撅地上擦地板。
小骚骚儿换好鞋,蹦蹦跳跳朝我妈跑过来,说:“黑庄屯那儿可邪门儿了!”
男护工听了,浑身一抖。
我对他说:“你来一下。”
说完走向厨房。
他跟我进了厨房。
我突然返身,一把攥住他脖领子,顺时针一扭,中指骨节牢牢顶住他嗓子眼。
他呼吸道立刻狭窄,脸憋通红。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待续~~
: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